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以後,老公就成為附屬品,他們好久沒「恩愛」了,好哀怨的感覺喔!
「唔……你先把風箏做好再說啦——」女主人沒答應也沒拒絕,轉身往臥室走去。
男主人嘴角微微顫抖,眼眶疑似泛淚,有種徹底被忽略的幽怨。
「老公,我開始放熱水了喔∼∼」
未幾,臥房裡突然傳出女主人柔媚的娃娃音,男主人的雙眼立即像點上燭火的蠟燭般瞬間發亮,原先不怎麼心甘情願製作的風箏,此刻正以無比迅速的進度完成中……
年輕時總抱持著『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的信念,只是當雙方累積的情感和責任堆棧到單純的同居無法負荷時,人們才會將眼光放遠,慎重地思考下一步。
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的決定,都足以改變接下來的人生。
在面臨愛情的考驗時,別忘了放寬眼界、思考責任和義務,只要雙方取得共識,同居一下又何妨?
OK的啦∼∼
願天下所有有情人幸福滿溢,快樂滿點!
後記︰吾家有女初長成
某日,辣媽閒來無事,上YouTube觀賞影片,看見於美人主持的「WTO姐妹會」裡有個外籍來賓提到他們國家幾乎每個女孩在六、七歲就得開始接手家裡的家務,這讓坐在計算機前的辣媽聽到後嘖嘖稱奇。
奈烏可能?六、七歲不是才小小一球,剛要上小學一年級而已,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怎麼可能承擔得起多如牛毛的家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像辣媽家的土撥鼠,打小身體就特別差,動不動感冒不說,連膽子都比一般小孩來得小,隨便出個門都可能被「不明物體」嚇到,回家後輾轉反側,又哭又鬧,擾得全家無法成眠。
像體質這麼差的小女娃,能做什麼樣的家事呢?辣媽百思不得其解。
直至小一下學期,辣媽才讓土撥鼠做些擦擦桌子、整理自己房間等不需耗太多體力的瑣碎家事。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土撥鼠越長越高,身子骨似乎也變得稍壯一咪咪,不再像先前一般弱不禁風,但辣媽每每看著她,心裡就是覺得不踏實。
譬如去年,她好強地想自己切只果,結果拿個水果刀都能將自己的手指切出個洞來,替只果加料,染上些許鮮紅色彩,然後哭著找辣媽處理善後。
這樣一個散仙的小妹妹頭女孩,算算年歲也近九歲了,似乎也到了該教她一些家事幫忙分擔的時候了,但辣媽就是一整個不放心,感覺不盯著她,她就會隨時出錯、受傷什麼似的,教辣媽滿心不安。
就在辣媽滿心的惶恐及不放心下,日子依舊無情的流逝,突然有一天,土撥鼠主動提議她要洗碗。
「咦?你可以嗎?」
連辣媽肩膀都不到的矮冬瓜小女孩竟然說要洗碗,頓時讓辣媽不知該感到安慰還是害怕。
安慰的是她總算有點女生的特質出現了,喜歡動動手做做家事什麼的,也會想幫媽媽分擔家事;害怕的是,不曉得她會打破幾個碗、幾個杯子,或是割到手之類的,想到辣媽就頭皮發麻。
「可以啊,我真的會洗碗。」
或許是經常看辣媽洗碗,土撥鼠瞧出興味來,很有實驗精神地想以身試法,親身體驗看看。「好不好啦?讓我洗碗嘛∼∼」
小女生最恐怖的地方,就是ㄋㄞ功一出手,方圓百里內的敵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舉白旗投降,即便是親生媽媽也難以倖免。
望著她滿是期盼的眼,辣媽心頭天人交戰。
「可是你那麼矮,洗好的碗盤怎麼放到烘碗機裡?」由於辣媽家的烘碗機是連同壁櫥嵌在牆上,因此便開始找理由說服她放棄。
「我可以墊小板凳啊!」沒想到小女生不懂什麼叫放棄,一臉天真地想著解決辦法。
「……那你要是碗洗好,放不到烘碗機裡,就放在洗水槽旁的流理台上,媽媽再去收。」
實在拗不過她那閃亮亮的眸光,雖然是單眼皮的瞇瞇眼,仍散發超過百萬伏特的電流,電得辣媽茫酥酥,一時不察便投降了。
經過半個小時,土撥鼠的洗碗任務完成,好在沒有打破任何一個碗盤,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受限於她的身高,無法將乾淨的杯盤放到烘碗機裡,其他的一切都處理得教辣媽十分滿意。
很好,既然她會洗碗了,那麼以後就將洗碗這工作交給她?
想得美喔∼∼
小女生一點耐心都沒有,剛開始一、兩天還能當玩耍的認真洗,過沒三天她就犯懶,不洗了,所以洗碗的工作又重新回到辣媽的「管區」。
這兩天,她愛上做早餐的感覺,七早八早還沒七點就起床,說是要為家人做早餐。
其實她所謂的早餐也不太難,就是將玉米片放到碗裡,然後打開冰箱拿出鮮奶,打開鮮奶瓶蓋倒入牛奶就算完成。
但簡不簡單並不是重點,辣媽感動的是她的心意,開始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但是……這回她不曉得可以堅持多久?坦白說,辣媽一點把握也沒有。
也許只有老天爺知道=口=ㄧ
後記︰醜女婿見岳父母
和A先生相知相惜約莫六個年頭,記得交往的前兩年,辣媽並沒有讓辣爺和辣嬤知道A先生的存在。
理由很簡單,因為辣嬤不希望辣媽失婚後,再經營任何一段感情,畢竟辣媽還帶著兩個孩子,辣嬤希望辣媽以孩子為重,好好將孩子養大就好,所以辣媽沒敢跟他們告知A先生的事。
講難聽一點,A先生當時就和地下情夫一樣。
不過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隨著時間的流逝,紙終於包不住火,A先生逐漸浮上檯面,全家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可知道歸知道,他還是像布袋戲裡的藏鏡人般,神龍見首不見尾,辣媽並沒有正式介紹給全家認識。
年底,辣爺和辣嬤的生日到了,他倆鶼鰈情深,農曆生日只差一個禮拜左右,為此整個家族動了起來,打算好好幫兩老慶祝一下。
「我可以參加嗎?」A先生八成悶不住了,可憐兮兮地在電話裡問道。
「欸?」可以嗎?辣媽也不知道。「我問我娘看看好了。」
沒想到……
「可以啊,說要來就一定要來喔。」辣嬤接到辣媽的電話後,如是響應。
「……喔。」聽起來怎麼有種鴻門宴的感覺?辣媽掛了電話,忐忑地打電話給A先生告知。
為了兩位老人家的生日,A先生比辣媽還緊張,東市買駿馬、北市買長鞭……他開始忙著張羅老人家的生日禮物。
「一般不是都送酒嗎?」辣媽因為鮮少與人互動,對於送禮這事沒什麼概念。
「酒喝完就沒了,重要的是讓老人家留個紀念。」A先生回道。
好吧好吧,反正他是業務,天天在商場上走動,應該比辣媽會選禮物才是,不過,辣爺和辣嬤的生日禮物可不好準備,兩個老人家衣食無缺,該有的全都有了,而且吃素的人又儉樸得緊,辣媽著實想不出A先生會端出何種「菜色」來「討好」他們。
到了生日宴當天,原本辣嬤說要去走林美步道,但天氣沒有很好,下著毛毛雨,辣媽心想下雨應該不會那麼勤勞還去走什麼步道,所以就穿著夾腳涼鞋出門,可沒想到辣爺還是決定去步道走一走,當場讓辣媽額頭上出現三條黑線。
下雨耶!什麼毛病?冒著雨去走步道,是想耍什麼詩情畫意嗎?
但在辣爺的堅持下,全家人只好帶著大魔王和土撥鼠,加上辣哥的兩個寶貝女兒,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往林美步道出發。
可憐的辣媽走沒多久,褲管髒了、涼鞋濕了,也火大了,跟辣嬤說不走了,便自個兒往回走到車上等,而A先生則跟著他們繼續前行。
就在辣媽差點在車上等到睡著之際,一行人總算回來了,每個人都像在泥巴堆裡打滾過一樣,褲管上全沾滿了泥巴,瞧得辣媽一陣暈眩。
用濕紙巾稍微幫孩子們清理了下褲管,很快的,大夥兒便驅車前往訂好的餐廳享用午餐。
沿途A先生說著土撥鼠剛剛為了趕上辣哥的寶貝女兒,如何在泥地裡衝來衝去的驚險畫面,他怕土撥鼠打滑跌倒,還抱著她下階梯等等。
坦白說,辣媽對A先生關心孩子的舉動早已習以為常,聽了只是笑了笑沒說啥,但看在辣嬤和辣爺眼裡,可就不只這麼回事了。
「他對小孩真的很好。」趁著A先生離開座位的空檔,辣嬤小聲地對辣媽說︰「很不簡單,不是他親生的,他卻當成親生的在對待,真不簡單。」
辣爺一聽,也在一旁說道︰「嗯,而且他很細心,還會叫妹妹拿吸管來給我喝飲料。」
哇咧∼∼老人家都來陰的,注意的全是些小細節,還好A先生是龜毛的處女座,特別謹慎,不然不就被你們打槍了?!
辣媽鬆了口氣,至少老人家的評語都還OK,辛苦地忙著照顧小鬼頭們的A先生應該是有及格。
餐後回到辣媽的娘家,A先生把禮物恭恭敬敬奉上——辣爺的是龍宮舍利的手環,辣嬤的則是天珠一串,兩個老人家都很喜歡,當場就戴上。
「這個好漂亮,你知不知道多少錢?」辣嬤將辣媽拉到她房裡偷問。
「……知道,可是他說不能講。」哎喲,別問人家不能說的秘密啦!
辣嬤白了辣媽一眼,但看得出來她確實很開心,無關乎禮物的價錢,而是那份心意讓她歡喜。
什麼?我怎麼知道?因為接下來A先生和辣弟陪兩個老人家打牌,其間可以窺探一二。
辣媽在一旁看,忍不住直發笑——那個男人根本沒認真在打牌,純粹是陪老人家打發時間,亂打一通,所以一圈下來輸了不少籌碼。
一桌四人總共打了兩圈,兩圈中間只有因吃晚飯而離開座位,到結算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輸三十元?沒認真打牌的A先生怎麼可能才輸三十元?他明明一直放槍又沒自摸啊!
「我覺得是你爸媽把籌碼放回我的小盒子裡,不然我怎麼可能輸那麼少?」A先生自己打牌心裡有數,感覺老人家動了手腳。「找機會問你媽看看。」
可能嗎?
我爸媽有那麼喜歡他,喜歡到還把籌碼偷偷放回去?
是有沒有那麼誇張啊?
「沒有沒有,我才沒把籌碼放回去。」辣嬤在辣媽的追問下,說什麼都不承認,只說了句涵義頗深的話︰「消遣而已,好玩就好。」
吼∼∼這樣到底是有沒有啊∼∼
不過,以辣媽對辣嬤的瞭解,會那麼說應該是小動了點手腳,但老人家既然不講明,咱們也不說破是吧?
總得給老人家留點顏面啊!
人家說醜媳婦總得見見公婆,而A先生這醜女婿和未來岳父母的見面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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