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黛巒走了出來,王禹驚呆了。安黛巒居然換了一件絲質睡衣,異常幽雅的走了出來,臉上再沒有痛苦,再沒有不甘,相反卻是滿臉的嫵媚。王禹不得不承認這件睡衣非常的好,不但透光度良好,而且相當的柔軟,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安黛巒的裡面沒有穿內衣,胸部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在胸前形成了兩個誘人的突起。王禹的嘴裡突然有些發乾,身體也不覺有了反應。這種誘惑太強烈了,王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安黛巒當然看見了王禹的反應,她站在王禹的面前輕輕的問:「我好看麼?」王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他甚至有抱住她的衝動,不過還是還是生生忍住了。「那這樣呢?」安黛巒的雙手輕輕的一勾,睡衣順著緞子般的皮膚滑落到地上,她誘人的**至此完全展現在王禹面前。挺拔的身材,墳起的淑乳,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無一不是恰到好處,正如書上所言,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一時之間,王禹有些目眩,他突然有個感覺,也許這就是長了胳膊的維納斯吧?可是安黛巒犯了一個錯誤,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性感著裝的誘惑要比完全裸體大的多,也有效的多。她自以為聰明的脫掉了衣服,卻讓王禹清醒了許多。不過此刻王禹心中也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應該說他對安黛巒不是完全沒有感情,安黛巒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誘惑,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此刻撲上去,立刻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可是他同樣知道,如果邁出了這一步也許就萬劫不復了。一時的歡愉和永遠的幸福孰輕孰重,他還是知道的。
王禹艱難的站起來,向安黛巒走去。安黛巒的眼睛亮了,眼中突然透出羞澀,她清楚的撇到了王禹下身的帳篷,她甚至可以想見即將到來的事情,不由得充滿期待的閉上了眼睛。王禹走到她的跟前,艱難的看了她一眼,卻彎下了腰。許久不見動靜,安黛巒不由得疑惑的睜開眼,卻看見王禹拎著睡衣的吊帶掛在了她的肩膀上,這一剎那她明白了,自己失敗了,委屈的淚水泉水般的湧了出來,自己不顧羞恥付出了如此代價,卻依然得不到他,是自己太失敗,還是王禹太堅強?
「黛巒,謝謝你這麼看重我,我也幾乎動心了,可是我們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
「這對你不公平,我也不能對不起……宜柔!」
「我……就那麼差勁麼?」
「不是,我得承認你很有誘惑力,可是也許是我想的太多,總之……對不起!」也是,在那個時刻還能想到老婆、責任、原則的人恐怕不多,也難怪安黛巒不理解。
安黛巒低下了頭,悠悠的說:「我認輸了,可是如果讓我先遇上你,你會愛上我麼?」
「這個我不知道,也許會吧,你是個很好的女孩!也許我們是沒有緣分吧!」
「緣分,又是緣分這虛無縹緲的東西!」
王禹也是很尷尬,一遇到情感糾葛,人們往往用緣分來推脫,其實緣分是什麼東西,恐怕沒人能說的清楚,不過王禹還是老老實實的說:「謝謝你給我一個這麼……難忘……的夜晚,我回去了!」說完向門口走去。
安黛巒淡淡一笑說:「你等一下,給你看樣東西,保證你不想走了!」
王禹愣愣的回過頭。
安黛巒和一個人手牽著手從閨房走了出來,王禹一見這個人險些暈倒。此人明眸善睞,似笑非笑,不是秦宜柔是誰?王禹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剛才稍有一些差池,甚至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那後果……他不敢想下去。隨即一股不被信任的屈辱感冒上心頭,這算什麼?考驗我麼?
「秦宜柔你什麼意思?我知道你聰明,可你也不用這麼設局耍我啊?」王禹生氣的說。
秦宜柔還沒有說話,安黛巒搶著說:「這不是秦宜柔的意思,這是我的意思,是我向她下的戰書,她說她對你有信心,我卻對我自己有信心,沒想到我輸了!」
「戰書?什麼意思?」王禹愣愣的問。
「你們先吃點東西,我去換件衣服。」王禹這才意識到她還穿著那件極富誘惑力的衣服,趕緊轉過了臉不敢看。
王禹和秦宜柔挨著坐下,秦宜柔狠狠的在王禹腿上掐了一把,恨恨的說:「夠有艷福的啊?」
王禹訕訕的不敢說話。
秦宜柔夾了一塊糖醋裡脊放到王禹的嘴裡,說:「不過表現不錯,獎勵一下!」
「你們不要這麼打情罵俏好麼?這裡還有一顆受傷的心呢!」
二人不好意思的相對笑了笑。
安黛巒過來坐下,舉起酒杯說:「來,我們先乾一杯!」
王禹夫婦知道她有話要說,一人抿了一口,等她開口。
「也許你們很奇怪,我莫名奇妙的怎麼會愛上一個有夫之婦?其實我第一次去你們家就很羨慕你們的幸福生活,還有點嫉妒,你知道我這個人長的還可以,追的人也不少,可是就是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所以看到你們的郎才女貌不禁會有些想法。對王禹那時也就算是有點好感,談不上一見鍾情。後來有一天我突然發現,王禹居然來我們學校上學,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我決定試試你們的愛情是不是無懈可擊,所以我想方設法的接近王禹。可是沒想到王禹對愛情很忠貞,越這樣我越是不甘心,要知道在這方面從來都是別人追我,我追別人還是第一次,居然還不成?於是就這麼糾纏下去。可是慢慢的我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隨著和王禹的接觸,我居然愛上了他,我想給別人做圈套結果卻把自己給套了進去,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這種感覺一度折磨了我很長時間,可是我欲罷不能,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回事,沒想到我付出了一切,甚至是不顧羞恥,還是沒得到你,我不知道是該誇你忠貞呢?還是該誇秦宜柔治家有方?」安黛巒盯著王禹笑著問。
王禹撓了撓頭說:「也許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