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軒看著完全不在意身後的尖刀利劍的天一,擺擺手,讓那些侍衛退下,自己看中的女孩果是不凡!這樣才配得上堂堂次催山莊的莊主——阜軒。
天一看著從頭到尾都笑的像狐狸一樣的清沉風,一副完全不管自己死活的悠閒,直接把手中的劍直接飛鄭過去,卻被清沉風頭也不抬的用手隨意一揮,劍就在離他衣袖還有一米地方掉在了地上。然後喝完一口茶,眼睛裡滿含笑意,「哎,我就知道會這樣!我還知道,他殺了誰都不會殺你的!放心吧,你可是一點都不危險呢,危險的人可是我!」
在天一費解的當下,阜軒雙手一拱,「在下怎麼敢動玉賢公子?」
「玉賢公子?誰啊?」天一可不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了。
「你不知道?你面前的這位就是玥國大名頂頂的玉賢散人。你一直不知道?」阜軒明顯的不置信。
「清沉風?玉賢散人,哈哈,我看就是頑石懶人好啦。還鼎鼎大名呢,我聽都沒聽過。」
天一滿口的嘲笑與倨傲的姿態讓在場的人很是憤然,居然敢對莊主無禮,現在還嘲笑大家心中的偶像,真的是太過分啦,但是為什麼莊主和玉賢公子都一點也不生氣呢?
清沉風放下一直在手的茶杯,「你在玥國認識幾個人啊?恩?」,看天一不說話,「你對外面世界的瞭解有多少?」先是在與天一玩笑,後面卻變成真正的問了,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她真的是那個可愛又可恨的公主嗎?
天一完全答不上來,因為她對外面的世界本就知之甚少,更別說對玥國的瞭解了,但如實回答又要被清沉風笑話,……。
清沉風看天一一臉掙扎的樣子,突然又不想知道答案了,因為好像不管她是不是絕欲一開始就不介意。然後對臉色現在有些牽強的阜軒說到:「打擾了!我們告辭了!」這個人的心太冷,佔有慾太強,天一,不可能會喜歡他。甚至會討厭他!
「喂,就這麼走啦?我們跑了這麼遠就這麼回去?還有他殺了人哎,一點都不管嗎?」天一緊緊抓住清沉風的衣袖,好像一放手清沉風就會飛了一樣。
「或許我有讓你們留下來的理由呢?」阜軒的臉上洋溢著純淨的笑意,眼神裡充滿了自信。
「什麼?你能有什麼?你就是一個殺人兇手,有什麼也沒有可靠性!你……」清沉風突然拉住準備激昂陳詞的天一,「讓他說!」
「因為我是最後一個見死者的人!這個理由能不能讓你們留下?」阜軒一臉的真誠,好像慇勤留客的主人。
「喂,他說不定真有什……,喂,就這麼走了?」天一一邊拽著聽完阜軒的話,輕哼一聲抬腳就走的清沉風,一邊叫著。
「玉賢公子………」
「你還有什麼理由嗎?」清沉風停下來,背對著阜軒。
「敢問公子是怎樣斷定在下所言有虛?」
「因為…。」
「那個屍體!」
「對!死人是會說話的,你利用的很好,你可以讓死人說話,讓我們來這兒,但你卻無法控制死人說多少話!」 清沉風轉過身,直視阜軒。
「玥都三奇的玉賢公子果是不凡!」阜軒還是一臉的真誠純淨,清沉風暗自心驚,這個人的城府隱藏的太深!
「你們到底打什麼啞謎?好好說話會死人啊?」完全不在局中的天一急的跳腳,最討厭這種樣子了,別人說的神采飛揚自己卻完全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蕭原死的樣子很安詳,可見是死於完全不備的突然,他又怎會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消息?」清沉風有幾分無奈的向天一耐心講解。
「哦,所以他撒謊咯!真是的,壞人都讓他做完了,你們玥國就沒有王法嗎?在宇國我早把他砍成碎片了!」
「我們走吧!」
「那現在又怎麼辦?回遺絕府?那我們不是白跑啦?也就沒線索了?」天一一邊追著清沉風,一邊不停的問。突然瞥見後面跟來的人,口氣裡滿是敵意,「你來干是什麼?我們才不呆在你那個破爛的什麼莊裡!」
「呵呵,既然沒有理由讓你們留下,我就跟著你們走咯,你們也沒有理由阻攔我和你們同行一條道吧?」阜軒笑的一臉純淨,像是不諳世事的孩子,要不是知道他是一個莫名其妙的殺人犯,天一幾乎都要被他單純的外表給蒙蔽了。
「啊?當然有理由!」
「什麼?」
「呃,我們不能,不想,不願和一個殺人犯同路行了吧?還有,你居然敢耍我,把我騙到你的那個破莊子,還毀了我們苦心查找的線索。你幹了這麼多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我為什麼還要和你一道?」
「呵呵,這條路不是姑娘您的吧?我走這條道對姑娘沒什麼妨礙吧?」
天一沒想到他這麼無賴,當場氣結。
清沉風看天一的臉又白變紅,又紅變青,忍不住勸道,「好了,我們走吧,我們是沒有理由阻止他跟來啊!」心了卻感歎道,堂堂次催山莊的莊主現在居然用如此無賴的方法,不知是這個丫頭的魅力太大,還是阜軒本性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