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棲鳳樓]卻沒找到人。茉莉一如既往的沒表情,玫瑰朝他眨眨眼。風好看的嘴巴撇了撇,問著玫瑰:「她人呢?」玫瑰笑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風納悶地道:「你們都是她的貼身小棉襖,會不知道她在哪裡?」茉莉冷冷的語調:「王爺出去了,但是不許我們跟。說一個時辰之後自己回來。」風想想,輕輕一笑,那我進去等他吧。自顧自的走了進去。茉莉和玫瑰也不理他,繼續坐在椅子上假寐。
我們的逍遙王爺入夜了不睡覺不帶丫鬟去了哪裡呢?
[兵部尚書柳府]
柳如絮從逍遙王府回來就對父母說回房歇息了。弄得尚書和自己的大老公回到房裡長吁短歎。也不知道這個王爺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小子娶回去。天天愁眉苦臉的,害得一家人吃飯都沒胃口。
「老爺,你說這王爺到底心裡有沒有我們家絮兒啊?我們還送了那麼貴重的禮。」一個長相和上官宰相的夫君很像的男子把頭埋在自己妻主的懷裡,悶悶地說。
「我看啊,這王爺的心裡是有我們絮兒的,看她的那眼神就能看出來。」
「那她為什麼還不讓皇上賜婚呢?眼看著她身邊的玉飛龍都收了房了。還做了側妃。你要再不急的話,到時候,連三夫人的位置都被搶去了,別忘記了,皇宮裡還有個艷絕天下的穎皇子。」這男子就是宰相夫人的同胞哥哥。
「愛郎啊,這王爺的夫郎和夫妾是一個接一個的生孩子,現在我們怎麼能請皇上賜婚呢?只是苦了我們絮兒等了一年了。」尚書抱著自己這結髮之夫,緩緩地道。
「哎,都不知道那王爺到底有多行,居然讓她的夫郎們一個一個的生。要是咱們絮兒也能早點嫁給她的話,現在孩子也應該有了。」他埋怨著自己這只顧國家大事看不到兒子的相思成災的妻主。
「都怪我,夫君,你就別生氣了,咱們老妻老夫的,你還不知道我是埋頭在國事裡的人嗎?我要是早知道我們家絮兒心裡的人是王爺,那個時候我就去求皇上了,還會允許絮兒去邊關又呆了一年嗎?」她也悔……居然一個當娘的連兒子心裡想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現在只能看準時機就請皇上賜婚了。
「大人。大人……」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尚書忙翻身坐起。「何事驚慌?進來說話,」想想這兵部尚書府邸裡,都是從軍中挑來的一流侍衛。「回大人。屬下聽見少爺驚慌的叫了一聲。」侍衛小聲地回道。頭沒抬起來。尚書夫人也嚇著了。「我的絮兒。」
「絮兒出了什麼事了?你們幹什麼吃的?還不速速與我去看看?若是少爺出了什麼事,我看你們有幾個腦袋。」
尚書火大地抽出床邊的寶劍。就要衝出去,但是侍衛的話讓她呆住了。「回大人,屬下本來是要攔的,可到少爺的院外剛要衝進去,卻見少爺的貼身小奴藍雨在那裡朝我們打手勢,叫我們禁聲。還不許我們進院子裡去。不知道為什麼,那小奴眉開眼笑的。屬下覺得奇怪,就來稟告大人了。」
「老爺……」尚書夫君拉著她,朝她眨眨眼。尚書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夫郎朝自己擠眉弄眼的不知道在搞什麼。「你先出去,回自己崗位呆著,少爺那裡,誰都不許去打擾。聽明白了?」尚書夫君朝那侍衛長悄悄的下令。
「夫人,你這是?」尚書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的夫君把手中的劍放回原處,剛才一臉的驚慌都沒了。現在是滿臉的曖昧。「老爺,你先坐下吧。」夫郎把她按在桌邊椅子上。「老爺,你不想想。誰能讓絮兒的貼身小奴在知道主子房裡有人後還能笑嘻嘻的叫侍衛不准進去?還不准打擾?」夫郎丟了個問題給尚書。尚書想啊想,終於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唔……」話說不出來,是因為嘴被摀住了。「噓……你小聲點。」夫郎責怪地道。見自己的妻主點了頭才放開手。「真是的,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驚擾了絮兒,我要你好看。哼!」
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風韻猶存。一個媚眼甩過去,電力驚人。尚書這下哈哈哈地笑起來,不過,只是張嘴做嘴型。一把抱住夫郎在嘴上親了一口:「絮兒終於快得嘗所願了。」夫郎滿臉紅霞飛:「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肉麻,成何體統?」
突然被尚書一把拉到椅子上坐好:「糟了,要是絮兒失身了怎麼辦?」夫郎白了她一眼:「大驚小怪的做什麼?想當初,你還不是先把人家那個了才娶的嘛……」噗嗤一聲,尚書把嘴裡剛剛喝進去沒吞的壓驚茶給噴了出來。定睛一看,噴了夫郎一臉都是茶水。正用袖子擦呢。老臉上掛不住:「這個,這個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說。」夫郎火大地道:「你現在不承認了?蒽……」尚書大人忙連連賠著不是,賠著賠著,就想起了當年了,然後,很自然的就回到被窩裡去想當年去了……
沒想到,這黑燈瞎火的半夜來人,卻無意中增進了這對夫妻的多年感情。這人到底是誰呢?猜下吧,猜不著就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