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鎙商討了許久,策劃好後,和鎙等人,在早上與放學的時候,就埋伏在臨風學院門口。
接連幾日,都是如此。每次埋伏觀察時,看到穗幾人的身影,心裡就開始隱隱作痛。朋友,不能相識,兄妹不能相認,只能躲在遠處看著他們。這是何等的痛苦。又該要有多大的克制力,才能這樣做到這樣。自己又能再堅持多久。想到這裡,手掌被指甲劃破。這種痛苦,她可以忍了,已經忍了這麼久,不會再去在乎這麼幾天,但是,為什麼上天要這麼折磨她,她苦苦在烈日下等了那麼久,卻沒有看到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呵呵,那些埋伏的任務,其實根本不用自己動手,心裡很清楚,自己只是把任務當成個墊腳石,是的,她想他。她想見他。她想看看他,心裡的那個揮之不去的人。
為什麼看不到他,他去哪了。為什麼沒有來學校。
咚咚咚敲門聲把我拉回現實,我深深吐了口氣。
「進來。」
鎙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尖銳的眼色看到我手掌上的血色指痕。嘴角的微笑消失了。我下意識的把指痕遮住。
「鎙,有什麼事嗎?」很平常的口氣。
鎙猶豫了下,臉上恢復微笑。把資料遞給我「這是查到的,臨風學院最近有申請校徽的人。」
我隨意翻了翻,「那有查到什麼嗎?」
鎙搖搖頭「這些人的背景都很正常,同時,我也派人跟蹤了他們幾天,並沒有可疑的地方,他們都不是嗜!」
我再看了一眼資料,手一甩,資料準確無誤的投進垃圾桶裡。
「沁……」
「嗯?怎麼了」
「沒什麼!」一臉沉重的說。
「鎙,有什麼就說吧。」
鎙想了想,把頭轉向窗外。「你是故意去臨風的對不對,你還是沒有忘記裡面的人。你還是那個千夏穎。」
聽完鎙的話,我徹底的愣住了。是嗎?我還是千夏穎?不!我是沁,是沁!不是那個千夏穎。這個世界,千夏穎已經不復存在了。她已經消失了。「是,我是故意的,但是,我決不再是千夏穎!」
鎙突然的一下把我擁住他的懷中。「不管你是穎還是沁,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拍了拍鎙的背,「我當然不會離開你。我們可是生死之交」
鎙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靜的只剩下我和鎙的呼吸聲。
「鎙,今晚,我們去翰約玩。」
鎙慢慢放開我,點了下頭。
晚上,傷被蕾蕾約出去玩了。我和鎙在翰約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
翰約好久不見。我的目光停留在曾經和穗她們攤派的那張桌子上。似乎又看到了他們6個人的身影。我拿起一杯酒「不醉不歸。」然後和鎙一飲而盡。
「出去,出去,不想死的全部給我滾出去。」一個粗獷的聲音在酒吧內響起。
接著彭的一聲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啊」看到桌子被鐵棒打碎,酒吧裡的人都驚慌。翰約酒吧的服務員全都跑了過去。因為這裡的服務員其實全都是邪魂盟的手下。
「你們是哪裡的人,這麼大膽到翰約這來鬧事!」一個服務員說。
「你不配知道。給我打。」那個打破玻璃的人,手一揮,後面一群拿著長刀的人擁了上來。翰約的人,沒什麼準備。手裡更沒有武器,只有隨手拿著酒瓶,凳子砸,但是,這些東西,哪裡敵得過拿著大砍刀啊。而且,那些拿到刀的人,武功底子都不錯,應該是有經過專業培訓的。
酒吧裡人已經幾乎全逃了出去,只有我和鎙還坐在那個角落。還有那一地躺著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