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冷月,守月和楊羽三人一直在天台上待到第一節課結束。
「冷月,跟我來辦公室。」老師一直站在教室門外等著冷月等人。
「等一下。」楊羽說著便拉住了冷月:「老師,是我把冷月帶走的,如果你有意見的話,可以把我帶到辦公室。」
「我是老師還是你是老師?我說要帶誰就帶誰。」老師對楊羽說著。
「你是老師,但是也要分清楚是非對錯,明明跟冷月沒有關係你憑什麼帶她走?」楊羽大聲的對老師說著。
「楊羽沒關係。」說著冷月便甩開了楊羽緊拉著她的手,和老師一起來到了辦公室內,就這樣,老師不停的對冷月說教了1個小時,冷月也只是走耳朵聽右耳朵冒。
這老師是唐僧麼?怎麼那麼墨跡?冷月有些不耐煩的心理想著。
「好了,冷月同學,總知你少跟楊羽接觸,而且聽說今天早上校園內發生了暴力事件,是楊羽和兩個二年級把幾個三年級的打了,聽說你還在現場,記得那兩個二年級的也是危險人物,你最好離他們遠點,知道嗎?」
媽的,都說好了,還墨跡一大堆煩不煩啊。「知道了。」冷月無奈的答應著。
「你回去吧。」老師剛說完冷月便馬上衝出了辦公室,但是當冷月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楊羽和守月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你們?」冷月吃驚的問著。
「你沒事吧?」楊羽關心的問著。
咦?他在關心我麼?冷月好奇的想著。
「沒事。」冷月欣慰的搖了搖頭,因為自己雖然被說教了一個小時,但是一出門口就發現有兩個帥男生站在門口陪著自己,誰都會欣慰。
說著,冷月便和守月,楊羽回到了教室內。
現在的冷月似乎已經不太牴觸這所學校了,更加不討厭那三個怪男了,甚至對楊羽還有一絲的喜歡…——
放學後——
快樂的一天很快便過去了,就在冷月和守月出了教室打算回校門口的時候,冷月看見了校門口站了大約十幾個人,而那些人個個都染著黃毛,叼著煙,像極了自己朱雀幫裡最低層小弟的造型。
「冷月,那些人來著不善。」守月小聲的對冷月說著。
「嘻,要是能展露真實身份就好了,你知道早晨我多希望活動活動筋骨啊。」冷月小聲的說著。
「總之,你現在是女生的身份,這些事情最好避而遠之。」說完守月便帶著冷月向大門的方向走去了。
「老大,今天早上就是他們。」一個身上纏了許多蹦帶的人指著冷月說著。
「你們站住。」說完那個看似頭頭的人,便攔住了守月和冷月的去路。
「是你們兩個把我小弟打成重傷的?」那老大問著守月和冷月。
「老大,不是他們,是他們的朋友。」
「哦,這樣啊,那你們更不能走了。」說著就有幾個小弟圍住了冷月和守月。
媽的,這是哪幫的人,要是我們的幫的小弟,我得丟臉死,竟然欺負高中生。冷月心理暗自罵到。
「喲喲喲,這麼熱鬧幹什麼呢?」葉名赫邊笑邊走了過來,而安智勇也跟在他身後。
「老大,打我們的有他們倆。」
就在這時只聽校園內傳來一陣很大的機車聲,而這聲音似乎越來越進,就在這時一個騎著爬跑的男人一個甩帶便停在了那個老大的眼前,隨後那個騎爬跑的男人將頭虧拿了下來。
「老大,還有他,這回他們三個就全了。」
楊羽將摩托車停靠了下來,將頭虧掛在了車把上。
「呵,今天是你們把我小弟打傷的?」那老大問著。
葉名赫並沒有理會那個老大,只是走進了楊羽說著:「這次要一萬的吧?」
楊羽點了點頭,隨後,安智勇,葉名赫和楊羽便開始向那幫小地痞展開了戰鬥,就連圍著冷月和守月的幾個人也都跑到了楊羽等人的周圍。
守月看了冷月一眼。
雖然沒有說任何話,但是冷月基本明白守月的意思,因為這十幾年生活兩人早以默契十足了,冷月點了點頭,於是守月便向冷月笑了下,也去參加戰鬥了。
就這樣,四個人對十幾個人,明明是一場很不公平的戰鬥,但是只經過了十幾分鐘對方的十幾個人就全部躺在了地上,站不起來。
「一萬。」說著葉名赫便從錢包內拿出了一張支票寫了幾筆,便仍在那幾人的身上。
我暈,真是大方啊,雖然我也不缺錢,但是我可不向他那麼大方,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大少爺,冷月心理疑惑著。
「喂,小弟弟,你還挺能打的。」葉名赫微笑著對守月說著。
「別叫我弟弟。」守月冷漠的說著。
「喲,還鬧脾氣了,好了,你叫什麼名字?」葉名赫問著守月。
「冷守月。」
「你和冷月妹妹是?」安智勇驚奇的問著。
「堂兄妹。」
「哦,我們還以為你是冷月妹妹的男朋友呢,害我和名赫嚇一跳。」
咦?這是什麼意思?冷月有些不太明白。
不過似乎守月聽出了安智勇話的意思,臉上頓時露出了醋意。
「好了,守月,既然你是冷月妹妹的堂哥,那早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吧。」葉名赫溫柔的說著。
守月不舒服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直躺在地下的那個幾個小地痞說話了:「你們幾個小子,等我告訴了我們老大,到時候你們死都不知道死的。」
「老大?」安智勇看了眼那個人。
「是,我們是朱雀幫的人,我們老大…」
就在這時冷月和守月同時衝了過去,冷月一腳就踩在了那個人的嘴上,媽的這些欺負高中生的人,真的是我的小弟,丟臉死了,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朱雀幫的老大叫什麼,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只能這麼幹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冷月假惺惺的對踩在腳下的那個人說著。
「冷月妹妹,你怎麼了?」安智勇關心的問著。
「啊,沒事,我們先走吧,我不太習慣血腥味,有點不太舒服。」冷月說完便看了守月一眼,守月點了下頭。
「嗯。」
「我帶你去醫院吧,把眼鏡摘下來,把頭虧帶上。」楊羽說著,便將頭虧遞給了冷月。
媽呀,摘眼鏡…算了死就死吧,估計他們也不認我,冷月迅速的將眼鏡摘掉,帶上了頭虧,而此時冷月是背對著安智勇和葉名赫的所以看見冷月真面目的只有楊羽。
「走吧。」冷月對楊羽說著。
此時的楊羽似乎有些驚呆,聽到了冷月叫自己,馬上用手捂了下嘴,便騎上了摩托車。
咦?他好像剛剛又捂嘴了?這個時候他害羞什麼?冷月有些莫名其妙。
「楊羽,你們先,我和名赫,守月打車去。」安智勇說完,楊羽便快速開著摩托車帶冷月離開了。
「守月我們走吧。」葉名赫溫柔的說著。
「不,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守月說著。
「哦,那我們先去了。」說完葉名赫和安智勇便打了輛車緊跟在楊羽的身後。
見所有人都散去了,守月便撥打了朱雀幫的電話。
冷月做在飛速行使的摩托車上心理想著,幸好有頭虧不然假法都得被吹掉了。
「冷月,怕嗎?」楊羽大聲的問著冷月。
我是說怕還是說不怕呢?一般這個時候正常的女生都會說什麼?「怕!好怕哦。」冷月假惺惺的說著。
「抱緊我點…」楊羽有些緊張的說著。
此時的冷月才發現,自己正在抱著楊羽,因為剛剛一直都在想著那幾個小地痞的事情,冷月有些害羞的緊抱著楊羽。
而在前面開車的楊羽也很害羞。
「喲,夠甜蜜的?」此時做在的士內的葉名赫搖開了玻璃對冷月和楊羽說著。
「別廢話了,一會出車禍了。」說著楊羽便加快了油門。
很快,楊羽便開到了醫院,而葉名赫和安智勇等人也一齊下了車。
冷月剛想把頭虧拿掉的時候,楊羽一把按住了頭虧。
咦?什麼意思?冷月有點對楊羽這一舉動不明白。
「智勇,名赫你們先進去給冷月掛個號。」
說完葉名赫便看了安智勇一眼:「知道了。」
於是楊羽看葉名赫和安智勇漸漸離開了,才扭頭對冷月大聲的吼著:「還不拿掉頭虧幹嘛?」
「……」怎麼這樣?明明剛剛我要摘頭虧的時候,他一直按著,現在又吼我?
冷月無奈的摘掉了頭虧。
此時,楊羽又摀住了嘴低聲說著:「快把眼睛帶上。」
對,對眼鏡,不過他又害羞什麼?冷月邊找著眼睛,邊奇怪著。
「快帶啊。」楊羽又吼了起來。
「我也想帶啊,找不到了啊。」冷月也著急的說著。
「你放哪了?」楊羽焦急的問著,也開始在冷月身上摸索著。
……他?「你別摸!」冷月有些害羞的說著。
「……抱歉。」此時的楊羽整個臉通紅。
這時的安智勇和葉名赫已經不耐煩的從醫院內走了出來:「快點啦。」安智勇說著。
「抱歉,我眼鏡不見了。」說著冷月便看了葉名赫和安智勇一眼。
而葉名赫和安智勇在看到冷月的正臉後,一剎那兩個人的臉都通紅,通紅的。
「媽的,我是純情小少年嗎?」葉名赫和安智勇一口同聲的低聲罵到。
「遭了。」楊羽小聲的說著。
咦?現在是什麼情況?冷月覺得此時的氣憤非常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