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天辛苦的學習,冷月也已經筋疲力盡了,其實更貼切的說,冷月的勞累更多是被那三個帥哥怪男所折磨的,尤其是自己的同桌楊羽,整整熟睡了一天,冷月一直的都要小心翼翼的上課,生怕吵醒那頭熟睡的獅子,因為他一但醒來就會冷月大吼大叫。
回到了冷清的家中,冷月似乎鬆了一口氣,這個家中自從媽媽和杜媽以及爸爸的離去後,便只剩下冷月和守月了,而知道這個家地址的人也並不多,只是偶爾會有個司機接冷月去幫派罷了。
「少爺,你似乎很累?」守月關心的問著。
「守月,我跟你說很多次了,以後沒人的時候什麼小姐啊,少爺啊都不要叫了,直接叫我冷月就可以了。」
「是的,冷月。」
「嗯,確實很累啊,這可是咱倆第一次上這種學校哦,」
守月遞給了冷月一杯參茶:「如果累的話,乾脆就退學好了。」
「我到也想,但是這可是爸爸的遺願啊。」冷月無奈的說著。
「哦。」守月此時一臉嚴肅的問著冷月:「你打算怎麼處理老爺被暗殺的事情?」
聽完守月的話後冷月也利馬嚴肅了起來:「關於爸爸與其他幫會老大被暗殺一事,我始終沒有頭緒,而且雖然朱雀幫,青龍幫,白虎幫,以及玄武幫都是神組織旗下的幫派,但是從我這帶便沒和其他三個幫派的新幫主聯繫過了,所以關於爸爸的死,我覺得還是日後和其他三個幫的幫主商量下比較好,因為畢竟他們的前任老大是和爸爸一起遇害的,最主要的是爸爸的信上說叫我不許追查他遇害一事。」
「那你打算聽老爺的話不去追究嗎?」守月問著。
「呵呵。」說著冷月便喝了一口參茶:「那怎麼可能。」
「冷月,我聽說其他三個幫派的老大也是跟你差不多年級的人應該會比較好說話吧。」
「誰知道呢,或許吧。」
「對了,你今天還去幫會麼?」
「去,你幫我準備西裝吧,在把朱雀耳環拿來。」冷月說完便將頭上的假髮和眼鏡摘掉了,帶上了朱雀幫的信物朱雀耳環,隨後穿上了守月為她準備的西裝。
整理完衣著後,冷月和守月便驅車來到了朱雀幫,在朱雀幫的門口整整齊齊的站了兩隊人而中間留出了一道狹長的通道直通朱雀幫的內堂,冷月下車後,倆排人馬立即禮貌的齊聲喊著:「老大。」
冷月點了點頭便進入了朱雀幫的內堂,而守月則緊跟其後。進入內堂後,冷月做在了內堂正中的一張大椅子上,而守月則是筆直的站在冷月的身邊,內堂裡的人也都分別站成了兩排。
「老大,這是帳目。」一個朱雀幫的手下將一疊文件遞了過來,而守月接過文件後交給了冷月。冷月翻開了帳目仔細的查閱著。
「老大,最近有許多人借完錢後都跑路了…」一個手下對冷月說著。
冷月抬起了眼皮看了那個手下一眼便問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去追債是麼?」
聽完冷月的話後,那個手下戰戰兢兢的說著:「不…不是這個意思。」
「那這種小事還用和我匯報?你們都是一群長不大的奶娃嗎?」冷月激動的說著,就在這時冷月一不小心將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不過,就當茶杯快掉到地上的時候,守月一把接住了那只茶杯,然後輕輕的又放回了桌子上。
「我們走吧,守月。」冷月說完便和守月兩人驅車回了家中,這一路上冷月並無說過一句話,而守月也沉默的在冷月身邊,很快便到了家中。
「你心情不好麼?」守月關心的問著冷月。
「呵,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因為你從沒和幫會裡的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冷月有些懊惱的說著。
「可能是學校的事情鬧的吧,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說完守月便和冷月來到了冷月的臥室內。
冷月將朱雀耳環摘了下來交給了守月後便躺在了冰冷的大床上,守月幫冷月蓋了蓋被子便打算離去的時候冷月說話了:「守月,你什麼時候身手已經練到那麼好了?」
守月似乎聽出了冷月話的意思,因為接那個茶杯的時候,要是沒有好身手的人根本是無法用那麼快的速度接到的:「冷月你真是觀察仔細,不過跟你比起來我想我還是稍微差點。」
「跟我麼?每次我找你比試的時候你都迴避,其實你應該比我更強吧?」冷月說完便笑了笑。
「不會的,冷月你從小就接受老爺的嚴格訓練,根本沒人能是你的對手。」
「沒人麼?還記得六歲時候的那個小男孩麼?他就將我輕易的打倒了。」冷月若有所思的說著。
守月見冷月情緒有些低落便安慰的說道:「那只不過才是六歲而已,在這十年來小姐有多努力的練習,守月都銘記於心。」
「呵呵,真希望有機會在可以和那個男孩比試一下啊,至今我連那個男孩叫什麼都不知道呢。」
「一定有機會的,因為看來他也是神組織的人,我相信冷月你一定會在次和他相遇的,也絕對會贏的。」
聽完守月的話後冷月慧心的笑了下:「好了,守月,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冷月晚安。」守月說完便離去了。
而碩大臥室內只剩下冷月一個人,其實冷月從那次和那個小男孩的邂逅後,就時常會想起那個小男孩的樣子,以及那副冷漠的神態:「不知道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也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冷月說完便進入的甜美的夢想。在夢裡冷月在一次的夢到十年前打倒自己的小男孩和自己開心的笑著奔跑在美麗的花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