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的邂逅是一場惡作劇,那麼就讓我心甘情願在裡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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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晴空目瞪口呆了。
怎麼會是他?
“啊?”晴空輕呼。
“怎麼?是失望見到本王?還是你已經准備背著本王和別的男人?恩?”如天外傳來的鬼魅之音將晴空拉回了現實。“
“什麼叫我背著你和別的男人?啊?”晴空一想到自己被他誣陷,便氣不打一處來,“再說了,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晴空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一不小心便會觸痛她的神經般。
“原來你是在意這個,你在怨我那天沒讓你侍寢嗎,怨我的離去?”冷雲哲饒有興趣地挑起晴空的下巴,說道,“那本王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冷雲哲將臉靠近晴空的耳根後,輕輕吹著氣,晴空頓感全身電流一般擊過。
“做我的女人可好,小魔女?”冷雲哲感覺到晴空的反應,趁機蠱惑到。那天的他放棄要她推門離開是因為他知道,一旦晴空成了自己的人,太後自是不會善罷甘休,便會對晴空下手,他不想她有傷害,所以才把持著自己。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離別,時間的流逝反倒增強了他對晴空抹不去的思念,而且這思念猶如火苗一般,在他的心中越燒越旺。聽到隱易和晴空的嬉鬧他會嫉妒,看到風子揚對晴空的關懷他會不爽。
當沉軒一語驚醒夢中人時,他不能在忽視自己的情感了。
這,便是愛嗎?
當他知道太後要晴空去皇上寢宮侍寢時,他再也坐不住了,怒火中燒的他沖入哥哥的寢宮,硬是要哥哥和他來演這“偷梁換柱”之計!
( 畫外音:皇上冷雲翔: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讓晴空侍寢,怎麼說她都有可能成為我未來的弟妹啊!是你自己先沉不住氣的!)
嘎~~晴空繼續發呆中……
這是兩個人現在曖昧的姿勢讓晴空不能忽略啊!
裝暈?裝死?詐屍?一連串不切實際的古怪想法飛過她的腦中。
此時的冷雲哲怎麼也忽略不了晴空的濕身。
這會兒諾大的皇上的寢宮只有他們兩個人,並且還是互相抱著(因為雲哲怕晴空再次摔倒嘛)即使不想歪都不行了。
晴空也發現了這一點,她伸出小手,想推開冷雲哲的胸膛,可是現在的她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啊,只覺渾身發軟。對於晴空小手無規則的觸摸,傳遞給冷雲哲的便是另一種信息了。他冷哼了一聲,隨即拽去了晴空身上礙眼的衣服,衣服活色生香的美女圖映入冷雲哲眼前。與上次不同的是,現在的晴空出落得越發嬌美,讓人移不去眼神。
晴空被盯得感覺渾身燥熱,不知道是不是池子裡的水熱的關系,整個人似乎軟成一灘水了,使不出半點力氣。
冷雲哲感受著他手中美背的觸感,望著晴空象牙白的雙ru逐漸變為粉紅色,就來上頭的蓓蕾也不自覺地紅了幾分,跟著那兩點不由自主地悄悄挺立了一些,他只覺得這時候口干舌燥,根本沒有辦法把眼神從這過分美麗的ru 房上移開,男人的欲望也因此更加明顯。
晴空也感覺到冷雲哲兩腿間的堅硬……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她根本沒力氣拒絕,抑或是她根本不想拒絕?
就讓她隨心所欲一次吧,晴空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無論結果如何……
冷雲哲好像得到了她的默許般,吻上了晴空的唇,用力地吻著,吸吮著,仿佛在訴說自己的渴望,漸漸地他不滿足與唇間的觸感,嘴唇離開了她的嘴,渴望地吮吸著她的脖子,一路下來一直到那鮮嫩欲滴的蓓蕾,雲哲一口含住,用舌頭輕輕挑弄著,惹得晴空嬌喘連連。
他的手也握住了一只飽滿的ru房,柔捏著。一會左右撥弄那顆蓓蕾,一會上下按捏著。
這種陌生的快感使得晴空不自覺的挺起了身子。
感覺到晴空的緊張,雲哲溫柔地在她耳邊吹著氣,“別怕,相信我!”說著,將晴空抱離了水面,來到那張巨大的床前,將晴空輕輕放上。雲哲調整姿勢,將隱忍的男性欲望埋進了晴空體內,刺破了某種隔閡。
“啊!痛!”突如起來的痛仿佛將晴空撕裂了一般。
他騙她!原來這麼痛!
“快出去!我要疼死了!”晴空喊到,手不自覺地在雲哲的背上抓出了傷痕。
可是雲哲並不打算放開她……
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嬌喘聲連連,這個夜晚,連月亮也羞得躲了起來,只留下點點星光。
在天還沒亮的時候,男子已起身穿好衣服,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熟睡的女子,昨晚真是累壞了她,真是個折磨人的小魔女啊!當他從林兒口中得知晴空的逃生計劃時,不禁一驚,這個女子!男子在女子如花的面頰上落下溫柔的一吻,“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在宮裡待太久。”似承諾,說罷,便從暗門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待晴空醒來已是日上三桿,她柔了眼睛,剛要起身,發現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再一轉身,床單上的那抹紅刺得她睜不開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又重現!
想到自己本來的計劃,不禁輕笑出聲!晴空啊,晴空,你終究是沒有逃掉!這又能怪了誰?路是你自己選的,既是選了,既要走下去!
只是,林兒呢?那兩瓶摻了藥的酒可否還在?被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晴空忍著渾身的酸痛,起身來到桌前,發現那兩瓶酒已不見蹤影。誰來過?
她正納悶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是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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