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個大男人再次出現在冷雲哲眼前。
沉軒使勁兒地才甩開了隱易緊握的手。
「小軒軒,你對人家好凶哦!」此男絕對是吃一百塹也不會長一智的類型,也就是俗話說的「沒事找抽型」!
「難怪嘯月會那樣對你,真懷疑你的性取向,還是你那方面有問題啊!」坐著的冷雲哲實在是忍受不了隱易再這樣,說道。
一聽到嘯月,隱易立馬變回了正常,夾雜著似許怒氣,「不要提那個小丫頭!對了,雲哲,你又把她派哪裡啦?」
不等冷雲哲回答,沉軒率先說道,「隱易,還是先說正事吧!」
「哦,對!我們剛才出去轉悠了一圈,可以為你解開疑惑!」隱易正色道,不過下一秒,隨即爆發出一陣震死人不償命的笑聲,一直笑到彎著身子捧著肚子。「雲哲,你絕對想不到我們打聽出了什麼!」隱易壞笑地看了一旁的沉軒,後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一點也不顧事件主角的感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當然了,雲哲的臉已經黑到可以和包拯媲美了。
受不了他們如此無視自己,冷雲哲憤怒地用內力震了一下桌子,辟里啪啦,茶壺,茶杯倒得倒,摔得摔。
不過總算是穩住了兩個狂笑不止的人。
「那個,雲哲啊,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其實呢,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惡劣!」隱易咬著嘴唇強忍著笑,「心平氣和」地對冷雲哲說道。不時還瞟瞟一旁的沉軒,以防憋出內傷。
還是沉軒相對比較穩定,「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娓娓地道出謠言的內容,只看冷雲哲的臉色一會暗沉,一會俊眉緊鎖,一會握緊了拳頭,隱易自是很心虛地看著好友的表情。
待沉軒講完這個事情的經過,書房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大家等待火山的爆發。
「說!是誰傳出來的!」不是疑問,而是命令。冷雲哲的眼中迸發出惡魔嗜血目光。
「那個,雲哲,你聽我說。」隱易走上前,試圖降溫,「那個小丫鬟也許是一時無心之言,你要不要考慮……放過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冷雲哲的回應。
惡魔的目光掃向說話者,一語阻塞。「她要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一字一句,冰冷的話語彷彿凍結了週遭的一切。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隱易和沉軒正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了惡魔的現場。
「等下!」不願聽到的話在耳邊迴盪,「你們還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似是追命般的問道。
「她叫清兒!」還是逃命要緊,撂下這句話,隱易和沉軒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輕功在此時顯得是多麼的重要啊!
確定已經不在惡魔的視線,隱易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軒,我們把那個丫鬟的名字洩露給他啦,那個小丫鬟凶多吉少咯!」
知道好友擔心什麼,沉軒低頭微微一笑,「她還有個幫手!」
「哦?這個你都知道?」隱易怎麼沒發現沉軒什麼時候也變得八卦了?
陽光打在沉軒半面的銀色面具上,投下的光與影映的男子半邊俊美的面容,長長的睫毛彷彿天籟一般,揚起了弧度,「她的幫手叫」林兒「!」自從易容的林兒在侍衛那裡出現,沉軒便認出了她,只是小女生愛玩躲貓貓的遊戲,他又怎麼能揭穿呢?
彷彿得知了天大的秘密一般,隱易放大了瞳孔,「這麼說,那個小丫鬟,清兒,就是……」哈哈,男子俊朗的笑聲又迴盪在了天際。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只是雲哲知道嗎?」好奇的隱易忍不住追問道。
沉軒不語,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隱易。
不多一會,樹林傳來的兩個男子爽朗的笑聲,驚了棲息的鳥兒,散落了一地的黃花——
「啊提!」晴空突然打個噴嚏。
「天也不冷啊!」小丫頭疑惑地撓了撓頭,怎麼感到背後脊椎傳來一陣涼意?誰在念叨自己?
「姐姐,我怎麼眼皮突然跳的厲害?」一旁整理床鋪的林兒揉著眼睛走向晴空。
「嗯?我也有不好的預感。」晴空自言自語地說出自己同樣的疑問。
嘎~~嘎~~嘎~~烏鴉飛過。
外面的天氣很好,陽光珵亮珵亮地,只是兩個有心思的小人兒,懷抱著同樣的預感,等待著something的發生。
something?
anything?
nothing is im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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