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的見過禮後,司徒浩哲看著玉兒皺著眉頭。「我說過那件事不要提了,我把它壓下來就是怕別人笑話。」
「三皇弟那是認定那件事是我姐姐所為了。」聽他這大男人的口氣我就生氣。「請問,你有何證據能證明那香囊是我大姐所放。」
「當然不會是她親自放的。」江芊芊不客氣的說。
「我問的是三皇弟,就算你是側妃,好像還沒資格這樣說我大姐吧!」一個小小的側妃,腳還沒在宮裡站穩就想耍心計,皇后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你呢!
「你這裡人員眾多,你是否都一一查過了呢!我姐姐與你八年夫妻難到你會不瞭解你的結髮妻,還是有人在你耳邊搬弄事非,讓三皇弟一時亂了思維。」
「皇嫂,事後我已經派人查過了,只有玉兒身邊的小紅在出事後藉故出宮不知道去向了。事情明擺是怕降罪偷逃出宮了。」
「三皇弟,你和二皇弟可算是父皇的左膀右臂,怎麼一個在國事上處事精明的皇子處理裡家務事卻這麼糊塗,她若是逃出宮你可以查啊!只要她人在就不信查不出來。只因為她是我姐姐身邊的人就把罪加在我姐姐身上,你就沒想到或許有人收買小紅嗎?我姐姐若是那種人當初就不會准你納側妃,而且為了你能盡快當上父親求著皇太后希望你能多納幾個側妃好開枝散葉,怎麼這樣一個處處為你著想的女人你卻能懷疑她做出那樣的事來。」我掃了一眼江芊芊和羅紅櫻,「兩位側妃,怎麼沒有讓太醫查一查你們到今日不孕到底是不是那香囊在作怪呢!怎麼你們身邊的人那麼疏忽大意竟然讓外人把那種東西放在你們的眼皮底下那麼長時間不被發現呢!我想這宮裡最忌諱就是新婚的房間裡出現那種東西吧!怎麼管事房的太監那麼靈的鼻子在例查時都沒查出來呢!」
「若有人藏得隱蔽,怎麼會那麼快讓人查出來。」又是江芊芊。
「那又是何人發現的呢!」
「是芊芊的侍女在床底發現的,結果在紅櫻的床下也發現了同樣的東西。」司徒浩哲冷眼看看玉兒,「而剛好前幾天她身邊的小紅說家裡人重病請假出宮,卻再也沒有回來。我也派人查過,小紅家人說她根本就沒回來過。」
「那又怎麼樣,就能一口斷定是我姐姐所為?」
「不是她又是哪個!」江芊芊的話剛出口便被我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君兒?」司徒浩哲一臉的驚訝,當然還有對江芊芊的心疼。
「這一巴掌是讓你知道宮裡的規矩,想必是三皇子對你疼愛有加從來沒告訴你,你的身份說出這種話是應該拉出去杖責的。我姐姐她只要還是正妃一天,你就永遠沒有資格用這種語氣對她說三道四。」我的手也好疼,但現在不是顧忌這個的時候。「三皇子,我說的可有道理!」
司徒浩哲點點頭,「但芊芊她只是一進心急,必竟她是受害者啊!」
「在事情沒查出真相之前誰是受害者還不知道呢!」
「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查了,我不想鬧得宮裡上下全知道。如果事情傳到父皇那兒,怕是對誰都不好,霍丞相那兒怕是也不好對皇上交待吧!」
我真的很想打司徒浩澤一巴掌,這個死心眼的男人,這種男人怎麼可能做得了一國之君呢!「三皇子,知道養虎為患嗎?你身邊有這麼一個危險的人,如果不清除你怎麼可能還奢望你以後會有安寧日子。如果事情真是我大姐做的,我想我父親也會向皇上請罪的,他絕對不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兒而放棄這麼多年對皇室的忠誠。」
「我沒有做過。」玉兒很堅決的說,然後就是一陣咳嗽之後又是一陣乾嘔。
這種情節我在電視裡見得太多了。「蓮兒,過來給大小姐把把脈。」
「大小姐您這種症狀有多久了呢!」蓮兒小心的問。
「有一個多月了吧!至從生氣後一直吃不下飯,胃口時常不好。」
「恭喜大小姐,是喜脈呢!已經兩個多月了。」
「怎麼可能,之前太醫說只是郁疾,還開了好些藥,但我怎麼能吃得下呢!」
「太醫是何時來的呢?」
「兩個月之前。」
「就是了,兩個月之前大小姐只不過是剛剛懷孕幾天而已怎麼可能診出喜脈來呢!」蓮兒笑了,「三皇子,請再請太醫來吧!」
哇!這叫什麼,情景劇大翻轉吧!看著司徒浩哲站在那兒傻了一般。「來人,傳太醫速到三皇子這裡來,越快越好。多請幾個來。」現在這裡能冷靜下來的大概就只有我和蓮兒了吧!
在三位太醫的診脈後,玉兒懷孕的事實已經得到證實,只是因為一連兩個多月氣鬱,脈像很弱就是了。皇太后和皇后聽到消息也立刻趕了來。
「哎喲!我的玉兒啊!怎麼才一段時間沒見到就變成這樣了呢!」
「太后,皇后娘娘,玉兒好冤枉啊!」真不愧是我大姐啊!此刻發揮的剛剛好。看樣是我該全身而退的時候了。而且我還有要緊的事要辦,司徒明哲在宮外人脈廣,想必要查個小宮女不會那麼費事吧!如果那小宮女真的出了宮就一定要找到,我想那個江芊芊還不至於做到殺人滅口這麼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