我們倆呈現『十字』,我趴在床上,還仍舊大裸著屁屁,而人家小染染,就那樣橫在我腰上,不省人事。
難道他是因為給我吸毒,才導致昏迷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只能說明,我屁屁上的暗器毒性太強了。
皺眉想,是誰把暗器放在牆頭上等著我自投羅網呢?還是我坐到牆頭上時,才被人高明地算計了呢?
不解啊……
「喂,小染染,你快醒醒啊,你不要這樣行事好不好,這不是給人一個甜棗,再打人一巴掌嗎?哪裡有你這樣救人的,先把我的毒費勁巴拉地吸走,再把我壓死的?……你別裝死了,快點起來吧!……再不起來的話,我可是要爆發我的小宇宙,把你掀翻了哦!……哎呀呀,我服你的氣了,我認栽了,我承認我的小宇宙已經成了臭蛋了,求求你,我的祖爺爺,你就大人有大量,從我身上起來吧。……哦天哪,我要瘋了,我想尿尿啊,你這樣壓著我,我的腰斷了是一回事,因為一泡尿而要了一條人命可是天大的事情嘍!……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哈求……」
不論我說了多少好話,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小染染終究沒有醒過來,我就那樣,被他壓著,嘟嚕著,埋怨著,迷迷糊糊著睡著了。
夢境裡,一團迷霧之中,我像是皇帝一樣,大模大樣地向一間屋子走去,走過路過的地方,凡是遇到人都要給我行跪拜之大禮,我就那樣昂頭走著,不屑一顧地蔑視一切,走入香噴噴的一件屋子。
很華麗的房間。
一群穿著薄而透明的衣服的帥哥們都侯在那裡,看到我走進,都向我行禮。我坐在椅子上,審視著一個個打扮入時的帥哥們,竟然朗聲說道,「都穿著衣服,讓我看什麼看啊?我百忙之中來看你們,難道是要看你們穿著衣服的樣子嗎?還不快點給我脫!統統脫得溜光不剩!」
花樣美男們一起躬身行禮,乖乖地開始往下褪衣服。
我伸長脖子,瞪圓眼睛,去看那一面面肌肉糾結的胸膛,真想立刻伸出色爪,狠狠地摸一把,為了維護自己的帝王尊嚴,我勉強把屁股放在椅子上,舔了下嘴邊的口水,靜觀其變。
哇塞,緊接著就要脫下身的衣服嘍!
我的心臟啊,你一定要堅守住陣地,讓我盡情地YY一下這一群美男的下身!
關鍵部位馬上就要露出來啦!
刷刷刷……男人們統統全裸了。
我再次揉揉眼,不敢置信,拍案而起,情不自禁咆哮公堂,
「奶奶的!為什麼關鍵部位是馬賽克?!」
真是太不像話了!我梅曉雪百年不遇的一次桃花運,就被該死的馬賽克擋住了嗎?
我要擦掉馬賽克,抵制刪減,堅決要看完整的裸男!
小拳頭一砸床鋪,我醒了過來。
下巴磕那裡濕漉漉的,我摸了摸,蝦米,竟然是我的口流水太過旺盛,打濕了床單一大片。
汗顏哦。
我寧可承認是尿了床,也不願意讓人知道我夢到裸男而口水汪汪。
嘰嘰喳喳,應該是窗外的鳥兒的叫聲。
視線很亮,大概是天亮了。
我翻了個身,伸個懶腰,胳膊杵到了軟軟的、熱熱的、極有彈性的一塊『海綿』。
於是我睜開一隻眼,讓另一隻眼尚且再偷懶睡幾秒鐘,想要抬腿伸展動作一下,卻驚異,吸氣,媽呀,好像我的腿,有三條?為什麼我的這條腿好像夾在某兩條腿中間?
1+2……應該等於3吧?
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