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猶如仙女下凡般的白衣女子出現在了春梅和老夫人面前,兩人均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這個雙目澄澈、杏面桃腮、仙姿玉骨的陌生女子發愣。
「外婆,春梅。」葉亦菲甜甜的對著兩人喊了一聲,還嫵媚的眨了眨眼,老夫人和春梅這才回過神來。
「春梅,她真的是菲兒嗎?」老夫人不確定的問春梅。
春梅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是的,外婆,她就是菲兒姐,雖然她的模樣變了,可是那雙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據,而且……」春梅停頓了一下,又仔細的看了看,說:「而且菲兒姐的梨渦也沒變,還是以前那樣討人喜歡。」
「春梅,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好愛你哦!」葉亦菲完全一副陶醉的樣子,雙眼閃閃的看著春梅,春梅澀澀的還是有點不太自然的望著眼前這個完全變了樣的葉亦菲,還是驚訝不已。
老夫人驚訝於春梅的細心,剛剛她也是看到那雙眼睛馬上就想起菲兒來的,激動的站起身,拉著葉亦菲的手說:「菲兒,雖然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可是外婆還是喜歡以前的你。」
「啊?外婆,那你是不喜歡我了嗎?這容貌也不是我想要的呀,實在是沒辦法才會變成這樣的啊!」葉亦菲凝眉嘟著嘴,很是楚楚可憐。
老夫人一愣,慌忙擺手說:「菲兒,不是不是,外婆說錯話了,外婆喜歡你,以前的、現在的、還是將來的,都喜歡。」
「將來的?外婆還希望菲兒再變嗎?」葉亦菲頑皮的湊近老夫人,眨著聰慧的眼睛問。
老夫人又是慌亂的擺著手,完全亂了思路,急急的說:「不是不是,你看外婆太興奮了老說錯話,菲兒,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外婆都喜歡。」說完老夫人才釋放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再說錯了。
「嘻嘻,這還差不多。」葉亦菲滿意的翹起頭,神色緊了緊,繼續說:「外婆,春梅,我要和你們說件事,我回來的消息不要告訴任何人哦,我現在在查一件事情,暫時不能暴露身份,知道了嗎?」
「知道了,菲兒姐。」春梅馬上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她知道葉亦菲要查的是什麼事情,老夫人雖然不解,可還是謹慎的點了點頭。
「嗯,那OK啦!外婆,春梅,我現在要去找宸博了,我都想死他了,他肯定也非常想念我的。」葉亦菲眼神突然溫柔起來,瞳孔裡充滿嚮往。
「菲兒姐,你快去吧,大皇子因為失去你,連性子都變了許多呢。」春梅馬上接口,語氣帶著憂傷。
「是嗎?那我得趕緊走了。外婆,春梅,你們現在都不要再擔心我啦,我呀,現在武功可厲害了,再沒有人可以傷害我了。」葉亦菲挑起眉,很是得意的說。
「真的嗎?菲兒。」老夫人不確定的問。
「當然了,看!」葉亦菲說完便飛了起來,那樣子像極了一具飄遊的女鬼,嚇的老夫人差點摔倒,幸好被葉亦菲給扶住了,吐了吐舌,說:「相信了吧,外婆。」
老夫人驚魂未定的點了點頭,這才放心的說:「去吧,去吧,快去找宸博吧!」
「嗯,那我走了哦,春梅,認真吃飯,餓壞了我的小侄子,打你屁股哦!」葉亦菲嗔怒的對春梅說,春梅幸福又無奈的連連點頭,說:「遵命,我的菲兒姐。」
「那拜拜啦!」葉亦菲擺擺手,便笑著離開了。
春梅和老夫人相視一笑,說:「春梅啊,你現在有身孕了,肯定有想吃的東西吧,告訴外婆,外婆給你去做,一定要吃的飽飽的。」
春梅點了點頭,說:「外婆,我想吃甜的東西,芙蓉糕或是蓮蓉糕。」
「好,外婆給你去拿啊!」老夫人眉開眼笑的轉身離去。
春梅幸福的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語的說:「影子,你就要當爹啦!」
同心殿裡,一小太監正端著一壺酒往司馬宸博面前送去,「大皇子,酒來了。」
喝著悶酒的司馬宸博已經微紅了臉,一揮手,小太監便放下酒壺,戰戰兢兢的退出去了。
一隻飛鏢閃電般的飛過,深深的射進了木柱裡,司馬宸博被震的酒意全無,清醒的不得了,仔細一看,飛鏢上還夾有一封信,疑惑的上前打開一看,赫然寫著:「司馬宸博,想知道葉亦菲的下落就跟我來。」
司馬宸博渾身一震,急忙跑出同心殿,四處看了看,根本就沒有人,除了剛剛送酒的那個小太監。
小太監已經顫抖著跪在地上,連連說:「大皇子饒命,大皇子饒命。」
司馬宸博正疑惑時,一股真氣從他身邊穿過,耳畔傳來一女子的聲音:「走,去那個值得紀念的地方。」
司馬宸博又是一震,猜疑又驚訝,這聲音雖然很好聽,可是不是菲兒的聲音,心神一下落漠,呢喃著:「菲兒,你為什麼還不回來?難道你真的消失了嗎?」
「不要再廢話了,豬豬。」又一股真氣伴著聲音傳入耳裡,這回司馬宸博是興奮的直接從同心殿的閣樓上飛身跨在了馬背上,急喝一聲「駕」,便飛奔出宮,往那個屬於他和菲兒的地方奔去,一路上激狂不已,說:「菲兒,是你嗎?你回來了是嗎?」
「是的,豬豬,我回來了,你高興嗎?」又是一句夾帶著真氣的話流入他的耳內,司馬宸博疑惑的放慢了速度,四處看了看,根本就沒有人影,只是身邊一直有一股很強大的真氣在流竄。
「怎麼?不想見了?」
「不,菲兒,我當然想見你了,只是你在哪裡?為什麼不現身?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難道只是你的靈魂在跟我說話嗎?」司馬宸博焦急又無措的四處張望著。
「先出宮門再說啦,豬頭,這裡不方便現身了。」
司馬宸博微微一愣,立馬咧開嘴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說:「菲兒,我知道了。」
這是自葉亦菲離開之後他第一次這麼開心的笑了,多久沒有笑過了?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