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肚子,我帶萌萌去後面的休息室休息。
「你怎麼可以隨便把我帶到後面來玩啊?你們老闆都不會罵你?」萌萌很驚訝我的舉動。
我湊過去,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
「我跟老闆的關係還不錯,那個休息室平時也沒人去,所以就帶你到那兒去了。你可不要到處亂跑,要是被抓到了,我也會被一併懲罰得。」
看我神神秘秘的樣子,萌萌信以為真。
一下午我都在店裡面跑過去跑過來,忙忙碌碌,累死了都要。
晚上吃過飯,又帶萌萌去她從來沒去過的地方。比如遊戲廳,KTV,小吃城之類很大眾的地方。
一晚上萌萌都顯得特別新奇,從來沒來過這些地方。在她的認知裡,這些地方是不被允許來的。
家庭教育讓她能出現的地方就只有高級會所,大賓館一類的。
我還笑她是個高貴的鄉巴佬,這些好玩的地方都沒來過。她噘著嘴不理我,高興地瘋玩自己的。
這樣的快樂,我以為會一直下去,畢竟,生活與我來說是很美好得。其實,只是噩夢還沒醒過來。
這個週末過了,似乎,我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時光就光臨了。
星期一,我和平常一樣走進教室。大家看著我,沒說話,卻感受到眼睛裡面戲謔的笑。我看了一眼林恩羽,陰陰的笑了一下。
沒來由的,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我想都沒想就坐在凳子上,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發現,凳子上面被抹了強力粘膠。
我鬱悶地吐口氣,膠水沾在腿上,如果硬撕下來的話,一定會連皮帶肉一起撕掉。
我正在冥思苦想怎樣才能不那麼痛苦的消除掉身上的粘膠,旁邊那個大冰塊突然坐起來對我說有事要出去。
你瞧瞧這什麼人,我敢肯定,他知道我被膠水粘住,從隱忍含笑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了。還人心這樣讓我難堪,太過分了。
我往後靠,「你跨過去吧。」我沒辦法動腿,就只好這樣了,被佔便宜我也認了。
他嘲笑道:「我對飛機場沒興趣。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興趣。」同學們聽了開始哈哈大笑,尤其是那個林恩羽。
什麼跟什麼嘛,簡直就是,我喜歡你,你也不能戳別人痛處啊。再說了,要是我都算飛機場了,那麼那些真正算是飛機場的女生不是都成了盆地了。
我白他一眼,「要麼你就這樣出去,要麼你就坐在裡面別動。」
「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兒上,我就將就一下吧。」說完,靠著桌子從我腿上跨出去。
我這才發現,這個人真的高的恐怖。從我腿上跨過去,居然還離我身體有一小扎遠。
走之前還在我耳朵邊說:「好好享受一下同學們給你的熱情待遇吧。」緊接著留下一個偉岸的背影任我叫囂。這個過分的傢伙。
萌萌湊過來看看我,「你怎麼了?」
我無奈地指指凳子,歎口氣,「有人在我凳子上抹了膠水,我的裙子連帶我的腿都被粘在上面了。要是硬扯得話,估計我的腿就得血淋淋的了。」
萌萌聽後,使勁拍了一下桌子,對著班上大吼:「誰做得?誰有膽敢惹我齊萌萌的朋友,給我站出來啊。是覺得活膩了,需要我來收拾一下,是吧!」
本來都在看我笑話的同學們立刻轉過頭,班上一時鴉雀無聲。那個林恩羽轉過頭之前還不忘給我一記惡毒眼神。
哎,我這麼好一個人也能遭遇這樣的事情,真是倒大霉啊!
萌萌拍拍我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是誰做的。欺負你就等於在欺負我,我們走著瞧。」後面那句話大概是對班上同學說的,聲音奇大無比。
我挺感動的,有這樣一個仗義的朋友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