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影的父親終於來了,在飛機場,宋海峰沒有高調的做法,僅僅是派了一輛車去把自己的未來岳父接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別墅。
蕭夢影的父親名叫蕭雲山,早年就去了加拿大創業,在證券市場打拼,經過幾十年的奮鬥,現在身價過億,已經屬於那種在加拿大證券界舉足輕重的人物。這幾年又投資了房地產等幾種火爆的行業。宋海峰家裡和蕭雲山是世交,但由於宋家近幾年的經營不善,宋海峰的父親知道如果讓宋海峰接手這個爛攤子,那自己的兒子的才華一定會被這爛攤子給埋沒的,所以宋海峰的父親把宋海峰交給了蕭雲山,希望他能在蕭雲山的手下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揮出來,而他自己則是申請破產。就這樣,宋海峰其實就等於成了蕭家倒插門的女婿。
蕭雲山這個人很不喜歡高調處事,宋海峰當然明白自己的未來岳父,所以根本就沒搞什麼陣仗,這樣,反而讓蕭雲山對宋海峰的好感更加深了。
以宋海峰對人的心理學的研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未來岳父此次的到來絕不是讓他和蕭夢影完婚這麼簡單,他已經把自己單放出來很久了,當然要親自的,好好地檢查一下自己這幾年的工作成績,所以宋海峰在蕭雲山來之前就把公司的賬目做的明明白白,更是由於對蕭雲山的瞭解,他沒有把蕭雲山直接帶到公司,現在這個時間正是上班時間,如果自己把他帶到公司,這樣勢必會影響到員工的工作,這當然是蕭雲山不想看到的。宋海峰很聰明的避開了這一點。
「爸爸,海峰那個傢伙知道您來了都不回來陪您,等他回來我就收拾他。」蕭夢影非常懂事的給自己剛下飛機的父親揉著後背。
「傻丫頭,這也正是我喜歡海峰的地方,他不會因為我的到來而影響公司的工作,明白什麼重要什麼次要,為什麼我會放心把中國區的管理權交到他手上啊,就是因為這一點,這樣的員工,我用著放心。」蕭雲山非常和藹的笑著。
看到父親這樣說,蕭夢影也是笑了笑沒說什麼,還是很認真的給父親做著按摩。
「丫頭,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我讓你們倆先同居一段時間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們倆真的結婚以後到底適應不適應。」
「很好啊,海峰很疼我的。」蕭夢影臉紅紅的,看起來是害羞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父女倆開心的聊著天,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宋海峰也已經從公司趕了回來,陪著蕭雲山來到了D市的一家中等酒店就餐。
「海峰啊,怎麼中午就回來了,下午是不是還要趕回去。」
「我上午就把今天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了,下午可以陪著您去公司好好看看,後天我已經邀請了D市的一些有關領導參加我們公司的一個新開發的樓盤的開業典禮。」宋海峰呢詳細的說著這兩天的安排。
「沒想到這次來還能趕上你們的開業典禮,聽說這個樓盤你花了不少心血啊,一定要整出點動靜來,咱們做事就是這樣,該低調的時候一定要低調,但該高調的時候,決不能比任何人差。」宋海峰狠狠地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蕭雲山在宋海峰的陪同下,好好的參觀了一下這個中國分公司,看完後,他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宋海峰真的是個人才,少見的人才。在建立這個中國分公司之前,他本來是沒報多大希望的,他不認為房地產業在中國能有多大的進步空間,但宋海峰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中國大陸未來的房地產業的發展前景,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他這個董事長盯著眾多股東的壓力,這個中國分公司才成立,而宋海峰的經營水平也確實讓他吃驚不小,短短的幾年時間,這個分公司的純利潤就已經超過了公司的本部,那些以前反對他和宋海峰的人也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海峰,你知道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你和夢影在中國完婚,你們自己選定日子沒有。」蕭雲山微笑著看著眼前的未來女婿。
「這事還是您來定吧,我們聽您的。」
「那好,就定在這週日,婚禮不用大操大辦,反正在國內我們認識的人也不多,等在中國完婚後,你們就來加拿大,到了那裡,咱們再好好地熱鬧一下,怎麼樣。」
「一切都聽您的安排。」看到宋海峰對自己的這種從未改變過的尊重,蕭雲山更開心了。
「李雲飛,怎麼樣,最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嗎?」張天倫也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離龍飛雨說的時間已經異常接近了,但他們現在還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和線索,在這樣下去,就等著對方舒舒服服的把東西帶出去,哪怕帶不出去,一開始計劃的要徹底摧毀這個間諜組織的計劃也會告吹,張天倫可不想自己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就沒有完成。
「有眉目了,宋海峰的公司開發的一個樓盤在這週三進行剪綵,到時候市裡的很多領導都要到場,聽說他的岳父也已經從加拿大來到了中國,我覺得他們可能會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很可能會綁架市裡的領導進行要挾?」張天倫對自己說出的一番結論都感到心驚膽戰,這樣的話,這件事還真的鬧大了。
「應該不會,他們沒必要這麼費事,別忘了D市的黑道可是控制在他們手裡,他們可以隨便安排一次有計劃的恐怖襲擊,將整個D市攪渾,然後他們好來個渾水摸魚。」
「我現在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麼費這麼大的力要把動靜搞的這麼大?」
「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你已經暴露了。」
「什麼?」張天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這次行動是絕密的,在國安局內部也就只有幾個高層領導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的。
「不用驚訝,他們安插的那個眼線不是白癡,攜帶資料的人已經跑了這麼久,難道他真的會以為國安局放棄了嗎?但國安局一直沒有進行大規模的行動,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已經秘密派人趕來了,這種事隨便一推敲就能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