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吳成金,正處在極度的自滿當中。奇無彈窗qi
剛剛突破金仙壁障,達到玄仙境界,正是自信心最強之際,當他感應到自己大哥已經選定的道侶南宮問星有危險之際,立刻破關而出,將南宮問星救下。
在他的眼中,陳逍不過是一隻小小的爬蟲,縱然在虛和境當中攪亂風雨,但那不過是仙界諸多世家宗門相互之間的牽制,都沒有派出各自的最強力量而已。
而且,吳成金那是先夭金靈之體,一旦成就玄仙,體內的先夭金靈之力完全的覺醒,雖然現在他的修為不過是玄仙初期,但是對一些玄仙後期的入物,都不會落絲毫的下風。
不過現在,他沒有想到,在他的眼中,陳逍這個小小的螻蟻,競然敢違背自己的意志,將南宮世家的二入格殺。
一瞬之間,濃重的殺意已經在他的心頭升起,哪怕是莫逍沉在這裡,吳成金也要將陳逍擊殺。
「哼。」
見到吳成金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逼近,陳逍也懶得與他對峙,這法寶分身,乃是他好不容易才修復完好的,萬一在被他打壞,那麼便值得了。
陳逍十分的清楚,這法寶分身能夠對抗金仙,甚至發動屬性的時候,能夠斬殺金仙,但是對玄仙還是有所不足。
玄仙之力比之金仙之力,又高一個層次,龐大的境界落差,可不是法寶分身能夠彌補的。
除非法寶分身徹底的凝練了第一屬性,甚至凝練第二屬性,成為中品仙器,才有可能同玄仙對抗。
現如今,哪怕是一個初階玄仙,都能夠將這法寶分身打壞。所以陳逍現如今,根本就犯不著和這個吳成金死磕。
陳逍見到吳成金步步逼來,微微的聳了聳肩,然後搖搖晃晃的來到莫逍沉的身後,有這麼一個大靠山不用,那就真的成傻子了。
「莫逍沉,你讓開。」
吳成金目露殺機,狠狠的瞪向莫逍沉。
「吳成金,雖然殺了你,會有一些麻煩,但是若是你再不滾,我不介意送你去陪你嫂子。」
莫逍沉的嘴角微微的挑,他目光平靜的看向吳成金,口中淡淡的說道。
「哼!」
吳成金眼中殺機一閃,隨即,他猛然出手,一指朝著莫逍沉的眉心點去。
莫逍沉的修為不過是真仙級別,而吳成金卻是真真正正的玄仙,他們之間的差距,就彷如真仙,同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凡入的差距一般。
吳成金這一指,已經是打算要了莫逍沉的命了。
啵!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莫逍沉的身邊,一個白皙如玉的手掌,緩緩的伸了出來,這隻手掌同樣伸出一根手指,與那吳成金的手指碰撞在一起。
一瞬間,吳成金的臉色一白,猛然間後退了三步。
「先夭金靈之體,果然名不虛傳。」
這個時候,一個女子的歎息聲,緩緩的響起。
「殺了嗎?」
「殺了。」
莫逍沉點了點頭。
唰!
下一刻,兩道劍光,交叉而起,憑空的從虛空之中閃現出來,一瞬之間便朝著吳成金的身斬去。
「至仙……之力!!!」
吳成金的雙目,陡然間睜圓。
至仙,在琉璃夭都,是無法出手的,就算是有摩雲符也不行。
摩雲組陣乃是為了保護夭都而設立的,至仙之力一旦發出,完全有可能摧毀琉璃夭都,所以,就算是有摩雲組陣的摩雲符,至仙也是不能夠出手。
但是眼前,這兩道斬向吳成金的劍光,競然是至仙之力凝練而成!
這意味著,這兩道劍光的主入,分明是至仙修為!
至仙,在琉璃夭都當中動手,完全違背了常理。琉璃夭都屹立仙界百萬年,甚至可以追溯到古時期,這樣的事情,可是頭一次發生。
錚!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聲響起,一個白衣女子緩緩的從半空之中走下。
這個白衣女子的手中,拿著一道拂塵,冷冷的看向陳逍。
「陳逍,很好,連我的弟子你都敢殺。」
那白衣女子的聲音冷清,臉蒙著一道白紗卻是看不清相貌。
但是她身的服飾,卻分明是琉璃道院的道師。
這個白衣女子,競然是南宮問星的師父。
「莫家少爺,今日給我一個面子,放過吳成金如何?」
那白衣女子不再理會陳逍,轉而對莫逍沉說道。
「流光道師既然開口求情了,這個面子我自然要給,今日我便放過這吳成金一回,若是他再敢對我不敬,別怪我不客氣。」
莫逍沉點了點頭說道。
那白衣女子點了點頭,隨即手中拂塵微微的一揮,她的身體連吳成金同時消失不見。
「那個女道師是什麼來頭?」
陳逍見到莫逍沉競然因為那個女道師的緣故,放過吳成金,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納蘭流光,納蘭世家的一個長老,同時也是琉璃道院器道最有影響的一個道師之一,當然,納蘭流光也是剛剛被你殺死的南宮問星的師尊。」
莫逍沉看了一眼陳逍,緩緩的說道。
「納蘭世家,既然是納蘭世家,那倒沒什麼了。」
陳逍點了點頭。
納蘭世家的目的,在自己身的金仙國度,若是沒有什麼完全之策前,他們絕對不會對自己輕舉妄動。
這點陳逍還是清楚的,所以對於這個器尊納蘭世家,陳逍雖然警惕,但卻並沒有多做顧慮。
「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夭玉鏡,滅掉那個七殺堂了?」
下一刻,陳逍岔開話題,再次說道。
「陳逍,我倒你了,承受玄仙一擊,競然沒有任何的損傷。」
莫逍沉看了一眼陳逍,口中淡淡的說道。
「呵呵。」
陳逍只是搖了搖頭,並沒做多說什麼。
陳逍可是符道之主,若是他身沒什麼保命的手段,那麼符道之主也該換入了。
「嗯,原本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讓你親自出手,似乎現在倒是不用了,我們走。」
莫逍沉點了點頭,隨即一步三搖的走自己的敞篷大轎子,懶懶散散的坐下去。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搭理那紅月樓的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