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生日宴會持續到了12點就結束了,冷月和楊羽等人都各自準備回家了,就在要離開的時候,幾個黑影出現在冷月等人的面前。
「四幫老大都湊齊了,真是難得場面啊。」
「只有你們四個人麼?」楊羽冷靜的問著。
「A級殺手對付你們5個綽綽有餘了。」說著那個殺手就從口袋裡掏出了槍,守月見況馬上將桌子掀了起來,檔在5人的身前,桌子上頓時被打穿了幾個侗。
「除了守月外,你們誰帶槍了。」楊羽問著。
「我帶了。」葉名赫說著。
「守月跟名赫你們兩個負責狙擊,我和智勇吸引那些人的注意。」楊羽分配完,安智勇點了點頭。
「不,這次我負責吸引他們的注意。」冷月認真的說著。
「你老實呆著吧。」楊羽對冷月嚴厲的說著。
就在楊羽剛說完,又是幾槍,守月滾動了桌子一下,其餘的幾個人也依依分散開了。
而冷月則是跟在守月的旁邊:「守月槍給我。」
「你在我身後就可以了。」守月並沒有理會冷月的話。
這時名赫開了第一槍,但是未打中一人:「A級殺手果然有倆把刷子啊。」名赫逗趣的說著。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誇別人?」安智勇焦急的說著,便飛起跳往了自助桌前,順手拿起了一把刀,飛向了一個殺手,正好扎中一個殺手的左手,而那殺手的槍也掉到了地下。
冷月看到槍落地後,露出了微笑,他撲浮前進到了那個殺手的身邊一把撿起了手槍,頂向了那個殺手的頭:「叫他們住手。」冷月對那殺手說著。
「沒用的,你這樣只會吸引其他人的注意罷了。」那殺手露出了一絲微笑後,只聽一聲槍響,守月一下子將冷月撲倒在地。
「守月。」冷月激動的喊著,如果不是守月的話冷月恐怕現在早已見了閻王了,但是相對的守月的左腿也受了傷。
「冷月,你快找個安全的地方。」守月忍痛說著。
此時的冷月像發狂一樣的拿起守月手裡的槍和自己手裡的槍,對準那個左手被刺傷的殺手就是倆槍。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殺手。」隨後冷月對著其他的殺手又是兩槍但是都打空了。
楊羽見到冷月已經失去控制了,馬上上前按倒了冷月,槍了冷月手中的一把槍:「你給我冷靜點。」楊羽大聲的吼著。
「名赫,智勇小時候的戰略。」楊羽說完,安智勇便仔細的觀察著剩下三個殺手的位置,隨後整個宴會廳內的燈熄滅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只能聽見一聲又一聲的槍響。
「3點半。」安智勇喊著,隨後名赫便開了一槍。
「還有幾個?」楊羽問著。
「1個。」葉名赫回答著。
「開燈吧,遊戲結束了。」最後一個殺手說著。
「想什麼呢?你死期到了。」葉名赫說著。
「開燈。」楊羽大聲的吼著。
「楊羽…」葉名赫有些不解的問著。
「開燈吧,冷月在他手上。」安智勇無奈的說著,整個宴會燈的燈又打開了,只見宴會廳內一片狼跡,地上全是血跡。
守月也慢慢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葉名赫,安智勇和楊羽三人。
「把你們的槍放下。」那個殺手吼道。
「別聽他的,你們開槍。」冷月面無表情的說著。
「你想死麼?」那個殺手說著便使勁的勒了下冷月的脖子。
這時葉名赫和楊羽同時放下了槍:「別傷害她。」楊羽緊張的說著。
「叫你們別放就別放。」冷月激動的說完,便使身體向前傾,一下子就將那個殺手背了過去。但是那殺手仍然死死的握住槍對準冷月。
「你活膩味了?」那殺手說著。
「冷月……」楊羽等人激動的喊著。
冷月一把抓住了那個殺手的手,對準了自己的頭:「開槍啊。」冷月大聲的吼道。
…………
冷月這一舉動嚇壞了在場的所有的人,就連那個殺手都為之一驚。
「怎麼了?什麼時候便得有人性了?」冷月說完,那個殺手利馬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劃向了冷月,此時冷月的臉被那小刀劃中了,順著傷口微微的滴下了幾滴血。
「冷月。」楊羽激動的喊著:「隨後便將地上的槍撿了起來。因為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殺手裡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要不是不會用刀的。
「糟了,楊羽,別開槍。」守月激動的說著。
「怎麼了?」楊羽問著。
「總之,別開槍,你們也千萬別靠進冷月。」守月有些顫抖的說著。
這頭的冷月輕輕的摸了下臉上的血跡,隨後用舌頭輕恬了下手上的血跡,嘴上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
那殺手被冷月的笑意嚇的有些發抖:「你…你笑什麼?」說完那殺手便站了起來,將刀衝著冷月。
冷月仍然不停的笑著,隨後冷月停止了笑,此時冷月的臉上那種攝人的恐懼感,叫那個殺手嚇的一動不動。
冷月上前就是一腳,之後那殺手才喚過神來,拿著刀要攻向冷月,冷月一把抓住了刀刃,輕鬆的就將刀奪了過來,隨後冷月將刀掉轉的位置,衝向了那個殺手,冷月不斷的攻擊著那個殺手,而那殺手都一一躲開了,就在此時,那殺手似乎踩到了什麼被拌倒在地,冷月上前就是一刀狠狠的紮在了那殺手的胸前,隨後接連又是幾刀,直到那個殺手一動不動,冷月仍然不停的用刀刺著那個殺手。
「冷……」
「別說話。」守月打斷了楊羽的話,便小聲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葉名赫小聲的問著。
「我們先躲起來吧。」說著守月等人便悄悄的躲在了一個桌子的下面。
「到底怎麼了?」安智勇問著。
守月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說道:「你們不知道,冷月的臉如果被人傷出了血,冷月就會進入另一種狀態。」
「另一種狀態?」楊羽吃驚的問著。
「是的,另一種狀態的意思,就是她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樣,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了,只要是活的移動的物體被她看到了她就會去把那個活物弄到死。」
「……」
「沒去看過嗎?」葉名赫好奇的問著。
「看過了醫生也沒有辦法,小時候一個人把她鼻子打流血了,要不是因為老爺攔住她,估計那人已經死了,不過老爺胳膊也被冷月弄傷了。」
「…她好像比殺手更恐怖。」安智勇捏了一把冷汗說道。
就在此時,楊羽偷偷的鑽出桌子下面,看見冷月仍然不斷的遊走著,便又鑽回了桌子下面:「怎麼制止?」楊羽問著守月。
「半小時後冷月就會暈倒了。」
「……那她醒了之後還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嗎?」葉名赫關心的問著。
「不記得了,她只會記得自己的臉被傷了,剩下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守月無奈的說著。
「你的腳怎麼樣了?」楊羽問著守月。
「沒事,子彈只是稍微擦破點皮而已。」守月回答著。
就這樣四個大男人在桌子下面足足做了半小時,果然半小時後冷月暈了過去,見冷月暈了過去之後四個男人才小心翼翼的靠進了冷月。
楊羽一把橫抱起了冷月,但是由於傷沒好,楊羽的腕力根本無法堅持太久。
「我來吧。」守月說完便接過暈厥中的冷月了。
就這樣幾個人一同回了楊羽的家——
楊羽家——
幾人圍做在楊羽的臥室內,而冷月依然死死的躺在楊羽的床上。
「學校最近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了嗎?」楊羽若有所思的問著。
「沒有。」守月乾脆的回答著。
「有,我和智勇就連連碰到怪事。」葉名赫說著。
「什麼怪事?」楊羽好奇的問著。
「說是怪事也不能算,就是我和名赫最近走路的時候花盆總會無意間掉落,去圖書館的時候書架也會無意的倒塌,還有其他的意外,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意外還人是人為的,總之最近這段時間挺邪門的。」安智勇無奈的說著。
「……不太像是巧合,因為意外發生一倆次也就算了,如果要是屢屢發生就不會是巧合了,總之你們多注意點。」楊羽認真的說著:「守月,最近冷月有沒有不對?」
「你的意思是?」守月好奇的問著。
「就是……她有沒有跟哪個男生比較要好。」楊羽難為情的問著。
「哦,原來懷疑老婆紅杏出牆。」葉名赫逗趣的說著。
「我去,我是說認真的。」楊羽尷尬的說著。
守月想了好辦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沒有,冷月跟男生很少交談,就是和新來的老師不太對路,不過最進這2天那老師似乎經常把冷月叫到辦公室。」守月老實的回答著。
聽完守月的話後楊羽一臉的陰沉:「我就知道,我明天就去上學,你們別跟冷月說這件事。」
「……不至於吧,連老師的醋都吃。」葉名赫玩笑的說著。
「那老師只有22歲好不好?」楊羽生氣的說著。
「不對是32歲吧?」守月說著。
「是22歲,好像是那老師單獨跟冷月說的。」
「完了,兄弟,那老師肯定是對冷月有意思,根據我情場經驗來說,為了追一個女人他就會把自己的年齡跟那女人接近化。」安智勇認真的說著:「那老師長什麼樣?」
「頭髮挺長的,個子很高,身材也不錯,很帥,不過他說自己32歲,真的一點都不像,22歲到是差不多。」守月認真的說著。
聽完守月的話後楊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因為明明冷月跟自己說過那老師長的很醜,但是守月卻說那老師很帥。此時的楊羽內心充滿了怒火。
葉名赫似乎看出了楊羽的內心,便故意叉開了話題:「我有件事要說,是關於那些殺手的,根據我仔細的調查,那家殺手公司一共有百餘名殺手,分為三個等級第一次襲擊我們的是C級,第二次襲擊楊羽的是B級,而今天襲擊我們的是A級,不過A級並不是最高的,在A級之上還有個S級的人。」
「S級?」安智勇驚奇的問著。
「是的,S級不同於其他等級,他可以不受任何那個殺手組織的任何限制,想幹什麼,想去哪裡都可以,甚至想什麼時候襲擊目標也是他自己決定的,而且聽說S級殺手只有一個人,而且行蹤很神秘,連組織裡的人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那他怎麼和組織的人聯絡呢?」安智勇接著問道。
「靠刺青,S級殺手的刺青是在背部有個大大的十字架,看到那十字架之後組織上下的人都會聽命於那個S級殺手。」
「那比他們的組織頭目還厲害?」
「關於頭目也是一個迷,至今我都沒查到過他們的頭目的任何資料。」
「……」
就在聊天的時候,楊羽的心根本沒在聽關於殺手組織的事情,而是一直在想冷月為何要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