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敏的事解決的很順利。據璊漓說,在審訊的時候,酒家老闆證明李癩頭死之前確實在他那喝了很多酒,而且他以前喝酒後也曾出現了昏迷、抽搐等症狀。這便有力地證明了他確實是死於酒精中毒。
我是不管這過程怎麼樣的,只要能證明素敏無辜就可以了。
有趣的是,因為這件事府裡的下人見到我更加尊敬了。如果說,以前的尊敬是因為我是他們的主子的話;那麼,現在的尊敬則是他們發自內心的了。
璊漓曾很吃醋地說『我這個王爺還不如你這個皇妃了。』
我自然是很樂意這個結果了。
只不過,我這個逍遙日子沒過多久。就發生了一件意外。
「你說什麼?」我嘴裡的那口茶噴了出去。
小鳶忙過來拍我的背:「小姐,你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
「氣死我了。」我揮開小鳶的手:「這該死的璊漓。」
「小姐,你可不能這麼說王爺。這事和王爺可沒關係。」
我憤憤地咬了一口果子:「沒關係?哼!要不是他以前風流,會出這種事麼?」
哼!我咬!我咬!
小鳶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生氣。
「你這個傻瓜,」我敲了一下她的頭:「你說她們請你家小姐我一敘,這其中會單純嗎?」
「對哦!」
「還有,她們那麼多人,你家小姐我就一個人,很虧耶。」
「你還有我啊。」她指了指自己。
我側頭看向她。
唉——
指望她,還不如指望那水裡游的烏龜呢。
「瑾兒——」是璊漓回來了。
我懶的理他,繼續吃著手裡的果子。
「王爺,我家小姐正在生氣呢!」小鳶向璊漓解釋道。
我瞟了她一眼,她忙施禮告退。
「瑾兒。」璊漓伸手抱住我:「怎麼了,恩?」
「還不是因為你。」我委委屈屈地埋怨:「你的那些紅顏知己都發請帖要宴請我了,你還不讓劉伯和我說,要不是今天小鳶聽見告訴了我。我都還蒙在鼓裡呢。」
我用手指指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怕我欺負她們?」
璊漓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我不和你說是怕你知道了會生氣。」
「你不和我說,我才生氣。」我從他懷裡跳了起來:「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件有意思的事了,你居然不告訴我,真是氣死我了。」
「你——」他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璊漓,我和別的女子不同,那些只是過去了的事,我並不會在意。」我真誠地說道:「只要,我們一起的時候,你沒有對不起我就好。」
「瑾兒——」他的眼亮亮的,帶著一絲霧氣。
「我不會。」
他擁住我,堅定地在我耳邊吐出誓言。
「咳————」
一聲咳嗽聲,我驚得想推開璊漓。可是他卻緊緊地抱住我。我只好紅著臉不語。
「劉伯,什麼事?」
「王爺,是——」
劉伯看看我,又看看璊漓。
我見他手裡拿著一樣紅色的東西,便猜測道:「是蓮韻她們的請柬吧。」
「是啊,娘娘。」
我接過他手裡的請柬,看了看,又還給劉管家:「你去和送請柬的人說,我不會去赴宴的。」
璊漓奇怪地看著我。
「不過,本皇妃歡迎她們前來一聚。」 我朝他笑笑,繼續道:「時間嘛,就後天好了。」
「是,老奴明白。」劉管家恭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