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伊人紅妝》唱得我心酸酸,我怎麼這麼傻,什麼歌不唱,非挑這首!
阿月···阿月我該怎麼樣對你?是不是繼續裝作不認識,從此不相見!眼睛偷偷瞄向了角落裡的他,他好像變瘦了,身影更加孤寂,落寞!
阿月!如果有如果的話,我一定會掀開你的面紗,告訴你我已經認出了你,你別想···跑!別想跑···那噴火龍呢?噴火龍!我怎麼想起他了?
阿月我是不是做錯了,不該讓你認識了我,不該為了一己之私綁了你。
搖搖頭,我繼續唱著,微微垂下眼皮,蓋住裡面的哀傷,只是心中淡淡的憂傷流淌了出來。
淡淡的憂傷擾亂了冷月的心!垂下的眼眸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能感受到她的哀傷,她的無奈!
「人說兩情若在永相望,奈何與君共聚夢一場,戲中人斷腸,夢中暗思量!」冷月低呤,「雪兒,只是夢一場嗎?」
龍火焰已經回到內堂,從簾後偷偷的望向角落裡的那個人。雖然面紗遮去了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龍火焰看得出他在看著台上的她,還能感覺到他的悲傷。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對雪兒有如此哀傷的情絲?雪兒真的只是好奇,並不認識他,可她為什麼會唱出如此哀傷的曲?
「人說兩情若在永相望,奈何與君共聚夢一場,戲中人斷腸,夢中暗思量!自問手中鴛鴦為誰紡?」龍火焰喃喃自語:「自問手中鴛鴦為誰紡?雪兒,你手中的鴛鴦是為誰紡?雲飛?不凡?還是我?還是···月?」
「月!!!」龍火焰像是想到了什麼,看著角落裡的人,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不凡原本相同雪兒說話,可是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掉,他只能黯然的回到樓上,看著她在台上獻唱。
「回望月下孤影漸蒼茫,不解風情落花繞身旁,戲中兩茫茫,夢中在心上,任君獨賞伊紅妝。」不凡黯然的看著她,自言自語:「月下孤影漸蒼茫!雪兒,我能當那月下孤影,解你風情,賞你紅妝嗎?」
納蘭雄從絕色女子出場後,眼睛就不曾絕色女子身上移開。聽著她猶如天籟的聲音,看著她扭著水蛇般細柔的腰身,細長的丹鳳眼時不時流露出魅惑的笑,看得他渾身發軟,恨不得一把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白嫩細滑的肌膚,掀開面紗親吻她的小嘴。
當他看到絕色美人停下了舞步,走到那俠客的身邊,他差點拍案而起,命龐公公派人將他抓了起來。
在俠客拿出劍阻止絕色美人掀開他的面紗時,他看到了兩條人影晃了一下,出現在絕色女子身旁,是一個銀色面具的男子和一個白衣女子。他不由得暗暗吃驚,留香閣裡竟有如此的高手在。同時他也發覺樓上有個人晃了一下,沒動,那人竟然是戰王!戰王也來了,想不到這絕色女子竟有如此魅力,能讓這麼多不同的人來看她獻藝!
「戰王來了,竟沒跟朕請安。想必是人太多了,他沒見到朕,不然諒他也不敢不來跟朕請安!但要是他看到了朕,而不來跟朕請安的話···」想到這裡,納蘭雄再也沒心思待在留香閣了。
他雖然好色,可要是戰王真的要是有謀反之心,留在這裡,處境對他來說很危險。看來今晚想和美人共渡春宵似乎不太可能。納蘭雄有點遺憾!
對了!眼睛一亮,納蘭雄拉低龐公公的身子,對著他耳邊說了什麼。
「任君獨賞伊···紅···妝···」
聲音潺潺,餘音繞樑眾人陶醉在她憂傷美妙的曲音中,好久才響起了一片掌聲和喝彩聲!
「好!好!寶兒姑娘唱的真好!」
「多謝各位的贊謬!寶兒愧不敢當!」
雙眸掃視了一圈,眼神停留在角落那個孤寂身影上一會兒,移開了。我看到了那頭肥豬站起身,身邊跟著個面白無鬚的人,那人臉上似乎塗了一層粉,陰陽怪氣,扭扭捏捏,跟個太監似的。
太監?那他身邊的那個人是···,我都忘了我弄這場獻藝的目的了,不是要把那條魚釣出來嗎?這人搞不好就是那條魚。想到這裡,我趕緊開口留下了那個人:「這位大爺請等等!」
等台上的絕色美人唱完了曲,納蘭雄站起身,帶著龐公公準備離開!
「這位大爺請等等!」一個嬌滴滴地聲音響起,開口喊住了納蘭雄。
是她!回頭看的納蘭雄眼睛瞇了起來,露出了色光,可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不敢太放肆,畢竟他可是一國之君。「寶兒姑娘叫住朕···在下,不知有何事?」
朕?雖然他及時改口,可是還是被我聽到了。哈,他果然是我要釣的魚兒!要不是剛剛不經意看到了他身邊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肥豬,我可就讓他跑掉了!
「寶兒是看到大爺要走了,想問問是不是留香閣的姑娘太少了,招呼不周,冷落大爺您。讓您玩得不開心,想走了。」輕聲細語。
寶兒的舉動引起了一陣小騷動,但很快靜了下來。這不過是青樓女子慣有的留客舉動,沒有什麼好奇怪!可龍火焰他們看到了全替她捏了把冷汗,他們都知道那人是誰?那人是吐魯國的皇帝,荒淫無道,貪戀女色!她這樣的一個女子出現在他的眼前,無疑是送羊入虎口。可她為什麼非要留下他?
納蘭轅承看著站起身的不凡,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坐下,他則站起身,下了樓,朝納蘭雄走去!
他本想裝作沒見到納蘭雄,可是納蘭雄好像是看見他了。現如今她叫住了他,引起了一陣小騷動,如果他再繼續裝作沒見到他,那他必然更加防備他!
「寶兒姑娘誤會了,在下是有急事要先行離開,並不是姑娘們招呼不周!」納蘭雄瞇著眼,貪婪地看著她,卻又不敢太放肆,他可不想給她留下不好印象。雖然她細柔的聲音已經讓他全身酥麻,可他還是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不知道大爺有什麼急事,非要怎麼急著走,都不讓寶兒好好招呼您一下!」眼角輕輕一挑,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又飛了出去,還怕你這死肥豬不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