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秦剛接到順子的電話,順子在電話裡大罵秦剛不守信用,罵得秦剛迷惑不解。
經過反覆詢問,這才得知,冷心接完秦剛的電話,狂嘔鮮血。順子質疑秦剛不守信用,毆打冷心所致。最後揚言,如果冷心有個意外,一定找秦剛算賬。
秦剛聞聽暗自竊喜,終於可以兵不血刃地除去冷心,表面上卻大呼冤枉,又裝模作樣地表示關心。
最後說到剩下的餘款事項,順子不耐煩地說,他正在醫院搶救冷哥,會委派一個小弟去送錢,並警告秦剛不許耍花樣。不見人,不給錢。
秦剛滿口答應,放下電話,秦剛對身邊的手下吩咐道:「今天晚上,我要舉行宴會,答謝弟兄們連日來的辛苦。」
秦剛的一個手下,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說:「大哥,還是改天吧,這裡面防止有詐。」
秦剛大手一揮,笑道:「冷心吐血時,我在電話裡也聽到了,看來病的不輕。就剩下一個順子,成不了什麼氣候。」
「那,這兩個人怎麼辦?」手下問道。
「自然是還給他們了。」秦剛淡淡地說。
「就這樣送回去?」屬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大可從來沒這麼仁慈過。
「嘿嘿!送是送回去,不過得加些料。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冷心的心上人,就給冷心再添些心病吧。」秦剛獰笑著說。
宇昂和紫君被關在一間屋子裡。紫君對於宇昂的再次返回,又是驚訝又是感動。
四目相對,一股溫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迴盪著。「宇昂,我這裡又沒有什麼危險,你又何苦再趕回來呢?」
宇昂淡淡一笑,坐在紫君的身旁,「反正我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再回來陪陪你,時間也好打發一些。」
「宇昂,顯鋒怎麼樣了,他還好嗎?有沒有受傷?」紫君關切地問道。
「還好,顯鋒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受點皮外傷,我已經把他送到悠揚家去了,你不用擔心。」宇昂溫柔地掠了掠紫君額前的黑髮,安慰著紫君。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紫君長出了一口氣,明眸閃耀,欣然一笑,她那純淨的笑容讓宇昂看得心曠神怡。
「紫君,你也辛苦一整天,先睡一會兒,放鬆一下吧。不用怕,我在這陪著你。」紫君點點頭,斜倚在床上沉沉睡去。
「你們幹什麼?」一聲驚呼,將紫君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睡眼,只見宇昂護在自己身前,正對著五六個打手怒目而視。
「嘿嘿!你們放鬆一下,我們老大看你們情深意重,怕冷心阻撓你們,因此想做個月下老人,成全你們。來,把這個吃下去,一會兒你們就會欲仙欲死地享受了。」其中一個傢伙,手裡拿著兩顆藥粒在紫君和宇昂面前搖晃著。
「放開你的手,我們不吃,你們要錢我們給錢,沒有必要用這些下流的手段。」宇昂義正言辭地斥責著。
「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你們要是不吃,我們弟兄就給你們強行灌下去,到時候劑量大小可不好掌握啊!」幾個傢伙得意地相視而笑。
「宇昂,不用他們灌,我們自己吃。」紫君沉著的聲音從宇昂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