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若王府,我跳上馬車,一腳把那車伕踹到了地上,扔給他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車伕,這銀票就當我買你馬車和賠你的藥費,這車我駕走了!駕~~」立即調轉馬頭,朝城外奔去。
馬伕被踹在地剛想開口大罵,卻見她扔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立即笑開了顏。「夫人!您儘管駕走沒事!呵呵~~」一千兩銀票他可以買好多像這樣的馬車。
冷月抱胸慢悠悠的跟在她的後面,見她踹掉車伕,駕起馬車往城外奔去,知道她想自己一人出城尋人,當下連忙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腳下一點,身子一提,一個轉身,冷月一下躍上了車後身,穿窗而入,來到了雪影伊的身旁。冷冷的說:「王妃這麼急,想去那裡?」
我沒想到阿月怎麼快來到我的身邊,一嚇,背著小貝往馬車前一倒,倒了下去。慘了!我命休矣!眼睛一閉認命的往下摔。
一隻手攬住我的腰,一個轉身,感覺我往車裡倒,身子碰到了一柔軟的東西。張開眼睛一看,阿月的臉近在眼前,莞爾一笑:「阿月,謝謝你救了我!」
冷月沒想到他會嚇到她,看她的身子往下掉,想也不想,一手攬住了她的腰,一個大轉身,帶著她往車廂內倒。她的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傳來了她身上的奶香味,身子一繃,不敢亂動。看著她張開眼睛對他笑,他的心怦怦跳,臉上卻不敢露出聲色。
看著身下的阿月,我靈機一動,對他露出了愧疚的眼神,說了聲:「阿月,對不住了!」
冷月還沒明白她的意思,只見她的手在眼前一晃,傳來了一股淡淡的異香。冷月一驚覺,迷香!他怎麼這麼大意,忘了她會使藥。一陣目眩,冷月昏了過去。
看著昏迷的阿月,我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把他弄平躺在車廂內,然後掀開車簾,坐到了車前,駕著馬飛快的朝城門外奔去!
京城裡的大街上,所有的人都見到一個背著一個小娃兒的美艷婦人駕著一輛馬車狂奔,像是被人追殺的樣子,衝出了城門,揚長而去。
郊外,一輛馬車停在了道旁,馬兒正搖頭晃腦的啃著綠草。
車內一雙古靈精怪的眼睛正盯著一個閉著眼睛的人看。那人眼皮微微的動了一下,接著慢慢張開了眼睛。
頭昏腦漲,冷月難受的張開了眼睛,映入眼眸的是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一張美艷的嬌容。
「阿月,你醒了。你別怪我,我是不得以才這樣對你的。誰讓你們要把我送回炎火王府!」我看著他,眼裡滿是愧疚,希望他別生氣!
冷月掙扎的想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被綁了起來。看著她,眼裡全是怒火,她竟然把他捆了起來。「快給我鬆開!」
怯弱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不敢吭聲!
冷月掙扎著想用內力震開這些繩索,卻發現他竟使不出一點力來。她又對他使了什麼藥物,他竟然發不出一點力。「你對我使了什麼藥,為什麼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軟功散!我只下了一點點,只要你答應不送我回王府,我就給你解藥!」
冷月沉默了,他不會撒謊,他也不想騙她!他不能不送她回炎火王府!
看他不說話,我知道他不會答應,便不理他,轉身出去,駕起馬,往吐魯國的方向出發。
要不是看他長得帥,怕把他扔在路上,一不小心被那個好色的女子撿到,把他怎麼了,我早把昏迷的他扔在大道上了,那還要費那麼多功夫把他綁起來,還給他下了藥。哼!
一路上,我一直說服阿月幫我,帶我去吐魯國找不凡,他都沒有回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冷月一直試圖使力掙脫繩子,奈何他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他沒想到那軟功散竟然那麼厲害。而車外的人一直試圖說服他幫她,他也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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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龍火雲才發覺不對勁,冷月一夜都沒回來。除了有任務,冷月從來沒有在外過夜而不回王府。更何況他只是送雪兒回炎火王府,並不是出了遠門,沒有理由昨夜都沒回來。難道是他出外買醉沒回來?
龍火雲派了個下人上炎火王府問一下。
沒多久下人回來回話,說炎火王帶著王妃和小王爺昨天一早就外出遊山玩水了!
龍火雲一聽完下人的回話,心裡七上八下,難道是月帶著雪兒去了吐魯國?不可能,月不是那種做事魯莽的人,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昨天曾聽下人們說,從府裡出去的一背著娃兒的女子搶了王府外的馬車,駕車狂奔而去。那人肯定是雪兒!
跟出去的冷月追了上去,跳上了那輛馬車,然後也沒見他下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看來還要派人去打聽一下消息,再做打算。
於是龍火雲又派了下人出去打聽昨天那輛馬車的去向。
龍火雲在聽到那輛馬車已經出了城外,而且駕車的只有一個背著小娃兒的女子,沒有其他人,他開始擔心了。月出事了嗎?為什麼只有雪兒和小貝在車上,沒見月的蹤跡。
雪兒和小貝要去吐魯國找人!這裡到吐魯國路途遙遠,路上又不安全,雪兒一個弱女子還帶著小貝這樣一個小娃娃很危險。再說月也不見蹤跡,不知道他是否有同雪兒在一起。看來他得追去看看,只有找到雪兒她們,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龍火雲將府裡的一切事宜交給了管家,然後找來了冷星,帶著他騎上了快馬,也朝吐魯國的方向追去,去找雪影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