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房斌在看到曉藍如此大笑後,心下裡不免有了些疑問,當即笑逐眼開道:「不知道萬小姐為何發笑?」
曉藍笑過,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目視房斌不語,良久之後:「呵呵~~我可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在還沒有瞭解我之前就說喜歡,也未免太倉促了,我們還是試著先交往一點時間吧!」
其實不然,在曉藍心裡早已經是有了決斷,但只是礙於自己叔叔萬泫然的面子,還有就是直接拒絕對方,對兩邊都不好交代。此時的曉藍心裡,已是有了一個全盤計劃。
而後,兩人便約定好時間在一同出來談心後,閒聊幾句便也各自離開,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離山東省H市較遠的一郊區外,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農村。與城市相比,看似保守的農村少了些許喧嘩,此時的時間剛好晚上八點左右,整個農村也都已經安靜下來,時而響起幾聲鳥鳴,但依舊是安靜得很。
然而,今天的夜晚卻是增添了幾分淒涼之色。
現在正是改革開放的大好光年,漁家村也都是提倡小康生活。人人安居樂業,更是想著各種辦法發家致富,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個就是『路書遠』一家。僅僅幾年的時間便從以前的窮困潦倒,發展到現在的舉止一首。
除此之外,路書院上有一個哥哥,下有兩個弟弟,他是排名老二。正因為路書院的關係,先後使得自己兄弟四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此之後,他整個路家在這個漁家村可是耍盡了威風,更是蓋起了建村以來的第一座三層樓房,買上了奧迪,小日子過得真可謂是有模有樣,讓別人羨慕不已。
但好景不長,也就是前兩年的時候,一想開車嚴謹的路書院卻是橫禍當場,死相慘狀。後經過警方驗證得出的結論是一起很正常的交通事故,要怪只能怪自己的運氣不好。
路書院一死,他整個陸家可真是慌了神,但好歹剩下三兄弟也都不是孬種,大哥路書全以及另外兩個弟弟路書奎、路書慶。
從此之後,剩下的三兄弟便一起聯手操持著路書遠生前的生意,倒也賺了不少錢。但——讓人心寒的是,僅僅一年的時間,路書遠的兩個弟弟又相繼他的步伐,先後都後死掉。
三兄弟路書奎乃是被人半夜入宅搶財不成活活捅死,四兄弟死的更是離奇。也就是在一星期前,連失兩位兄弟的路書全發現四弟竟然無故失蹤,當下心裡可真是亂到了幾點,一股不好的念頭再次湧上心頭,也正如他所料,今天下午某農民在自家一塊高粱地裡發現一具死屍,而後經過警方認證正是路書慶。
「路書全,你在好好想想你們家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一身穿警服的男子眉頭緊皺,在正個客廳內來回渡布,其身邊站有三名警務人員,但這三名警務人員自始至終也都是沉默不語,可見跟眼前這問話男子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
此名問話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德。
要說趙德,現在正如曉藍當初所講,心裡惱火到了極點。要說為何會如此,那還要從他們陸家說起。
當初,負責路書奎之死一案,到頭來都是毫無進展,但只是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又在他陸家發生了一起命案,這次更是查無頭緒,屍體已經發臭,明顯死了很長時間。
就這樣,兩宗人命案件全都被他接管了下來,但到頭來還是查無音訊,不知從何處下手,怎能讓他不氣急敗壞。
那被叫做路書全之人一臉喪氣,眼睛都已哭紅,連失三位弟弟,整個人看上去更是憔悴不堪。
「趙局長,我們家一項都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真的沒有的罪過什麼人物。」路書全想了又想,始終想不起的罪過什麼仇人。
然而趙德在聽完路書全的話後,卻是真的頭疼了起來,被害人死因不明,生前又無跟別人結怨,這該讓他從何查起?一項穩思孰慮的他這次真是頭疼不已,倍感焦急。
「啊!我想起來了,有這麼一件事情。」路書全突然一聲大叫,彷彿如夢初醒般張大了嘴巴。
然而,趙德在看到路書全的表情後,卻是臉前一亮,愁眉不展之色也是瞬間消失不見,一雙眼睛直溝盯住路書全。
但———讓人掃興的是,路書全明顯記憶猶新的表情,卻是突然之間又沉默了下去,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我真是太幼稚了,竟然會想起這件不算事情的事情。」
路書全獨自冷笑一聲後,便有保持了原來的現狀。
「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你給我說說看。」趙德可不想浪費唯一的一點線索。
在趙德的一再追問下,路書全終於說起了一年前那件在他眼裡不算事情的事情。
原來,兩年前他們村來了個風水先生,聽說此人十分了得,被人諭為活神仙。那位風水先生一來全村基本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去找他問科,當時自己的弟弟路書遠出於好奇也就跟了過去。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的弟弟竟然跟那位風水師大吵了起來,認為他說的簡直是一派胡言,毫無依據,再就是他們家從來都不信這個,也就沒有把風水師當回事。
當時我在家裡呆著,並沒有去瞧個究竟,但事後才知道,我弟弟那次跟他吵的很厲害,甚至都動手打了風水師。
臨走之時風水師放出一句話,要讓他們家不得好死。當初我們家根本就沒當一回事。事後,有一些村鄰勸我弟弟前去給他認個錯陪個不是,好讓這件事就此化解。
但我弟弟可是個無神論者,再就是上過幾年大學,認為村鄰的這些話簡直是無稽之談,一笑了之。
就這樣,一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他們家還是相安無事,這件事也就被他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說到這,路書全有暗自冷笑一聲,嘲笑自己竟然會以為這件事跟風水師扯上關係,而且還是時隔兩年的事情。
然而,旁邊趙德眉頭微皺,已是有了些頭緒。他可知道這些人物可都是些惹不起得主,殺人於無形,而有讓人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