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重新回到大堂後,就見司馬宸博和葉亦菲一臉興奮的朝他走了過來。
葉亦菲微笑著好奇的問:「影子,我妹妹呢?沒跟你一起嗎?」
司馬宸博也是非常好奇的盯著影子,看的影子都有點不自在起來。
「春梅姑娘一定要自己先回去,我攔不住她。」影子攤手有點無奈的說。想他影子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吧,今天倒是頭一回把一個姑娘家給嚇跑了,對他的打擊還真是不小。
「什麼?春梅走了哦?為什麼?」葉亦菲嘟起嘴,有點瀉氣。
難道是春梅不喜歡影子嗎?如果是這樣,那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我也不知道啊,她說一看見我就感到莫名的害怕,我又不會吃了她,她幹嘛害怕啊?」影子更是一臉失敗,受了很大的傷似的。
「哦?春梅這樣說的?」葉亦菲突然亮起眼睛,神采飛揚,「影子,春梅真的這樣說嗎?太好了!我跟你說哦,春梅啊,可能幹了,會做飯會洗衣,還會照顧老人,還會……」
「菲兒,菲兒,停,停,你在說些什麼啊?」司馬宸博連忙制止葉亦菲,猛對著她使眼色。
葉亦菲一個愣怔,馬上堆起笑臉說:「影子,我是說,你是不是故意裝酷,嚇著春梅了?」
葉亦菲心裡實在高興的很,她已經知道答案了,春梅對影子是有感覺的哦!
「裝酷?裝酷是什麼意思啊?」影子被葉亦菲那糊里糊塗的話,轉的有點發暈。
「裝酷就是裝深沉啊!繃著個臉,一臉嚴肅,肯定嚇著春梅了。」葉亦菲又開始胡扯起來。
「啊?這也會嚇著她?不是吧?她好像不是這麼膽小的姑娘吧?」影子受不了葉亦菲說的那麼誇張,反駁起來。
「要是春梅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不饒你哦。」葉亦菲直瞪著影子,嚇唬起影子來。
影子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葉亦菲,非常生氣的走了。
司馬宸博也是不明白的問葉亦菲:「菲兒,你把影子給氣走了哦?看影子剛剛那表情,我已經覺得影子對春梅沒有好感呢,連春梅自己都說了害怕不是嗎?」
葉亦菲卻露出一臉竊笑,說:「宸博,有好戲看了哦,春梅啊,喜歡影子呢,我們等著瞧吧。」
想知道為什麼這麼肯定嗎?告訴你吧,春梅曾經和葉亦菲聊天的時候,問過葉亦菲,為什麼會喜歡上司馬宸博了,葉亦菲說司馬宸博坦率、陽光、又簡單,而且他也喜歡她,就喜歡他了,春梅點頭算明白,葉亦菲反過來問春梅,喜歡什麼樣的男子,春梅說讓她說不出感覺又有點害怕的男子她就喜歡,葉亦菲問這是什麼原因?春梅說小時候喜歡過一個男孩,就是那種感覺,所以葉亦菲才會這麼肯定了。
司馬宸博困惑的望著葉亦菲,葉亦菲一把拉著他,邊走邊神秘的說:「現在就看他們自己的發展啦,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一天的勞碌終於結束了,葉亦菲在司馬宸博的護送下,兩人悠哉悠哉的在星光漫步,身後的兩匹俊馬也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相依相偎、耳鬢廝磨。
明淨似的圓月,已經被遠方青青的高山托上天空,天上綴滿了如鑽石一般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灰色的天寂上。
「菲兒,能和你這樣在一起真好!」司馬宸博拉著葉亦菲的手,一臉深情的看著她。
「我也是。」葉亦菲回給司馬宸博一個幸福的微笑,「宸博,你有想過有朝一日要當皇帝嗎?」
這個問題葉亦菲也經常想過,只是從來都沒問過司馬宸博罷了。說實話,她也不是很希望司馬宸博當什麼皇帝,當皇帝多無聊啊,又累,又沒有自由,而且如果他當上皇帝,說不定就要娶妾呢,雖然她很相信司馬宸博是全心全意愛她一個,只怕老一輩的人會給他施加壓力呢,到時他不得不娶怎麼辦呢?即使他是皇帝也沒辦法,不是嗎?
「菲兒,你怎麼了?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司馬宸博很是吃驚葉亦菲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這是有可能會發生的問題啊!難道你都沒想過嗎?如果你當了皇帝,你會再娶妻吧?有哪個皇帝不是三妻四妾的?」葉亦菲沒有看向司馬宸博,也忽略了他那一臉的驚奇,自顧自的說出這些讓自己有點悲哀的話來,語氣也變的很是消沉。
「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要當什麼皇帝,我不當皇帝,也不會有什麼三妻四妾,菲兒,我答應過你,只娶你一個,我就會遵守諾言的,我只喜歡和你在一起。」司馬宸博緊張的盯著葉亦菲,生怕她會突然飛走,表情也異常嚴肅認真。
「可是你父皇如果一定要你當皇帝呢?或是一個國家需要你當這個皇帝呢?亦或是我想讓你當皇帝呢,你會去做嗎?」葉亦菲抬頭望向滿天的星光,發起感慨來。
司馬宸博思忖了一下,認真的說:「會的,菲兒,只要是你讓我做的,我都會去做,菲兒永遠都是對的,但是即使我當了皇帝,我也只娶菲兒一人,你放心。」司馬宸博拉著葉亦菲的手,輕輕拍了下。
「傻瓜,逗你玩的,幾時變的這麼聽話了,我才不要被困在這深宮裡呢,那樣太無趣了。」葉亦菲輕笑,柔柔的看向司馬宸博。
「菲兒,我,能吻你嗎?現在的你好漂亮呢!」司馬宸博驚喜的望向月光下的葉亦菲,此時的她微笑著,露出兩個迷人的梨渦,正被層層銀白的月華包圍著,渾身散發著一種飄逸與朦朧。
葉亦菲微微一愣,窘迫的低下頭:「宸博,這個吻呢,以後就不用老是問我啦,你想吻就吻唄,老是這樣請示的……嗯……」還未出口的話,都被司馬宸博吞進了肚子。
司馬宸博緊緊抱住葉亦菲,纏吻起來,而他的吻簡直就像狂風暴雨似的既直接又突然,嚇得她手足無措。她的唇舌有誘人的香氣,讓他欲罷不能,似要將她吞噬,又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柔柔的月光,似要在兩人之間插上一足,卻是毫無縫隙,徒勞無功,只得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