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娛樂1971 正文 748【玲玲】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當王梓鈞離開大陸時,由光大音樂公司為田振打造的專輯《黃土高坡》正在熱賣,其同名歌曲一時間唱響大江南北。並且在《黃土高坡》成名後,大陸猛烈地刮起了一股「西北風」,各路豪放派歌手瘋狂湧出。

    至此,光大音樂公司徹底奠定了它在內地音樂界的地位,那就是把握時代脈搏,引領音樂風chao。

    香港啟德機場,王梓鈞一下飛機就引來不少粉絲,當接到消息的狗仔隊趕來時,王梓鈞早已消失不見。

    這次王梓鈞在大陸逗留了近三個月,再加上還有斯皮爾伯格這種國際名導出現,在港台已經有不少媒體在議論。甚至有台.灣的評論員指出,王梓鈞這次是要徹底的向左轉,想要叛逃黨國投奔老共了。

    若是以前有這種論調,王梓鈞可能還會嚇出一身冷汗,不過現在他一點都不擔心。

    這次王梓鈞去大陸,是純以私人身份過去的,兩岸既已經通商,那麼他的行為沒有任何違法的嫌疑。至於KMD少將身份嘛,那玩意兒誰都知道是擺設,根本沒人當真。

    更重要的是,小蔣身體愈發不好,只有一些重要場合他才會出現。眼見老大時ri無多,下面的各個派系開始出現各種苗頭,不管是二把手李燈輝還是蔣三太子都壓不住。

    除此之外。台.灣的min zhǔ人士在一個多月前組建了民進黨,掀起了軒然大波。要知道,此時台.灣的黨禁、報禁都沒解除,組建政黨屬於違令行為。可是在美國的外部壓力和海內外輿論鉗制下,台當局愣是一點辦法沒有,幾乎是半默許民進黨的存在。

    有民進黨那幫人在前面擋著,王梓鈞跑去大陸逗留一年半載都不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

    俗話說狡兔三窟。王梓鈞在香港已經有十多處房產,還不包括送給關芝琳、奧黛麗.赫本她們的。主要就是因為中英談判收回香港的事影響,搞得前幾年香港樓市不景氣。像楊壽成投資的度假村就爛在手裡賣不出去。

    王梓鈞賣的這些房子,大多數都是偏遠海邊的度假別墅,白菜價錢放個十年想買都買不到這麼好的位置和風景。

    不遠處就是不斷沖刷著沙灘的海浪。王梓鈞躺在躺椅上讀著希望基金會傳過來的文件,用筆修改了一下,遞給身後的樂韻道:「叫他們把台.灣那邊的捐贈計劃改改,增加一些中南部貧困地區。」

    王梓鈞在內地所謂捐贈三千萬多人民幣的「善舉」已經傳到了台.灣,果然有不少人說怪話。甚至還有剛成立的民進黨中人,說王梓鈞身為一個台.灣人,居然對島內那麼多貧困家庭視而不見,反而向對岸諂媚請賞,證明其根本沒把台.灣底層百姓的困境放在心上。

    天可憐見,王梓鈞每年都要捐出一大筆錢在香港和台.灣。這些全被民進黨給忽略了。

    所以王梓鈞這次沒直接回去,先讓希望基金會弄出一個慈善計劃,在原有的慈善教育上,再新增一些慈善醫療等項目。而他王梓鈞,也將會直接往基金會注入一億台幣。用以支持這個新計劃。

    如果這樣還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那王梓鈞就無法可想了。

    樂韻將王梓鈞交代的事情做完,拿起剛為她配製的大哥大打電話回家,接通沒多久就大驚失se地站起來:「什麼?媽被放高利貸的人綁架了!」

    樂韻嚇得丟掉電話就往外跑,焦急地對王梓鈞說:「老闆,我媽被人綁架了。求求你幫幫忙。」

    王梓鈞被海風吹得正舒服,沒心沒肺地打了個哈欠,閉上眼問道:「哪個綁匪那麼閒,吃飽了撐得去綁你媽?」

    樂韻道:「聽我弟弟說是放高利貸的。那些人說,三天之內不帶錢過去,他們就先砍了我媽一隻手。」

    王梓鈞道:「那就是她賭錢又輸了。」

    樂韻見王梓鈞根本對這事不上心,愈發焦急地說:「老闆,你借我一點錢吧,我先把我媽贖回來再說。」

    「她借了多少?」王梓鈞問。

    樂韻說:「不知道借了多少,不過那些人讓還17萬。」

    王梓鈞睜開眼,凝視著樂韻的眼睛問:「你這輩子能替她還多少個17萬?」

    「我……她總歸是我媽啊!」樂韻急得眼淚都掉下來。

    王梓鈞把林博文叫來,說道:「帶樂小姐去找強哥,跟那些放高利貸的聯繫一下。該還多少照給,不過讓那些人給樂小姐的母親多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嗯,就是往死裡嚇,嚇得她下次再想起高利貸就尿褲子的程度。」

    「咳咳,」林博文看了樂韻一眼,說道,「鈞哥,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一點,萬一嚇瘋了怎麼辦?」

    王梓鈞反問:「一個把借高利貸當家常便飯的人會被嚇瘋?」

    「對,這次一點要嚇嚇我媽!」樂韻咬咬牙說,她已經被自己老媽的瘋狂給搞怕了。

    王梓鈞再次把眼睛閉起來,躺在躺椅上曬著夕陽道:「按我的想法,最好宰她一個指頭,不然她永遠不會吃教訓。」

    樂韻啞然道:「指頭就算了吧。」

    王梓鈞道:「隨你,反正現在醫學發達,斷指頭也能接回去。」

    樂韻遲疑了半響,似乎是被王梓鈞給說動了,若是能讓她老媽戒賭,一個指頭就算接不回去都值了。

    「謝謝你。」樂韻鄭重地對王梓鈞說了句,然後跟林博文一道走了。

    溫暖的夕陽加上涼爽的海風。王梓鈞在波浪聲中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醒來時天se已經漸黑。

    王梓鈞回到屋裡,卻見一個女孩子裹著圍裙端著菜出來,見到王梓鈞便笑著說:「哥,你醒啦,快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你怎麼來了?」王梓鈞詫異道,這女孩子赫然是劉嘉伶。

    劉嘉伶解下圍裙。過來抱住王梓鈞說:「人家想你了嘛。我聽一個電視台的朋友說,有人今天在機場見過你,所以我就打電話問博仔咯。這個博仔一開始還不肯說。哼,下次讓他好看!」

    王梓鈞也沒再多問,大刺刺地坐上桌。劉嘉伶麻利地給他端來碗筷,又盛了碗湯放在他面前,說道:「這湯是我剛跟我媽學的。」

    「看來我是實驗品,不會有毒吧?」王梓鈞笑著喝了一口。

    劉嘉伶好笑地問:「有沒有把你毒到啊?」

    「啊!你好毒!」王梓鈞突然捂著肚子,表情痛苦得面部都扭曲了,甚至痛得額頭都滲出汗水。

    劉嘉伶驚呆了,驚的當然不是王梓鈞中毒,而是王梓鈞的演技。演什麼說來就來,而且不用任何輔助,效果逼真得差點讓她認為湯裡真的有毒。

    「哥。你演技好厲害!」劉嘉伶由衷地讚歎道。

    王梓鈞直起身子,表情也恢復了正常,說道:「拜託,你好歹配合一下,我難得有心情玩遊戲的。」

    劉嘉伶吐了吐舌頭。坐到王梓鈞懷裡撒嬌道:「好嘛,是人家錯了,隨便你怎麼懲罰。不過先得吃飯,人家可是忙了一個多小時。」

    劉嘉伶說完就拿起碗筷,坐在王梓鈞腿上幫他夾菜,然後轉身送到他嘴裡。這樣吃起來有夠麻煩。不過勝在情趣,王梓鈞只要張口就是,剩下的時間全在撫摸玩弄著劉嘉伶的身體。

    「你這可是在玩火哦。」慢吞吞地吃完飯,王梓鈞「惡狠狠」地說道。

    劉嘉伶趴在王梓鈞肩上,說道:「哥,你要了我吧,人家什麼地方都給你玩遍了,哪裡還會去找別的男人拍拖。」

    王梓鈞沒有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回答她。他用手拉起劉嘉伶的裙擺,雙手在她**上輕輕撫摸,漸漸滑入大腿內側。

    「在這裡啊?」劉嘉伶既害怕不知趣的傭人跑進來撞見,又覺得頗為刺激。

    王梓鈞突然站起來,抱著劉嘉伶回到臥室,狠狠地往床上一摔,踢掉自己的鞋子便撲了上去。

    「嗯!」兩人的身體糾纏一陣後,劉嘉伶突然身子一僵,又痛又喜地說:「哥,玲玲終於做你的女人了。」

    就在兩人纏綿的時候,香港的一間地下室裡,一個長著小鬍子的男人正討好地對林博文和樂韻說:「樂小姐,以前多有得罪,你們家牆上潑的那些油漆我明年就找人重新刷過。」

    樂韻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一直閉口不言。

    「你們折騰人的手段挺多的吧?這位羅女士有個壞毛病,就是喜歡賭博。」林博文說著湊到那小鬍子耳朵嘀咕一陣。

    小鬍子嘿嘿jiān笑道:「這個我在行,文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不一會兒,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便提著跟鞭子走進去,裡面樂韻的老媽正被綁在椅子上,見到來人就嚇得一陣哆嗦。

    「啪!」男人一鞭子抽在牆上,對外面喊道:「把人來進來!」

    很快就有個文弱的眼睛男被帶入,那凶狠的男人對樂韻的老媽羅鳳英道:「臭三八,這個傢伙跟你一樣,也是借了我們的錢不還。你就好好看看他的下場吧!你們兩個,把這小子吊起來!」

    伴隨著文弱眼鏡男的慘叫,羅鳳英被嚇得直接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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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的話,老王下個月會發新書。

    咦,今天好像是四月一號。

    我剛才說了什麼?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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