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情陷耀王朝 第1卷 作業
    吃過早飯,憑著昨天的記憶,葉亦菲嫻熟的往王府走去,經過商舖販攤前,還不忘再瞧瞧,一雙眼睛閃閃發亮。

    走到王府門口,門前的侍衛攔住她,問:「姑娘何事?」

    葉亦菲說:「我是司馬宸輝的家庭老師。」看著侍衛皺著眉頭,馬上改口說:「我是司馬宸輝的教書先生。」

    「哦,那小姐請進吧。」侍衛放行了。

    一進大門,葉亦菲就犯起愁來,昨天是被司馬宸輝拉著跑來的,她都沒記得路,現在怎麼找他呢,這麼大的院子,找一天都找不完呢。

    正思忖著,前面走來一個身穿淡綠色紗裙、模樣清秀的女孩,「你好,我是司馬宸輝的先生,我不認識路,你能帶我去找他嗎?」

    女孩先是一驚,隨後便露出微笑說:「好的,先生請跟我來。」心裡卻在羨慕著:這位小姐好漂亮呢,不施粉黛,清新幽雅,還是位先生,真好!

    穿過一片長廊,便來到一處開滿鮮花,環境清靜的院子裡,司馬宸輝在裡屋早已看見葉亦菲,飛快的跑出來,興奮的說:「姐姐,你來啦。」

    「嗯,宸輝起的挺早嘛。」葉亦菲微笑著。

    「呵,還好啦。」司馬宸輝羞澀的回著。

    「宸輝,帶姐姐去看看你以前都讀了些什麼書,好嗎?」

    「好,姐姐跟我來。」

    跟著司馬宸輝,葉亦菲來到了他專門學習的屋子裡,屋子很大,左側靠窗處是一張擺著文房四寶和一些書籍的寬大檀香書案和一把檀香木椅,書案旁邊立著一盞燈籠,書案對面則是一個擺滿了書籍的大書架,右邊靠牆處還擺著一張床坑和兩張椅子。葉亦菲看了看書架上的書,《三字經》、《論語》、《千字文》、《千家詩》等等,便問:「宸輝,這些書你都看過了嗎?」

    司馬宸輝撓了撓頭說:「看是看過了,可沒記多少。」

    葉亦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姐姐教你的東西,也許不是這些詩詞歌賦,你願意學嗎?」

    「願意,只要姐姐和我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學。」

    「呵呵,好,那姐姐可一定得把你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全能型人材呢。」葉亦菲得意的笑了笑,又說:「那今天姐姐先教你一些簡體字吧,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下午姐姐再帶你出去寫生,好嗎?」

    「姐姐,德、智、體、美、勞是什麼?寫生又是什麼?」司馬宸輝好奇的問。

    「呃……德、智、體、美、勞是指品德、智力、運動、美學和勞動;寫生就是直接對大自然的景物進行描繪的一種繪畫手法,即可以欣賞大自然的風光,又可以陶冶情操,一舉兩得。」葉亦菲認真的解釋道,同時又有點苦惱,這些解釋起來可麻煩了。

    「姐姐的方法真特別,聽起來好有趣呢,我喜歡。」司馬宸輝興奮的直嚷嚷。

    「好,那我們開始習字吧。」

    「嗯。」

    在葉亦菲的指導下,司馬宸輝很快便瞭解到簡體字和繁體字的利弊,用充滿崇拜的眼神望著葉亦菲:「姐姐好厲害哦,懂的這麼多。」

    葉亦菲尷尬的笑笑,便應付過去。

    這些在現代,可是每個人都會的呀!hoho,現在在古代她可算是一個神人了!

    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司馬宸輝想留葉亦菲在家裡用膳,葉亦菲不同意,硬說要回家吃飯,司馬宸輝便悻悻的說:「好吧,那姐姐用過膳就馬上回來哦。」

    「嗯,宸輝,再見。」擺擺手,葉亦菲便回去了。

    司馬宸輝心不在焉的匆匆用過膳,便打算溜走,卻被司馬逸叫住了。

    「輝兒,什麼事這麼急?」司馬逸開口問。

    「父王,沒什麼事,孩兒就是想早點去門口等姐姐來。」

    「哦?為什麼呢?你早上不是剛學過嗎?」司馬逸饒有興味的問。

    「早上是練字,下午姐姐說帶我去寫生,我好期待呢。」司馬宸輝兩眼放光,興奮的說著。

    「寫生?寫生是什麼?」司馬逸也奇怪的問。

    「姐姐說,寫生就是直接對大自然的景物進行描繪的一種繪畫手法,即可以欣賞大自然的風光,又可以陶冶情操,一舉兩得。」司馬宸輝照本宣科的說著,「姐姐還說,要把我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全能型人材。」

    「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全能型人材?」司馬逸疑惑的重複著,釋然一笑,說:「那輝兒去吧,等葉先生去。」

    「謝父王。」司馬宸輝屁顛屁顛的便跑了出去。

    司馬逸看著司馬宸輝興奮的樣子,也異常愉悅,突又蹙緊眉頭,一臉疑惑,自言自語的說:「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全能型人材?德、智我是能明白,這體、美、勞指的又是什麼呢?」

    司馬宸輝左等右等,終於在盡頭看到葉亦菲的身影,高興的直喊:「姐姐,我在這兒呢。」

    葉亦菲嫣然一笑,走到司馬宸輝面前說:「宸輝這麼迫不急待的想去寫生嗎?」

    司馬宸輝直點頭,葉亦菲摸了摸他的頭說:「那我們先去書房拿紙和筆墨,再出發。」

    「好!」

    踩在艷陽高照的路上,陽光就像根根金線,縱橫交錯,把淺灰、藍灰的雲朵縫成一幅美麗無比的圖案。

    不久,葉亦菲和司馬宸輝便來到不遠處一片依山傍水的草地上,茸茸的綠草,隨著地形的連綿起伏,直達天際,像是給大地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絨毯。平鏡似的湖面倒映著翠綠的青山。群山連綿起伏,猶如大海掀動的波瀾,呈現出密匝匝的波峰、浪谷。

    葉亦菲愜意的躺在草地上,享受這美好的一刻。

    一陣微風拂過,陣陣香氣撲面而來,星星點點冒出的野花點綴著綠油油的草地,煞是可愛。

    「宸輝,你看著遠處的山水畫一幅畫給姐姐看看。」葉亦菲庸懶的開口。

    「好的,姐姐。」司馬宸輝便快步走進不遠處的涼亭裡,拿出筆墨,邊看邊畫。

    葉亦菲躺了一會兒,也起身走向涼亭,刷刷畫起畫來。

    「姐姐好了,你看。」司馬宸輝遞給葉亦菲自己剛畫好的畫。

    葉亦菲接過一看,稱讚道:「嗯,畫的不錯,青山綠水,相映成趣,如果筆法再生動一點,點綴上一些紅花和綠葉,效果會更好,你說呢?」

    「姐姐說的對極了,我再點上些花草。」司馬宸輝重新接過畫,在紙上認真的添畫著。

    葉亦菲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讚賞的目光。

    「姐姐,你畫的這是什麼?」司馬宸輝被葉亦菲畫的一隻奇怪的動物,吸引住了目光。

    「這是流氓兔。」

    「流氓兔?我只看過小白兔、小灰兔,沒見過流氓兔呢?」司馬宸輝充滿好奇。

    「這流氓兔就是小白兔呀,這麼說吧,姐姐把流氓兔比喻成一個人,它不壞,卻只壞一點點,以捉弄別人為自己的一大樂事,但本質上它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蛋,它的壞、惡作劇只是讓人覺得好玩、更親切罷了。姐姐這是漫畫手法,畫法帶點簡單、和誇張,只是更有趣、生動了。」

    葉亦菲滔滔不絕的解釋著,司馬宸輝津津有味的聽著,構成一副和諧的景像。

    「姐姐能把這流氓兔送給我嗎?」司馬宸輝用訖求的眼神望著葉亦菲。

    「當然可以啊!拿去吧,還有,這是今天的作業,回家可得好好做哦!」葉亦菲又遞給司馬宸輝一張紙,上面寫著:

    開

    山滿

    桃山杏

    山景好山

    來山客看山

    裡山僧山客山

    山中山路轉山崖

    司馬宸輝不解,又問了:「作業?什麼是作業?」

    「作業就是老師在教完學生一天的課程之後,出一些題目讓學生帶回家裡去完成的。」葉亦菲指了指手上的紙,接著說:「這就是你今天的作業了,這是一首詩,也是一座山,想要到山頂去,你就得想想該怎麼走,才能到山頂,姐姐明天早上會考你的哦!」

    「是,學生記住了。」司馬宸輝調皮的回答起來。

    「嗯,宸輝是個好學生呢,今天姐姐教的這些,在家裡沒事的時候,可以想想,這樣就會記得更牢了。」

    「我現在就已經記得牢牢的了。」葉亦菲講的一切,對司馬宸輝來說都很新鮮,很有趣,他自然比讀詩詞歌賦來的用心。

    「好,那我們回家吧,時間差不多了。」葉亦菲收拾起筆墨來。

    「好的,姐姐。」司馬宸輝幫著一起收拾。

    葉亦菲陪著司馬宸輝一起回到王府後,便回家了。

    「外婆,我回來了。」一踏進家門,葉亦菲便坐在椅子上捶起肩來。

    「呵,菲兒呀,回來了,菲兒很累嗎?」老夫人見葉亦菲略顯疲憊,還捶起肩來。

    「不累,教書哪累呢,就是床板太硬了,睡的骨頭疼,外婆,家裡有多餘的棉絮嗎?再鋪一層在我床底下吧。」

    「有有有,我讓春梅給你鋪上。」

    「不用麻煩春梅了,我自己就能鋪。」

    老夫人看葉亦菲的眼神越來越驚歎,喜滋滋的揚起一抹笑容。

    這菲兒是越來越能幹,討人喜歡了,不知宰相大人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映呢?

    司馬逸坐在飯桌前等司馬宸輝來一起用膳,卻遲遲不見司馬宸輝過來,便起身往書房走去,想看看究竟。

    司馬宸輝正專心的坐在書案前,擰著眉頭,苦惱的看著葉亦菲今天給他佈置的作業,連司馬逸進來出沒發覺。

    這作業好難啊!他根本就做不出來,這是一首什麼詩?

    「輝兒,你在幹什麼呢?為什麼不用膳?」司馬逸冷不防的聲音嚇了司馬宸輝一大跳。

    「父王,你嚇著我了,孩兒在寫作業,姐姐要我今天就完成,明天她要檢查的。」

    「作業?」司馬逸看了看几案上的紙張,好奇的俯下頭看了看說:「這是什麼作業?」

    「姐姐說,這是一首詩,又是一座山,要想走到山頂,就得連成一首詩,父王,孩兒連了好久,都連不出一首詩來。」司馬宸輝懊惱的盯著這首詩發愣。

    「哦?」司馬逸好奇的拿起葉亦菲寫著詩的那張紙,一番思忖之後,眼眸一亮,豁然開朗起來,直呼:「妙,妙,妙啊!」

    「父王猜出來了?」司馬宸輝激動的問。

    「呵,輝兒,父王問你,如果你要上山去賞花,應該從哪裡開始呢?」司馬逸反問道。

    「當然是從山腳開始走了,再慢慢往山頂方向走。」司馬宸輝頭頭是道的說著,在司馬逸的指導下,慢慢的悟出這首詩來,開心的手舞足蹈。

    「輝兒,這又是什麼?」司馬逸指著另一張奇怪的圖像問著司馬宸輝。

    「父王,這是流氓兔,姐姐畫的送給孩兒的。」

    「流氓兔?呵呵,輝兒,你的老師好有趣呢!」司馬逸帶著玩味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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