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嚥下口水,警惕地看著拿著刀的林恩羽。她的臉已經扭曲了,女人恐怖起來真是讓我不寒而慄。
「你最好離我遠點,要不然我一腳踢飛你。」
林恩羽聽到我的話,停住腳步,對著身邊兩個人說:「你們兩個傻站在那兒幹什麼,給我按住這個女人,不准她動,聽到沒。」
兩個大漢走到我身邊,從前面勾住我的腳,從後背按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不要,放開我。」就算剛才做好了任何的心理建設,看到林恩羽拿著刀朝我走過來,一切築堤都潰塌了。
我歇斯底里的尖叫:「放開我,不要過來,不要!」
「終於知道害怕了!哈哈!」林恩羽用詭異的表情笑起來。
「你想怎麼樣?」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林恩羽手裡的那把刀。
「我覺得你臉上的那個疤很好看,很想削下來誒。」林恩羽拿著刀朝我臉上的那道疤劃過去。
冰涼的刀尖劃過我的皮膚,疼痛隨即傳遍全身。我能感覺到現在我的疤開始流血,那些血液以極快的速度掉在地上,染紅了我的鞋子。
我忍著疼痛,咬緊牙齒,仇視著林恩羽。
「感覺怎麼樣,很爽吧!」林恩羽倒是用欣賞藝術品的眼光看著我流血。
「呵呵,感覺還不行,要不再來一刀吧!」林恩羽在我的疤上又劃了一刀。
我痛得差點暈過去,血流得更快了。
「嗯,只有一邊臉有疤痕不對稱,在這邊也給你留個疤吧,好看!」說話的語氣似乎很關心我。
因為醫生曾經說過,我臉上的這道疤下面有很多血管。所以另一邊雖然被劃了兩刀,不過沒有這邊流血流的多。
閉上眼深呼吸,然後冷冷地看著林恩羽,「你最好現在給我住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你對我做過的一切。」
「哈,我好怕哦!」還做出顫抖的樣子。
「有本事你現在就讓我好看啊!」林恩羽挑釁地看著我。然後轉頭對其中一個大漢說:「把繩子收一點,讓她勒得更痛苦一點。這樣才能讓我更解恨。」
那個大漢鬆開我的手,我虛弱地吊在那裡,努力地吸著空氣。
她示意另一個大漢把我鬆開,我立馬像一灘爛泥一樣。
林恩羽拍拍我的臉,「喲,瞧瞧,你平時不是那麼生龍活虎嗎?我真想給你照張相,讓別人看看你現在這幅喪家之犬的德性。」
她對我笑了一下,一拳揍上我的肚子。我差點連氣都順不過來,一直咳嗽。
「很爽吧!我等這天可是等了很久了,本來想讓他們兩個揍你,但是我覺得不解恨,還是我親自動手才能平復我憤怒的心情。」
臉上還在流血,我的腦袋已經暈乎乎的了,只知道林恩羽一直在罵我。本來快沒意識的大腦,在聽到她說我父母的那句話以後,立刻清醒過來。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我爸媽什麼?」我低聲地吼著。
她得意地笑著說:「我說,你現在就是一條喪家狗,你父母就是一對狗男女。」
我火冒三丈,這種女人,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你最好收回那句話,否則我會讓你一輩子後悔!」我朝她怒吼。
「哼!就知道說些白話,有本事現在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