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紫君一隻手綁在床欄杆上,身體痛苦地蜷縮在一起。面色酡紅,醉眼迷離,酥胸半掩,衣服已經滑落到肩下,光滑潤潔的身體看得人血脈賁張。
最讓顯鋒心痛的是,紫君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居然用一塊碎玻璃,在自己的左臂上劃出道道血痕。
顯鋒疾步上前,半跪在紫君身側,一手托住紫君的身體,一手去解床頭的繩子,口中喃喃說道:「紫君,別怕,我來了。」顯鋒的手因顫抖,幾次都沒有解開繩結。
紫君隱約感到身旁有人,半睜醉眼呢喃著:「哦、難受,熱!」
顯鋒更加著急,「紫君,別動,我是顯鋒,我馬上給你解開繩子。」
紫君見到顯鋒,終於放鬆下來,失去了最後一點克制力。任由一條自由的手臂,緊緊地纏住顯鋒的脖子,燥熱的身體不停地在顯鋒的懷中扭動著。
顯鋒被紫君突如其來的衝動,糾纏得不知所措。只覺得全身僵直、熱血沸騰,解繩索的手更加不聽使喚。
再加上紫君的口唇,不停地在顯鋒的耳鬢間廝磨著,顯鋒實在難以抵禦這份糾結,急忙喊道:「快來個人,把繩子給我解開。」
正說著,早有人上前,幫紫君解開手上的繩子。顯鋒結果一條毛巾,紮住紫君流血的手臂。口中柔聲說道:「紫君,顯鋒該死,讓你受苦了,我們這就回去。」
說完,顯鋒將紫君橫抱在懷,帶頭向門外走去。顯鋒手下的弟兄,也架起宇昂向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順子押著秦剛走了進來。儘管一尺多長的鋼刀架在脖子上面,秦剛依舊面無懼色。
迎面看到抱著紫君的顯鋒,秦剛的眼中流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即笑道:「我說的嘛,就憑這個流光水滑的順子,不可能幹得這麼乾脆、利落。原來冷老大是炸死啊!好!我願賭服輸!不過,你的女人可不清白了,呵呵~!」
「哼!你胡說!」一旁攙扶宇昂的順子手下大聲吼道。
秦剛這才發現,宇昂和紫君,雖然衣衫凌亂,可卻是完整地穿在身上,又看到滿地的布繩,也明白了幾分。
秦剛的臉色有些黯然,用遺憾的口氣說道:「唉,他們還真夠有定力的。」
隨即,秦剛又嘿嘿一笑,「冷心,這次算你便宜,我沒想到他們這麼有定力。不過,你也別得意,他們現在入藥已深,就是到醫院洗胃也來不及了。別說我沒告訴你,如果他們在一個小時內,不能在一起,恐怕會影響他們的一生。這兩個人,一個是你的女人,一個是你的表哥,你看著辦吧。」
顯鋒此時已把紫君放下,一隻手攬住紫君,不讓她摔倒;另一隻手攥緊拳頭,冷冷地看著神情得意的秦剛。
突然,一記極具爆發力的直拳擊出,正中秦剛的鼻樑,只聽一個輕微的卡嚓聲,秦剛一張白淨淨的臉,頓時鼻血四濺,整個臉立馬腫脹了起來。
還沒等秦剛反應過來,顯鋒左半身紋絲不動,右腿又突然彈起,一個九十度角的側踢,正中秦剛的胸口。又是一聲清脆的卡嚓聲,秦剛的身體像個沙袋一樣,被踢出很遠撞到牆上,又彈了回來,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