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來看演唱會的觀眾都已經陸續到場了,王梓鈞和鄧麗君還在du li化妝間裡親親我我
海山唱片公司給鄧麗君配的專職化妝師都快急瘋了,剛才在後台吃完便飯後,就不見了鄧麗君人影急得她一個個房間的到處找人,最後匡噹一聲把王梓鈞化妝間的們推開,然後就看到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鄧麗君正坐在王梓鈞懷裡,兩人額頭貼著額頭在低聲說情話
「啊,我……抱歉,我忘了敲門」化妝師立即把退出去把門關上
「咚咚咚」一秒鐘之後,敲門聲響起
鄧麗君被人撞破jiān情,臉蛋立即羞得緋紅,像個鴕鳥一樣把腦袋扎進王梓鈞懷裡
「咳」王梓鈞咳嗽一聲,大聲道,「金小姐,我來幫麗君化妝,你去休息」
門外的化妝師頓時無語了,她今晚的工作就是給鄧麗君化妝啊想了想還是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反正事情搞砸了有王梓鈞頂著,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鄧麗君這才抬起頭來,嗔道:「都是你,人家以後在金姐面前怎麼做人?」
「怕什麼?她不敢亂說的」王梓鈞拿起化妝台上的眉筆,說道,「乖,把臉轉過來,夫君給娘子畫娥眉」
「你會嗎?」鄧麗君深表懷疑,不過還是乖乖把臉轉過來對著王梓鈞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一點簡單的化妝本事還是有的,你沒見過來做演唱嘉賓都不帶化妝師的嗎?」王梓鈞笑著拿起眉筆點向鄧麗君的眉頭
鄧麗君像個乖寶寶一樣任王梓鈞擺弄著,她背地著鏡子,根本看到不到王梓鈞的手藝,生怕王梓鈞弄出的妝容待會兒沒法出去演出
不過這過程卻讓鄧麗君非常享受,跟專業的化妝師比起來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化妝,添了一份溫馨與對驚喜的期待
又不是自己開演唱會,化妝不必弄得太負責,至少鄧麗君連自己的髮型師都沒帶過來本來是想讓這裡的髮型師隨便弄一下,現在被工作卻全部都交由王梓鈞來做
鄧麗君的頭髮像黑se的絲綢一般順滑,王梓鈞手指從頭髮中劃過,感覺就像是劃過清泉一般
鄧麗君和光輝樂隊同屬於海山唱片旗下,這次鄧麗君被公司安排過來做演唱嘉賓,將要唱的是兩首有點搖滾味道的歌
或許是公司想要讓鄧麗君嘗試著拓寬其歌路,鄧麗君此時的打扮也有了些突破一身皮衣皮褲,跑出去覺得能嚇到她的一些忠實歌迷
只不過,王梓鈞覺得這些嘗試都是多餘的,鄧麗君唱情歌的樣子已經深入人心,即便她唱搖滾歌不輸於其他歌手,也同樣改變不了她在歌迷心中的定位
只是這髮型該怎麼弄,才能與鄧麗君身上的皮衣搭配呢?
王梓鈞思考了一會兒,開始將鄧麗君兩鬢的秀髮編成了一條條的小辮子
「喂,你在做什麼?」鄧麗君說道,「演唱會都開始了編這麼小的辮子,時間來不及了」
王梓鈞不為所動,直把鄧麗君兩邊的頭髮編出幾十條不足小指粗的辮子,化妝間的敲門聲才再度響起
門外演唱會的工作人員提醒道:「王先生,還有三分鐘的時間,就該你上場了」
「知道了」王梓鈞回道,手下的活卻沒有停止直到把眼下那條辮子編完,才用手撥弄了一下那些辮子然後用梳子梳理著鄧麗君後腦垂下的直髮
鄧麗君照著鏡子,那髮型的模樣看起來怪怪的,倒是不難看,而且別有一番味道
王梓鈞開門走向前台,光輝樂隊的歌聲清晰傳來,唱的是一首叫做《執著》的搖滾歌這首歌是光輝樂隊的原創王梓鈞上輩子根本沒聽說過,應該是一首只在這個時空才有的歌
台下的那些歌迷幾近瘋狂,他們的偶像樂隊即將解散,有的是一邊吶喊一邊哭泣,好像那吶喊和哭聲能將樂隊挽留一般
鄧麗君走到王梓鈞身邊,受這氣氛的影響,感慨道:「再好的宴席,也有散場的時候梓鈞我們兩的宴席有一天也會散嗎?」
「我們的宴席還沒開始,剛剛上的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王梓鈞轉過來朝她壞笑道,突然驚訝地說,「哎呀,你的口紅好像給你擦得太濃了」
「是嗎?」鄧麗君聽了就想返回化妝間
「我有個好辦法」王梓鈞道「我用嘴給你吃掉一些」
「你……」鄧麗君哭笑不得,她剛剛說得那麼深情感觸,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用打情罵俏來轉移話題,氣氛全被破壞光了
《執著》這首歌已經唱完了,前台傳來馮乃凱的聲音:「光輝樂隊從創立至今,已經整整經歷了十年時光樂隊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績,我們四個之所以能和現場的歌迷朋友們認識,必須感謝一個人是他,讓我們從一隻遊走於酒、西餐廳、車庫的地下樂隊,變成一隻全的、真正意義上發出光輝的樂隊他是我們的引路人,我相信也是台.灣許多喜愛搖滾的樂迷們的引路人今天,我們也把這個人也請到了現場……」
馮乃凱還沒說完,那些歌迷已經大聲呼喊出來:「王梓鈞王梓鈞王梓鈞……」
王梓鈞接過臨時助手遞過來的吉他走上前台,他一現身,下面的叫喊聲加巨大
王梓鈞一路與樂隊的四人擊掌,然後走到最前方的話筒前,一邊給自己吉他插電,一邊對下面的歌迷說道:「喂喂,你們不要表現得這麼興奮好不好我身後這四個傢伙打算分家,你們的偶像樂隊以後就沒了,大家是不是該悲傷一點,哭出幾聲來祭奠一下」
王梓鈞用調侃的語氣把這件傷感的事情說出來,立即引得下面的歌迷一陣笑聲,就連光輝樂隊的四人也都無奈的苦笑
隨意地調了下吉他王梓鈞說:「對嘛,笑就對了,笑一笑,十年少用笑聲與笑容,祝福我深厚這四位今後各自走上加光輝的道路,讓光輝樂隊在這笑聲中永存於大家的記憶裡一首《愛之初體驗》送給各位,希望大家今後在面對人生失意時,也能如歌中那種開朗釋然的態度面對過往……」
音樂聲響起,王梓鈞手指掃起了琴弦,開口唱道:
「如果說你要離開我
請誠實點來告訴我,
不要偷偷摸摸的走,
像上次一樣等半年
如果說你真的要走,
把我的相片還給我,
在你身上也沒有用,
我可以還給我媽媽
……」
隨著王梓鈞憊懶的歌聲響起,現場的悲傷氣氛被一衝而散,許多人都帶著笑容跟著一起搖擺著身體低聲哼唱起來
鄧麗君在後台看著那個三言兩語就控制了整個演唱會現場的男人,臉上也不由露出甜美的笑容九年前,在另一個狹窄的舞台上當鄧麗君第一次見到王梓鈞時,他還是個陽光大男生的模樣,而鄧麗君也是以一個大姐姐的姿態在看待他
沒想到幾年後,這個小弟弟卻已經成了個自己的男人鄧麗君一想到自己在王梓鈞身下婉轉承歡的情形,心裡又是甜蜜又是感歎
「安可,安可」
「再來一首」
「王子我愛你」
「……」
《愛之初體驗》已然唱完,台下的歌迷爆發出比之剛才加熱烈的反應,搞得這裡像是王梓鈞的主唱而非是光輝樂隊的告別演唱會
光輝樂隊的四人早已習慣這種事情,只要有王梓鈞在的地方,光輝樂隊就不再光輝了,因為所有的光芒都聚攏在那一個人的身上,其他的所有人都會變得黯淡無光
不止是光輝樂隊,台.灣大部分的生代歌手都將王梓鈞視為一個教父式的存在雖然這個教父最近幾年將jīng力全放在了電影上,出的唱片玩票xing質大過了嚴肅創作
台上打出幾束燈光照在光輝樂隊的成員身上,馮乃凱作為樂隊的隊長,在王梓鈞唱完第一首歌後站起來,在嘴唇前豎起食指示意大家安靜
等場下的聲音小下來,馮乃凱才說:「今天是樂隊最後一次跟梓鈞合作,梓鈞你是不是該唱一首歌?」
「哇哦……」
一聽要唱歌,台下再次爆發出歡呼聲
陳飛鵬大聲喊道:「歌的名字叫什麼?」
「《死了都要愛》」四人一起大喊出歌名
王梓鈞笑道:「對樂隊解散算什麼?作為喜歡音樂,喜歡搖滾的人,自然是死了都要愛」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
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
一上來就是高chao部分狂吼到如同破音一樣的撕裂唱法,把剛剛還在喊叫的歌迷給嚇住了不過在一瞬間之後,他們的吶喊尖叫聲加大聲,如同chao水一樣一波又一波
後台的鄧麗君也給震住了,現場聽這種歌曲,高級音響設備傳出的聲音,震撼的不僅是心靈,就連身體都感到在震動
來到現場的娛樂記者們也是如此,一個個都渾身發抖,也不知是受到音波的共振還是給激動的他們只知道,這首《死了都要愛》,以後的幾個月裡估計會讓許多喜愛搖滾的年輕人瘋掉
「把每天當成是末ri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
只要你勇敢跟我來
……」
副歌部分終於溫柔下來,歌詞一如王梓鈞以往的作品一樣,都優美無比口語般直白的歌詞,串聯在一起卻如最美的詩歌一般重要的是歌詞中那種享受現在的心態,是附和年輕一代的情感觀念
「窮途末路都要愛,
不極度浪漫不痛快
發會雪白,土會掩埋
思念不腐壞
到絕路都要愛,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熱愛變火海,
愛到沸騰才jīng彩」
溫柔是短暫的,馬上又進入狂熱的嘶喊高歌中,聽者就仿若面對一個正瘋狂熱烈求愛的異xing,再堅固的心房也會被這火山噴髮式的熱烈追求給弄的心扉大開
「壞了,壞了」演唱會總導演心裡連連叫苦,這首歌帶來的現場反應實在太強大,應該放在最後才對而不是弄到中間來
這讓接下來光輝樂隊的表演還怎麼進行下去?估計接下來樂隊的好幾首歌,歌迷們都沒什麼心思聽
不過這也沒辦法,演唱會的最後是光輝樂隊特有的幾首告別歌曲,王梓鈞一個演唱會嘉賓唱得再好,也不能喧賓奪主啊
一首歌唱完,整個現場已經沸騰起來,誰要是有個打火機,都能把現場上空那熱情的空氣給點著了
王梓鈞在無數的挽留聲中謝幕下台,之後光輝樂隊唱的幾首歌,歌迷們果然沒有太大反應都還處在《死了都要愛》的情緒漩渦裡沒有出來
鄧麗君笑道:「你太壞了,叫人家接下來的表演怎麼進行?」
王梓鈞無恥道:「沒辦法,本帥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走到哪裡都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光彩奪目……」
「哈哈哈……」這後世爛大街的台詞還沒說完,鄧麗君已經笑得直不起要,眼淚都笑出來指著王梓鈞說,「就……就沒見過你這麼自戀到無法無天的人」
王梓鈞沒想到鄧麗君這麼大反應深深感覺到自己的幽默細胞居然如此強大,一句話就讓女孩子笑個沒完
等到鄧麗君恢復過來的時候,現場歌迷也已經從《死了都要愛》中恢復過來,終於對光輝樂隊的歌有了正常反應
王梓鈞突然問鄧麗君:「你媽還住在你那兒嗎?」
「還在啊,自從去年那件事以後,我媽就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面住」鄧麗君說著突然笑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王梓鈞道:「好久沒有見面,當然是『想』你了」
那個「想」字王梓鈞說得特別重,鄧麗君立即會意,咬了咬下唇,說道:「你今晚要是敢上我那裡去,看我媽不把你這個se狼趕出去」
「你那裡我當然不敢去,不過把你接回我家就是」王梓鈞笑道
鄧麗君說:「你不怕你家裡的幾位太太吃醋?」
王梓鈞道:「她們已經搬到陽明山去了,你要是願意今晚就去陽明山那邊要不是不願意,就在以前台北那個房子裡住」
「還是在台北」鄧麗君還是有些怕面對林清霞和林鳳驕,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壞蛋,誰要跟你一起過我要回家陪我媽」
「哈哈,口不對心,太太太……虛偽了」王梓鈞壓低聲音笑道
鄧麗君故作生氣的樣子再不理他,不過心思卻已經飛到別處去了,考慮待會兒要在電話裡找什麼借口跟母親說不回去
直到該鄧麗君上台,她還在胡思亂想中,王梓鈞親親拍了下她的後背,鄧麗君才反應過來
「有請亞洲歌後鄧麗君」
亞洲歌後是海山唱片今年提出來的宣傳口號,目的自然是把鄧麗君捧到一個無限高的位置上
不過現場的歌迷們反應卻不是非常大,因為這些人都是些搖滾迷,雖然平時同樣喜歡聽鄧麗君的歌,但總歸不像鄧麗君的忠實粉絲那樣瘋狂
不過當鄧麗君穿著緊身皮衣屁股,一頭小辮子出場時,現場頓時轟動起來那些現場的娛樂記者是被鄧麗君這一身打扮給雷得差點摔倒
不過當鄧麗君的演出照片被刊登出來之後,居然引得無數年輕女xing爭相模仿,台.灣的皮衣皮褲銷量猛增
至於那兩邊編小辮子,後面留直髮的古怪髮型,也成為很長一段時間的流行時尚,不僅女人這樣打扮,一些搞藝術的男人居然也開始留起長髮扎辮子然後台.灣當局再次頒發了剪髮令藝人留長髮的一律不准登台演出好在沒像前幾年韓國那麼嚴,韓國那邊可是抓到男歌手留長髮的直接給你拘留
這事還沒算完,王梓鈞一時興起給鄧麗君做的髮型只在港台東南亞流行一陣,過了幾年後居然傳到了大陸,辮式髮型與喇叭褲、蛤蟆鏡一起成為年輕人追逐的時尚,讓家長老師領導們深惡痛絕
「its_a_little_bit_funny_this_feeling_inside,
im_not_ohose_who__easily_hide.
i_dont_have_much_mo_boy_if_i_did,
id_buy_a_big_house_where_we_both_could_live
在我內心深處,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自己不是那種壓抑自己想法的人:我並不富有,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為我們購置一套足以讓我們一起相伴下去的大房子」
鄧麗君唱的是埃爾頓.約翰11年前的英文老歌《你的歌》歌曲風格並未如她此時的穿著一般激烈,趨近於流行歌曲王梓鈞倒是覺得,這就是一首風格未成熟的英倫搖滾,或者說是80年代形成英倫搖滾的參照對像之一
難得鄧麗君唱英文歌,而且還是這副打扮,光輝樂隊的歌迷們非常捧場,一首歌唱完掌聲呼喊聲不斷
很快鄧麗君的兩首演唱都已結束,這次的試水算是完畢了,不過王梓鈞覺得這種改變風格的試水沒有任何意義至少的讓鄧麗君發一張搖滾單曲,單曲銷量才整整具有參考價值
表演完之後鄧麗君還沒把身上的演出服脫下,就被王梓鈞羞羞答答地拉走塞進車裡
「博仔,你回去跟太太們說,我今晚跟樂隊他們幾個喝酒,回不去了,讓她們別等」王梓鈞對林博文說道,「對了,你自己找計程車回去」
「好」林博文只能乖乖下車把車門關好
「阿邁,開車」王梓鈞摟著鄧麗君的腰說
鄧麗君也被王梓鈞這番佈置弄得心頭火熱,自己右手把玩著左手的指甲,坐立不安,恨不得馬上到達目的地
「你這褲子誰給你挑的?」王梓鈞撫摸著鄧麗君的大腿,那緊身皮褲繃得她的大腿xing感十足鄧麗君看了看司機阿邁然後拍開王梓鈞作怪的手道:「公司的造型師」
王梓鈞卻把她攬到自己懷裡,說道:「你什麼時候說服你媽,搬到我家來住」
鄧麗君道:「說服我媽這件事,恐怕該你來做」
王梓鈞想起鄧麗君的媽媽就是一陣頭疼,這位老太太油鹽不進,實在難對付得很
「乾脆先斬後奏」王梓鈞惡向膽邊生,說道,「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不由她不答應」
鄧麗君沒好氣道:「還生米煮成熟飯,我們現在算什麼?再煮都快糊了」
王梓鈞道:「我的意思是,生個孩子下來你母親難道會忍心讓你做個未婚媽媽?」
「生孩子?」鄧麗君心裡還帶著對生孩子未知的恐懼平行空間裡,鄧麗君是帶著兩個遺憾離世的,一個是沒能結婚成娘子第二個遺憾就是沒能生一個孩子不過現在的鄧麗君還年輕,根本沒考慮過生孩子的事情
「怎麼,你不願意為我生孩子?」王梓鈞問
「不是,就是沒有心理準備」鄧麗君道,剛才王梓鈞的質問讓她有些惶恐,害怕王梓鈞因此而生氣
王梓鈞歎氣道:「那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辦法?」
「我再跟我媽說說」鄧麗君咬咬牙道,「實在不行,那我就幫你生個孩子下來不過你到時候可不能不要我」
「我是那種人嗎?」王梓鈞笑道
鄧麗君鼓著腮幫子道:「那可不一定」
車行到以前王梓鈞和林清霞的家,房子裡的一切都沒變,不過裡面住的人都搬到陽明山去了,連同劉媽、美枝和門房老頭
「喂,媽,我今晚有活動……對,晚一點回去……也有可能不回去睡了……沒別的,是離家很近,就是唱歌有點累,到時候結束活動我可能就在附近找個酒店睡覺……」鄧麗君開始在電話裡編造著各種謊言,反正如今的電話又沒有來電顯示,她的母親根本不知道是從哪裡打來的
打完電話,鄧麗君看到王梓鈞正看著她好笑,頓時氣呼呼道:「都是你,害我說謊……」
話未說完,鄧麗君已經被王梓鈞抱住,像個被餓狼捕獲的羔羊一般,在無力的掙扎反抗中被王梓鈞直接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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