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第十天了,她的蠱毒發作的頻繁了吧!眉輕輕的鎖了起來。
卻不知道在一個角落裡,一雙眼睛在她拿出那塊金牌的時候就沒離開過那條視線!
雪纖收起金牌,自己要快,能讓她少痛一次也好!一抹素白如風中的柳絮一般輕盈的越上馬,揚長而去。
緊隨之,一個矯健的身姿也驅馬揚起了一路塵埃。
感覺有人在搖自己,天一一睜開眼就看到季千郡近在咫尺的俏臉。準確的說自己是被她扯醒的!她這是在報仇!
一動,才發現自己全身綁的死死坐在椅子上。天一轉轉腦袋,脖子都還在疼呢,她可真狠!自己一定也要讓她嘗嘗被人打昏的感覺!丫的,當我好欺負!
季千郡扼著天 一小巧的下巴,「你現在還給我橫?你看清楚,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裡!我……」
「報仇?」天一在知道自己被綁的時候慌了一下,但看到季千郡突然就鎮靜下來了,居然笑笑的打量起季千郡來,「嗯,沒穿白衣服了,還算守信!不過你的衣服一定要那麼緊麼?醜死了?像馬的肌肉!」
「你,我穿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季千郡氣結,她現在居然都還有心情損自己!
「礙眼啊!我可不能虧待自己的眼睛啊,偏偏自己現在只能看你!」天一嘿嘿的笑著。哼,我氣死你!敢抓我。
季千郡冷笑一聲,口氣裡滿是得意,「你看看那兒?你還可以看一個人呢。」
「君莫?你怎麼會在這兒?」天一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瞬間叫出來,君莫被關在一個鐵屋內,還被鐵鏈鎖著手腳,懨懨的垂著頭,叫他也不應,不由急了,「喂,說話啊。喂,君莫,君……」
「別叫了,他聽不到的!」季千郡冷冷的打斷天一,聲音裡滿是示威。
「你對他做了什麼?」天一瞬間冷冷看著季千郡,眼神滿是蕭殺,週身的霸氣瞬間凝結成一把尖刀,直直的指向季千郡。君莫從給雪纖送金牌就一直沒回來,清沉風們猜想他可能是出事了,結果果然是!他的身上滿是血跡!
季千郡征了一下,躲過天一逼人的眼眸,口裡完全不讓,「還能幹什麼?嚴刑拷打了,不過他的嘴可真夠嚴的,怎麼打一句話都不說!」
哼,雪姐姐的屬下,也是你們可以動的了的?天一突然笑了,「你找馬還行,找人,哼!」
「什麼意思?」季千郡將握鞭子的手抵到天一的脖子上,聲音了滿是威脅。
「你說什麼意思?你現在又是騎紅馬吧?」
「是又怎樣?」
「呵,不怎樣啊,就是證實一個事實而已啊!」天一滿是輕鬆的笑道。清沉風說得好,對敵人就是要輕描淡寫才行。
「什麼事實?」雖然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但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
天一慢慢的挑起眼簾,學著清沉風的微笑,「你真的是匹馬!」
然後又在季千郡發火之前道,「哦,不,不是一匹馬!是一匹母馬!是一匹光找公馬的笨母馬!」
然後看著季千郡瞬間通紅的臉蛋,滿是笑意。清沉風能不能找到這兒啊?
哎,自己為什麼又任性了呢?但是那個商旅是直接到玦都的,自己跟著他們就可以很快回家了。而且蠱毒又發作了兩次,每次自己都以為自己要疼死了,自己完全不知道,下一次發作,自己能不能挺過去,如果……,那自己就真的客死他鄉,再也見不到父皇,母后和皇兄了,還有自己從小生活的皇宮。那裡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熟悉,都有自己現在最想要的東西——歸宿感!那兒才是自己的家啊!但欲大哥們不會同意的,清沉風像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總是隱隱的打擊著自己,但是當自己無意得知那個商旅時,就再也按耐不住了。偷偷的去找他們,或許是想回去,或許只是想聽聽來自玦都的聲音,但卻在那兒和老闆吵了起來,那個老闆怎麼也不告訴自己那個商旅的人住哪,說是為客戶保密,自己又不是壞人,保什麼密?
後來說火了,自己拔劍砸了它的櫃檯,那個老闆就叫了人來打自己,但那根棍子還沒打下來,就被一隻手接住了,一看居然是季千郡,然後還沒說話,就被人打昏了,都不知道她有幾隻手。
不過還是有收穫啊,起碼找到了君莫。他可是唯一能聯繫雪姐姐的人呢,沒他可不行……現在就期盼著清沉風那顆聰明的腦袋能盡快找到自己了,不然這匹母馬,可要把自己給拆了。
突然想到清沉風給自己的籌碼,然後沖就要揚鞭的季千郡叫道,「我有你們的東西哦!」
「你能有什麼東西?」明顯不信。但手裡的動作還是慢了!
「軟骨花!」在那鞭子打到自己之前,天一叫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洛萊閣的花?」季千郡瞬間放下了鞭子。
但天一卻突然彎下了身子,然後滾到了地上,縮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