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吧。」
我主動的衝了上去。熟練的殺人手法,讓那些不斷湧上來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
「我叫你快走啊!」沅似乎用出所有的力氣,吼出這一句。
聽到沅的聲音,一晃神,鐵棍砸在我的左臂上。
「額」從喉嚨裡哼了一聲。接著無數的鐵棍砸在我的身上。
「TMD,有種再給我打一下,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沅開始瘋狂的吼了起來。不斷的搖晃著手,想掙脫開那綁著自己雙手的繩子。
我艱難的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不管身體有多痛,現在的我,只有一個信念。沅,我不能看著你受傷。
「申景川,你這個戴著溫柔面具的狼!你TM不是人。」沅怒吼著,惡狠狠的盯著嗜。
瞬間,空氣凝聚,我停止了打鬥,敵方人數也不多了。也是按兵不動。
申景川!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嗜。申景川……申景川……他是川?不他怎麼會是那個溫柔的川。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申景川,摘掉的溫柔面具吧。你做得出,又怕什麼別人知道!虛偽!」沅繼續說著。
「哈哈。」嗜笑著,手放在面具上。
面具一點點的離開嗜的臉部。我拳頭緊握,手心已經被汗水打濕。
面具完全離開嗜的臉部。「啪」鞭子落在地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這個暗的創始者,領導人。竟是昔日與我們一起玩樂的申景川!想不要去相信,但是,事實卻擺在面前。從前那個溫柔王子。有關於申景川的往事,歷歷在目。
「為什麼??」
「需要解釋嗎?哈哈哈!這就是我。只是你們這些蠢貨,看不出來罷了。」嗜的語氣裡,一如既往的不屑。
「申……景……川!」憤怒的怒火在眼中燃燒。他,申景川,一直在欺騙我們的感情。他,申景川,一直都虛偽的活在我們之前。
「恩哼,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動手!」申景川怒視那群人。接到命令,那群人,又朝我湧上來。
拾起地上的鞭子。把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洩在這些倒霉的打手身上。殺!殺!殺!腦子裡,只有一個字!殺!
當那些人全部倒地的時候。申景川一把黑色的槍,正指著我。
他,真的下的撩手嗎??申景川,曾經我們是朋友,曾經我們度過許許多多歡快的時光。
「申景川,你這個王八羔子,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你找死!」
「你說我敢不敢。」申景川瞟了眼沅。
砰一顆子彈從槍裡射出。
「不」隨著沅的聲音,子彈逼進。
唰突然一道白影閃過,擋在我的面前,子彈扎進了白衣人的胸口。
白衣人慢慢的倒下,我急忙扶住他。看到白衣人的臉時,我震驚了。
張開嘴巴,卻遲遲說不出話。喉嚨像是被刺卡一般的疼痛。苦澀的淚,淌在唇邊,滴在心間,蕩起一層層酸楚的漣漪。
白衣人倒在我的懷中,我也隨之坐到地上。
「傷……」嘶啞的聲音,艱難的吐出白衣人的名字。
一滴淚珠滴在傷蒼白的臉上。傷努力的勾起笑容。
「沁沁,……你不能哭……眼淚,昭示著一個弱者……你不是……答應我,不要哭……也不要內疚。」
吸了吸鼻子,想要眼淚不再往下流,可是它偏偏就是這麼不聽話,淚水打濕了傷的衣領,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衣。
「沁沁,是……你……給了我新生,沒有你,就不會……有現在的……寒傷。醫生救治了那麼多病人,最終救不了自己。」
「不要說了,寒傷,我告訴你,你不許說這些話。我不准你死。」手握住傷大手。
傷搖了搖頭。
「沁沁,能認識你和鎙,是我這輩子……最……最高興的事,……死……而無憾了。幫我和……蕾蕾,說一聲對不起……不能和……她……道別了……」傷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嘴角開始抽搐。
「……」看著這樣的傷,心如絞痛。
「沁沁,笑……一……個……」這一句話,傷的眼皮已經在開始慢慢的閉上。
那是一個絕別的笑。傷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