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劉靈松將的夠嗆,一時語頓說不出話來,趕緊低頭掩飾。回過身我轉念一想,其實想要整治他也不難。依據五行相生相剋的理論,這劉靈松平常善以蚯蚓等蟲類為食,地中生存的蟲類都屬陰寒,他身上聚集大量陰氣,又以一些民間邪術練成邪功。想要破解他的邪功,只要弄些驅邪之物,讓其吞下,定可破其邪功。不過話說回來,陳剛能同意我這麼作麼?不過就算不能做那說說總可以吧。我嘴上掛著笑,站起來走到劉靈松身邊,看著他說:「我的確不會認穴,不過你認為我憑藉著易髓經,要破解你的邪術很困難麼?」我話一出口,只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劉靈松表情立刻一僵,額頭竟然還滲出汗來。我一看有門,立刻乘勝追擊,壞笑著接著說:「不過我學藝不精,恐怕一時找不到對症的方法。那就只有把所有方法都挨著個的試上一遍了。」聽到這裡,劉靈松已經滿頭是汗,再也笑不出來了。這時那兩名小警察也看出了門道,其中一名警察跑過來以劉靈松聽得見的小聲對我說:「隊長有交待,這次是大案,可以用非常手段,只要不要了他的命就行。」我點點有,然後扭頭對劉靈松說:「你還有機會自己說出來,別讓我費事。」沒想到,已經滿頭是汗的劉靈松嘴還是那麼硬。「易髓經根本就不在你的手裡,如果在,那時候你還會被我輕易制服?就算你真的有,我也不相信你能有多厲害,易髓經豈是你等小輩能夠參悟的?」我當然不能示弱,強硬的說:「那咱們就試試吧。」說完跟我旁邊的小警察交待了兩句,然後那名警員就轉身出了審訊室。
不多時,那名小警員就拿著個茶壺回來了。裡面的液體黃黃的,還漂著些黃色的花瓣,看起來就像菊花茶。小警員壞笑著,在我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拿了個凳子把茶壺放在了劉靈松身前。我笑著對劉靈松說:「劉大師,說了一整天話了,肯定口渴了吧,剛給您沏的菊花茶,您趁熱喝吧,去去火。」劉靈松並沒有動,只是抽動了兩下鼻子,然後皺著眉頭說:「你會有那麼好心?你認為我會喝麼?」小潔在身邊看著我,一臉的疑惑。我笑了笑:「那您就把該說的都說了吧,要不然就只能我們喂您喝了。」劉靈松皺著眉頭,把臉扭向一邊,裝出一幅寧死不屈的樣子。不過我看見他的腿正在不自然的顫抖著。我把詢問的眼神投向那兩名警員,他們看到我的眼神後對望了一眼,應該是在確定是否能這麼做。兩名警員的臉上還都掛著拜劉靈松所賜的淤青,他們相互點了點頭,我們三個人一起起身走向劉靈松。見我們走過來,劉靈松的眼神現出一絲驚恐,腿努力的向後用力,無奈那審訊室的椅子是用膨脹螺絲擰在地上的,而他又被拷在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我會告……」劉靈松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名警員捏住了嘴巴,另外一名警員繞到他身後,按住了他的頭。而我則慢慢悠悠的拿起茶壺,把那些「菊花茶」倒進了他的嘴巴。劉靈松奮力的掙扎著,不過身子不能動,頭還被兩個人牢牢的按著,他也只能乖乖就範。「菊花茶」本就不是很多,我一股腦的都倒進了他嘴巴裡。剛才還在奮力掙扎的劉靈松好像一下就被人抽取了精氣,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頭也無力的垂下。我們回到座位上,兩名警察清理著濺到身上的「菊花茶」。突然劉靈松好像是呼吸困難般的仰起了臉,表情痛苦的張大嘴奮力呼吸著。見劉靈松表情扭曲,屋子裡的其餘三人都有些慌了神,兩名警察驚恐的看著我,小潔則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知道應該是「菊花茶」起了作用,拍了拍小潔的手,並向其餘兩人點頭示意沒事。不多時他就恢復了癱軟的樣子,兩名警察長出了口氣。劉靈鬆緩緩的抬起了頭,我站起身,緩步走向他走去,邊走邊說:「劉大師,您茶也喝過了,該說說話了吧?」劉靈松無力的看著我說:「你……你給我喝得什麼?」我壞笑著回答他:「當然是菊花茶。」我起身繞到他纏著紗布的右腿旁,俯下身子,用力的把手按在他的傷處。「啊……」殺豬般的叫聲充滿了整個房間。我拿開了手,和聲細語的對他說:「您就說吧。」劉靈松疼得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對我說:「別…放了我吧…我什麼都告訴你。」我笑著回頭看去,其餘三人臉上都掛著興奮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