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堂的四個人在神組織的門前停下了腳步。
守月已經在門口等待了許久,終於見冷月出來了,便鬆了口氣:「少爺!」
守月恭敬的喊著。
「守月,備車,接三位哥哥到我府上一聚。」冷月說完便看了眼其他的三個人:「可以嗎?」
「嗯!」三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少爺,這不太好吧。」守月有些顧慮的說著,因為畢竟知道冷月的家的,只有幾個人而已。
「沒關係,三個哥哥並不是外人。」冷月說完,守月便叫了車,隨後五個人一同做上車前往冷月的家中了。
車很快便抵達了冷月的府邸,於是五人都一一下了車。
「這?」楊羽的驚奇的看著冷月的家。
「熟悉嗎?」冷月問著楊羽。
「你是,那個小男孩?」
「嗯,十年前我輸了,沒想到十年後你在次用十年前的戰略把我打倒了。」冷月懷念的說著。
「什麼意思?」葉名赫和安智勇好奇的問著。
「進去在說吧。」冷月說完所有人便都進入了客廳。
隨後守月準備了茶點,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
「守月,別忙了,你先做下吧。」冷月溫柔的說著。
「是的,少爺!」守月依然恭敬的說著。
「守月,我說過了,三個哥哥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而且你也認識三個哥哥,所以用不著對我用敬語了。」
「知道了。」守月有些尷尬的說著。
隨後,冷月便拿起了茶水喝了一口:「三個哥哥,今天我把三個哥哥請到府上是有事相求。」
「說吧。」安智勇說完也拿起了一杯茶水。
「我希望,三個哥哥,能不要揭穿我是女人的身份。」冷月平靜的說著。
「就這點小事?我們當然不會對任何人說,這可是我們的秘密呢,對吧?冷月妹妹。」葉名赫曖昧的說著。
此時的守月心理似乎有些不爽。
「嗯,謝謝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以前我們總是見不到朱雀幫的繼承人了。」安智勇說著。
「呵呵,因為爸爸怕我的身份被識穿所以,就很少叫我和其他孩子玩,不過十年前我到是和楊羽見過一面。」冷月說完便看了眼冷漠的楊羽。
「十年前?」安智勇好奇的問著。
「嗯,十年前,楊羽和他父親來過這,而且我也和楊羽比試過劍道,並且輸給了楊羽,你應該記得吧?」冷月說完便看了眼楊羽。
「嗯。」不知楊羽像想起什麼似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
而注意到的只有守月,而守月似乎也明白楊羽為何會臉紅。
「對了,冷月,剛你問過神老大關於我們父親的死的事情了,但是神老大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其實我們一直在追查父親死的事情,而且也很早就想來拜會你了,你查出什麼頭緒了嗎?」葉名赫這次並沒有笑而是一臉嚴肅認真的問著。
「並沒有任何頭緒。」冷月有些痛苦的說著。
「有頭緒。」楊羽冷靜的說著:「神老大,就是我們的頭緒。」
楊羽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
「什麼意思?」冷月追問道。
「雖然你剛在問神老大的時候,神老大既痛苦又毫不知情的說什麼也不知道,但是我看出他的臉上隱藏了一絲恐慌和不安。」楊羽認真的說著。
「那……」
「對了,冷月,你父親死的時候給你留什麼了嗎?」安智勇打斷了冷月的話。
冷月思考了一下便回答著:「嗯,留了一封信。」
「信的內容是什麼?」葉名赫問著。
「就是關於叫我去明修上學的事情,還有叫要以真實身份上學,而且還說叫我不要追究他的死,什麼的。」
「哦?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問題麼?」葉名赫接著說道。
「問題?」
「是啊,我們三個人父親也都在死的時候留了信,而且信的內容也是叫我們不要追究他們死,並切,你父親莫名其妙的叫你來到明修,而且我們三個人也都巧合的在這所學校,你不覺得哪裡不對麼?」葉名赫若有所思的說著。
是啊,父親幹什麼突然叫我去明修?我從沒想過:「難道我爸爸就知道你們在那所學校,才故意叫我去的?但是爸爸幹什麼叫我以真實身份去呢?」冷月似乎又所不明白。
在冷月說完後,楊羽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拖起了下巴。
咦?他又這樣?害羞了?不可能啊。冷月心理對楊羽疑問著。
「冷月,你父親的信後面有什麼字嗎?」葉名赫神秘的問著冷月。
冷月仔細的考慮下,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說:「有!是個神字。」
在冷月說完後,所有人都恍然大捂:「終於明白了。」
「什麼意思?」冷月好奇的看著那三人。
「我爸爸的信背面是個頭字,而名赫爸爸的信後面是個小字,楊羽爸爸的信後面是個心字。」安智勇說著。
「頭,小,心。」冷月嘀咕著:「小心神頭!」冷月也恍然大悟般的說著。
「嗯。」葉名赫滿意的笑了笑。
「看來我們真的要從神老大那邊察起了。」冷月說道:「但是怎麼察呢?」
「機會神老大不是已經給了麼?」一直沒出聲的楊羽說話了。
「咦?」冷月有些好奇。
「茉莉,不就是我們察神老大的最好機會麼?」
「……對啦,還有她的事情呢,那你們其中一個跟她結婚就好了。」冷月傻笑著,但是心理卻有一絲不太舒服。
「去,冷月妹妹,有些事情不用非要結婚才能解決的。」葉名赫說完便壞笑的看了眼安智勇。
「看我幹什麼?」安智勇有些害羞的說著。
「這裡面玩過女人最多的就是你小子了,不看你看誰?」
「算了,那我勉強犧牲一下,我的色相吧。」安智勇假裝勉強的說著。
……冷月想起第一次和安智勇見面的時候,就看見安智勇和女人在一起,所以交給他這種差事最合適不過了,冷月想著便笑了下。
「對了,我給大家從新介紹下,守月不是我的堂哥,而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冷月微笑的看了眼守月。
「哦…對了,冷月妹妹,這裡只有你和守月住嗎?」安智勇好奇的問著。
「嗯。」冷月微微的點了點頭。
在冷月乾脆的點頭後,楊羽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的變化,而這個表情的變化的意義是什麼呢……
「哦,對了!」冷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著:「茉莉如果轉來明修,那我要怎麼辦?」
「……」
「對啊,這是一個難題啊。」安智勇有些苦惱的說著。
「繼續上你的課。」楊羽冷漠的說著。
「但是…我的名字。」
「那又怎樣?反正是重名而已。」
「……我明白了。」
「那先這樣,我們先走了。」楊羽說完便要起身離開。
「等一下…楊羽你之前說我們不同路是指你們是黑社會的事情嗎?」冷月有些尷尬的問著。
還沒等楊羽說話,安智勇就急忙說道:「是啊,是啊,不過,現在我們可是同路貨色哦,冷月妹妹。」
聽安智勇這麼說完,冷月開心的說著:「那我可以和你們交朋友了吧?」
「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哦。」葉名赫溫柔的說著。
「那……」冷月預言又止的看了眼楊羽。
「隨便你。」楊羽的語言雖然很冷漠,但是楊羽在說完你那個字之後嘴角便輕輕的上揚了一下。
咦?咦?咦?我看錯了嗎?楊羽笑了?竟然笑了,冷月的內心十分的開心。
「嗯!」冷月高興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冷月送走了葉名赫,安智勇,楊羽三人後,便開心的回到了客廳內。
「冷月你似乎很開心?」守月有些醋意的說著。
「嗯,真沒想到原來他們也是黑社會的,哈哈,真是太巧了,而且現在我們還是好朋友了。」冷月激動的說著。
「不過,冷月你開心不止是因為這個吧?」守月話裡有話的說著。
在冷月聽完守月的話後,便看著守月:「那還能有什麼?」
「呵呵,就是冷月你又在見到那個六歲的男孩子了。」
「……」聽完守月的話後,冷月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守月看到冷月這一表情後,非常的驚訝,因為這是冷月第一次露出女人的表情,這又意味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