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大家動手在周圍找了些石塊,把他們入土為安了,在墳前,我找了塊石頭用配刀在上面刻了幾個字——「救災烈士之墓」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去幫助我們的,要不也不會亡命與此。
埋完這些烈士,我們在原處默哀了一會兒,深深地鞠了三個躬,打轉身來。清點起飛機上的東西,有價值的,我們得留下,也算不上是偷盜吧。畢竟剛剛我們還在墳面前許諾的,只要我們能出去,就一定轉告外界的人,來幫他們送會故鄉。這樣說有點勉強,但還是安撫了一下心靈,拿東西也稍稍心安。
仔細清點下來,居然有好多東西我們用得著。妹妹弄了好幾包「壓縮餅乾」和幾盒牛奶,這上面有好多食物,老妹使勁地望背包裡塞。雪一在一旁幫著清理那些食物,一邊招呼我說:「這下好了,夠我們吃幾天的了。」我倒沒關心那些吃的,我和雨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些現代武器上:三把AK47,一把微沖,還有一把9。5式狙擊,一箱手雷,幾個煙霧彈,無數了子彈,少說也有幾千發。可把我倆樂壞了,在這種原始環境下,這些武器可派得上足夠的用場!這些傢伙都裝在一個「防水、防化的」袋子裡,一點都沒有壞掉。
我們連忙把背包抖了個精光,把這些武器裝了進去,又把2把AK分給她倆,她倆搖搖頭,道:「這傢伙我們倆不會用啊。」我「嘿嘿」一笑,「沒關係,學嘛。技術都是拿子彈喂出來的。」雨也高興道:「對,拿著防身。萬一我們不在你們身邊豈不……」這倆傢伙,被雨一激將。從我手裡「吧吧」拿過槍,「稀里嘩啦」一陣擺弄,做了個瞄準的姿勢。小嘴一抿,「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走過去,指點道:「這個,防栓。在不射擊的情況下可千萬不要打開,小心傷了自己人!」
老妹很是不快,道:「小樣,這誰不知道啊?!」我搖搖頭乾笑兩聲,也只得任由她們了。雨拿起那把心愛的9。5狙擊,仔細地擺弄,其實我也喜歡那槍。不過雨都挑上了,估計也不會讓給我,我只好選擇了那把「微沖」,這槍還好,拿起也還順手。我沒再說什麼,把一大堆子彈和手雷背上背帶。讓別人背我還真不敢,這玩意兒不注意可是要搭上自己的小命的。
他們也明白我的意思,雨拿過幾個煙霧彈和數十發子彈裝進自己的背包,我們又精心地在背包裡裹了一層防水紙。這才放心了許多,原本想在這裡吃點東西再上路,但現在大家都高興著,根本沒人喊餓,於是我們又「呼啦啦」直奔大山深處而去。一路上,我們都小心翼翼地照看著自己的武器,尤其是雨,他把那把狙擊看得比命還重,每過一個坎,他都總是小心又小心地先把槍放過去。看得如此舉動,我再也沒好意思開口說我倆換換。
又是一路無話,我們登上了山頂,終於穿越了這條峽谷,回過頭去,還是感覺「幽深幽深」的,怪滲人!也許是下面那幾位出了事的哥們給我心裡的壓力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坐在山顛之處,吹吹風。心淡下來許多,一切又都清醒過來了,但彷彿還在夢中。在那裡吃了點東西,我招呼著雨過來:「我們在這裡用石塊堆兩個字吧!」雨不理解,疑惑著看著我:「堆什麼字?」
「救命!」我喃喃地說,「這些烈士得回家啊,我們卻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了。」
「要不,我們在這裡等吧。」雪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接話道。
「不行!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我們。如果發現不了,我們豈不是要老死在這裡?何況……」我想起那只「蝴蝶」,沒再繼續說下去。
「那乾脆堆成英文吧!這樣即簡單,如果是外國人遇到,也能認出來!」
「SOS?!」我們異口同聲道。
我們找來石塊,把山頂的一大塊雜草給清理掉,在那裡工整地堆了幾個大字——「SOS」
這是國際同用的求救符號,如果能看到,會下來救援的,我又用石頭在旁邊堆了個向下的箭頭!希望他們能看明白。我們在原地吃飽了準備上路,雪走過去跪在石頭邊,開始祈禱:「願上天保佑您們!勇敢的人,希望您們早日魂歸故里。」
我們也跪了下去,默默地朝著這幾個大字鞠了三個深躬,念道:「願上天保佑您們!勇敢的人,希望您們早日魂歸故里。」
我起身道:「走吧,他們一定能早日魂歸故里的!我們也得去尋找我們的希望之路。」
雨隨即起身,拉起虹,輕聲道:「走吧,勇敢的人兒。」
收拾好行裝,我們再次踏上了尋找希望的路。
我不知道我們的希望在那裡,我們的命運會如何主宰我們,但我們得努力,如果停在原地,我們將沒有一切。監守著一個信念,那就是「堅強」,在一天天的行進中,我書牘著這兩個字,讓我去學會「堅強」!去學找屬於我們的希望!
我們一路走著,一路談笑風聲,互相鼓勵,互相稱讚,搞得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了。雪很樂觀,我真佩服她的,雖然脖子上出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蝴蝶」,但她似乎一直沒去在意它的存在,我們也沒有去提及。
天漸漸暗了下來,在洞中亡命的我們沒有注意白天和黑夜的區別,現在才意識到黑夜來得是如此的快!我們得找到一個安全並且避風的地方,我希望我們能睡得好些。路上,我們弄到兩隻野兔和一隻松雞,這些傢伙都是撞到我們槍口上的,但我們沒捨得用槍,子彈在特殊的時候可用得著的。
正說著話,天忽然一下黑了下來,瞬間一點光亮都沒有了。我正暗自納悶,忽聽一陣「稀哩嘩啦」從不遠處傳來,我們一下以最快的速度進入「戰鬥」狀態!「嘩啦」拉響槍栓,子彈上膛。下丫的,我老妹居然還在那站著不動,我連忙拉她爬下,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了,世界就像在一秒之間走進了一個陌生的環境。
我們蹲在一邊,沒敢去開燈,我極力想看清眼前會出現什麼,但現在把燈打開,無疑是往死人堆上撞,把自己給暴露得一點也不剩。我們靜靜地呆在原地,仔細地聽著一切,近了。我聽得真切,這聲音「亂七八糟」的,像是一群什麼傢伙追著另一個什麼傢伙。近了,雨忽然說:「聽,那傢伙受傷了。」我也有此感覺,但我沒說,我靠著地面。腳步聲很亂,尤其是前面那傢伙,已經沒多少力氣了,追兵倒是有勁,我最恨這些傢伙,一大群欺負一個,想來就氣。我隱約聽見有狼吠,仔細聽得,果真是一大群狼,但不知道追著什麼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