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處立即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我一時亂了陣腳,怕是自己的整個胸部都被這傢伙抓了去。一縮身子,從旁邊閃了出去,抓起地上的板斧,直朝這傢伙頸項處砍去,一下。兩下。也不知道砍了多少斧,但見那傢伙不動彈了,我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一看地上的葉亮,那裡還有半點身影,但見我自己把一塊厚凸的青色大石塊劈得個七零八落,碎在一邊。我頓時懵了,怎麼回事,回頭看那老爺子,就橫躺在那裡,剛剛發生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起身去探老爺子的氣息,果真是沒有了。我嚇得立在當場,乖乖,難不成剛剛都是真的?我無濟於事地呼叫著老爺子,可除了我的回音,那裡還有半天人聲?回想起剛剛那秫人的場面,難道葉亮中了邪?看來此地非善地,我還是離開的好。
呆了半天,起身拾了斧子,拿了探照燈,就準備往回趕了。約莫走了半小時,我就感覺不對了,這道。我們下倆時,就繞了一個彎。就入了主室,最多我們也只花了10分鐘不到,怎麼現在趕這半天了,還沒見到光亮呢?這樣想著,我就退將回去,摸索著走了半晌,還是沒見到那洞口,更別說懸在洞口處的鋼絲索,還有放在那裡的一大堆工具。繞回來又走了半天,那洞口就是不見,愈走愈感覺到空氣有些稀薄了,鼻子一陣難受,腦袋就像受了撞擊似的,一陣眩暈。要不是我強制定力住,差不多都會昏厥過去。實在不能繼續朝前走了,我這樣想到,再繞回去吧,這道兒我起碼都走上十幾次了。
反覆走了許多次,身心疲憊時,忽地見前面有白光一閃。我像見了救星似的,呼啦起身就追了上去。tmd,在這鬼地方,就拿個破探照燈什麼玩意都沒有,感覺到世界就此停止了似的。環視了下四周,以作記號,跟著那白光,就去了深處。
牆上全是些亂七八糟的符號,一副跟著一副,我看得有寫眼花,那白光就在我前面不遠處,我一直跟將著,深怕丟了它似的。直直跟出去差不多100來米,忽地路峰一轉,繞過一個彎來,空氣立即清新了許多,呼吸也正常下來。那白光還是依舊不緊不慢地在前面奔跑著,似乎是故意在引我去一個地方。我停將下來細看,那傢伙像一個小貓那麼大小,渾身黑黑的,惟有頭頂處莫名其妙地冒一束白光,就像暗夜裡的燈塔。
那傢伙見我停下來,也就停在不遠處,回過頭來瞧我。拿探照燈一照,這傢伙長得還出奇的怪,似乎是許久沒見陽光的緣故,或許是在地下生活了太久,兩眼冒著血紅色,像是在惡狠狠地盯著我。不過我看得出來,這傢伙並沒有惡意,或許是正準備出去找吃的,因為這裡的空氣已經很好了,呼吸基本沒什麼困難。只是有些污濁,像是某些東西塵封了太久的味道。
那傢伙盯著我看了一回,立即耍頭朝那邊去了,我緊跟了上去,心想,這傢伙肯定是去找吃的,那這道兒就一定會有出口,跟著它或許我就能溜躂到地面去了,說不定我一上去的位置,就是那幾個老人打長牌的位置,到時候我去那把他們的牌偷一張下來,再把手指伸出去嚇他們一嚇。這樣想著,那白點閃得有些快了,我緊追不捨。
忽地路峰再次一轉,前面一陣喧嘩,鑼鼓聲並起,吹打聲響成一片,但見燈影閃爍,好不熱鬧。穿著些奇奇怪怪的服飾的人們在一座大院裡來來往往,我一看,像是煙花之地。但見那些女子塗著腮紅,抹著濃狀,穿得也是亂七八糟,坦胸露嚌。一副搖擺騷資,好不逍遙。出出進進的達官貴人,正樂在其中,有的摟著三五美女,有的抱著倚著靠著,有的甚至就地放倒,邊喝那不知名的美酒,一股撲鼻的酒臭直撲我而來。那女人身上的異香,像一股迷魂藥,直直朝我襲來,有些醉人,更是有些讓人難以抑制,甚至有些迷茫。那婦人個個是生得柳葉細眉,一副好臉,瓜子其秀,圓臉其潤,國字其雅,好不嬌人。一對對酥胸在我面前搖搖擺擺,呼之欲出。那本就不多的肚兜遮住羞處,下裹一貂皮絲巾,也是恰倒好處,剛遮了大腿跟部,兩腿在那燈影下一陣嫵媚,穿梭在人群之中。
一畫著濃狀疑是老鴇的婦人直直朝我走來,嬉笑道:「官人來了,姑娘們快來接客啦。」話音剛落,五六個饒首頓姿的女人帶著那濃厚的異香,朝我圍將過來,很快就把我融到其中。我身體一陣酥麻,倒將下去……
話說我看得發呆,那老鴇見我來了,跑將過來,一手去招呼那些小女女,一手衝我直招呼:「大官人,您能到來真是小店別樣生輝啊,榮幸榮幸,官人是有約?還是自白板而來啊。」我有些不明白,直問:「何為有約?何為白板?」老鴇有些驚疑地看著我,看了半分鐘,顯然有些驚詫:「看官人這打扮,不像是小夜城市哦?」
「小夜城市?」我有些不解,繼續問道。
「呵呵,官人可不曾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