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我在醫院接受治療,本來一切順利,可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居然把我受傷的事情告訴了我父母!我爸對我好一頓訓斥,我媽則是大哭了一場。照顧我的任務自然由老媽負責了。說來也怪,我恢復的速度可以說是常人的三倍。就連醫生也覺得奇怪,肋骨雖然是人體上比較容易恢復的,可是癒合至少也要十天,想要痊癒至少也要一個月。可是我的肋骨卻在兩天的時間裡癒合了,用手按在上面還是會疼,可是我已經可以自由下床走動了。看到我恢復的這麼快,老媽高興得直哭。我覺得這跟小潔的佛舍利有很大關係。戴著它,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總感覺很舒服,胸前暖暖的。車間在這兩天裡面也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怪事發生。曹玲玲也可以出院了,她聽說我住院了,跑來看我。見我恢復很好,跟我打趣的說:「咱們壯漢怎麼也住院了?」我隨口答道:「也不行,吃多了也吐,喝多了也暈。」房間裡充滿了笑聲。
曹玲玲離開後,我躺在床上。回想從前,好懷念大家在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可是現在……一陣酸楚湧上心頭。眼淚不自然的落了下來。「兒子,你是不是又疼了?」見我落淚,媽媽急切的問道。我只是淡淡的說不疼,想起一些傷心事。
很快,一周的時間過去了,一切好像都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我已經恢復了八成,在我的堅持下,醫生同意我出院。就在我出院的當天晚上,我收到了小潔的信息:明天一早我跟爸爸一起去你們那裡進汽油,有空見面麼?我看了信息著叫一個興奮。當即回信說有空。約好了時間地點,我興奮的在床上睡不著。腦子裡憧憬著明天跟小潔見面的情景。可是萬萬沒想到,與此同時,正有一個危機降臨到我的同事頭上。
第二天一早,我不到七點就起了床。在櫃子裡好一頓翻,找出一件看起來酷酷的黑色文化衫和一條做舊的牛仔褲。對著鏡子梳妝打扮了將近半小時才覺得滿意。騎上我的shadow750來到了供銷公司門口等。由於小潔他們對我們這裡並不熟悉,所以約在負責汽油銷售的供銷公司門口。我對著反光鏡整理了一下頭髮,準備給小潔一個最棒的我。不多時,一輛黑色的別克君威停在了我跟前。車子還沒停穩車門就打開了,從上面跑下一個女孩。我還沒反映過來,就被一個直拳打中了胸口。我當時差點沒吐血,可是這點疼在見到小潔的幸福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我蹦下車,本想給她來個大熊抱的,可是突然想起小潔是跟她爸爸一起來的,只好作罷。「車子滿酷的嗎。」小潔笑著對我說。「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以後結婚都要靠它了。」我壞笑著說。小潔滿臉的疑惑「結婚,靠它?」我嘿嘿一笑「那當然,買了鐵老婆才有錢娶你這個肉老婆。」小潔一鼓小嘴又是一個直拳,我趕緊躲開了,剛才那拳還在疼,再被打中,還不真吐了血。「誰要嫁給你了?」這時候小潔的父親從車裡走了出來,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是小劉吧。」我趕緊伸手跟小潔父親握在一起「叔叔您好,我就是劉鉦。」小潔父親笑著看著自己女兒,對我說:「這丫頭,回家這幾天一直把你掛在嘴邊。今天不到六點就把我揪起來了。以前她可是從來都不跟我來近油的。」聽了父親的話,小潔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捶了自己父親一下。小潔父親見自己女兒有點不好意思了,笑著說:「好了,你們去玩吧,我在這忙我的。中午前回來,咱們一起吃飯。還有,騎車注意安全。」看的出來小潔父親對我還算滿意,不然不會把寶貝女兒交給我的。
跟小姐父親告了別,我看看時間,還不到八點,可以執行A計劃。我騎著車子,小潔的手溫柔的摟在我的腰上。「我們要去哪?」為了對抗摩托的噪音小潔提高了音量。「石花洞。」我大聲回答。車行大約四十分鐘我們就到了石花洞。到門口一看,現在的門票居然要六十元,真是夠黑的,趕上去趟故宮了。「記得上次我來的時候,門票好像只要兩元。」我對小潔說道。旁邊售票的大審接了話:「小伙子,你說的是二十年前的價格。」我和小潔對笑一下,趕緊進去了。剛一進門,我突然想到,這石花洞深處地下,會不會也有些不乾淨的東西。我趕緊把舍利摘了下來,帶在了小潔的脖子上。
石花洞地處燕山山脈,是一個大型的鐘乳石洞,共分上下七層。洞內石筍林立,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美麗,再加上導遊富有想像力的解說,那些怪石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樣,花鳥蟲石,仙翁老叟,栩栩如生。我以前來過不止一次,所以沒覺得有什麼希奇,不過可是把小潔給美壞了。看見什麼都是一頓驚呼,跑來跑去的,眼睛都不夠用了。整個行程下來用了兩個多小時,中午還要跟她父親一起吃飯,需要趕緊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小潔坐在後坐上對我說:「這裡真美,不過如果沒有你的陪伴,我是絕對不敢來的。」我心中頓生憐愛,回過頭誠懇的望著小潔說:「我以後會一直陪著你。」
快到家的時候,小潔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完了,先到雙益飯店去等我們,讓我們回來直接過去。飯桌上我們談笑風聲,小潔的父親是一個很直爽的人。脾氣跟我很像,所以我們聊的很投緣。「小劉呀,你可不一般那,我這個丫頭瘋慣了,什麼時候在家呆過整個禮拜。自從認識了你,這都快兩周足不出戶了。」沒等我回答,小潔父親把臉轉向小潔接著說:「這回有人能管得住你了。」我趕緊幫小潔說話:「叔叔,我可沒管她,是小潔長大了。」喝了口飲料,叔叔接著說:「小劉呀,你太謙虛了。我老了,以後你要多幫我管管她。」我的心理咯登一下,我聽清楚了小潔父親說的每一個字,也深刻的知道這句話的份量。這是一種許諾,一種認可。我激動地站了起來:「叔叔放心,我會的。」飯過大半,突然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