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仰天長笑著,他想的東西自己不是擁有著嗎?她的身體,她的人現在不都在他的身邊嗎?她是他的啊!他想要的不就是她嗎?他還想要得到什麼?得到什麼——難道是她的心嗎?
他歪歪扭扭地來到她的身邊,他暴怒地吼著:「我不管你心裡有誰,但你是我的!你這一輩子都要留在我的身邊!你是我的人!你知道嗎?我要你記住,永遠地記著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
他邪笑著看著眼前她的變化,只是眼前的嚴小倩卻沒有因他的話有絲豪的動容,依舊是那樣的癡愣地看著前方,連看他一眼都沒有,「你!——你!……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主人!我現在命令你看著我!看著我!」
他怎麼能忍受她對他如此豪無反應呢!楊天覺發狂地向她吼著,發紅的雙眼怒瞪著嚴小倩,他是王爺,一個堂堂的王爺,竟入不了她的眼!她以為她是誰,她只不過是他府上的一個丫頭罷了!而且還是下賤的陪房丫頭!她難道不知道她的主人是誰!她要聽命於誰嗎?她這輩子都是他的奴!都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人,是她這輩子的主宰!他要她聽他的話,順他的意!不能與他抗橫!不能也不許她不視自己!
搬過她蒼白的小臉,讓她面對著自己,她看必須看著他,那雙空洞的目光再次擊敗他的自尊,他發瘋地俯下身去啃咬著她的唇,他要給她點小小的懲戒,這也是她應得的懲罰,直到一絲血腥味入到他的口,他才意識他已經咬傷她了。但她依舊是呆愣的臉,她沒有因為痛而皺眉,也沒因他如此粗暴地對待她而做出任何的掙扎,她對他已經沒有反應了,沒了反應,被挫敗的他漸漸地松離她的口。
「為什麼?為什麼不掙扎,為什麼?」楊天覺大喊著,猛力地搖著她的身體,他要她看著他,他要她的眼裡只有他,不許有別的人!
聽到聲音的心竹拿著衣服從屋子裡出了來,剛才她進屋去取衣服,現在已是秋天,秋風有點寒,她怕嚴小倩冷著。自從她醒來的第二天她就變得癡癡傻傻,一天也不會說一句話,她只是傻愣愣地坐在屋前躺椅上,或是看著院前的幾棵蘋果樹,或是仰望藍天白雲,她知道她一定有心事,一定有解不開的愁,現在這個妹妹不再是她以前的那個活潑開朗的小丫頭,只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什麼事竟把她變得如此的呆傻,她問過,但她什麼都不回答,偶爾說的一句話就是「回家!我要回家!」難道妹妹是想家了,還是想回家來撫平她受的傷害!
心竹出來時便看到王爺正在猛烈地搖晃著嚴小倩,她現身體是如此的虛弱,怎麼能經得起他這般的搖晃啊!她一天才喝一碗粥啊!他不可以這樣對如今待脆弱她啊!
嚇得心竹驚惶失措,想都沒有想,上前便跪在楊天覺的身邊,「王爺,妹妹她現在身體虛弱的很,她經不住啊!」
已經尚失心智的楊天覺哪裡能聽到她的哭求聲,他滿眼都是她,是她那雙空洞的眼睛,她現在還沒有看自己,沒有瞧自己,她的眼裡沒有自己,這不可以!她的眼裡只能有他,必須有他!她是他的!是他的!
「王爺,求你不要這樣了!」心竹見楊天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急的她也沒有想那麼,上來開始拉他的胳膊,什麼王府裡的規矩、禮數、戒條,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妹妹的命要緊啊!如果再讓他這樣地摧殘妹妹的話,那麼她的小命就快要不保了!她用盡全身之力去阻止他。
「閃開!」
她不是乎視自己嘛!那好吧!就好好懲治一下她乎視他的態度吧!嘴角邪邪地向上揚了揚,楊天覺抱起癡呆的嚴小倩,他一僵,她幾時變得竟如此的輕啊!她是為了那個男人嗎?為了那個男從她不吃不喝,身體都不要了,都是因為他憔悴嗎?憤怒的火焰馬上又點燃,他一腳踹開抱住他的腿,不讓他前行的心竹,心竹也因他的這一個腳而飛了出去,滾落到牆角而昏了過去。
楊天覺抱著嚴小倩大步地向屋內的臥室,她的心裡不是有別人嘛!但她是他的,她的身體是他的!他要她,現在就要她!他要她永世都是他的,一刻也不讓她離開他!他要讓她知道,她永遠都屬於他,不管她心裡有誰,她的人,她的身體都是他的!是他的!
楊天覺將她豪不憐惜地向床上一拋,然後俯過身便壓了上去,沒有往日的溫柔,有的只是心中的憤怒,沒有甜蜜的親吻,有的只是洩恨地啃咬,他在她的身上發洩著他的憤,他的忿,但很快他便停下進攻的步伐,他注意到她的身上漸漸冒出細汗來,她的雙拳也是緊緊地握著,握得筋骨都泛著白,再看她的小臉,本來就蒼白的臉上,現在更無一點血色,額角已經明顯地出現了汗珠,她的雙眉緊皺著,就連緊閉的雙唇都毫無血色,看起來她好像是在忍受著什麼?
「你怎麼了?」楊天覺還沒有看到如此的,他關心的擦了擦她額角上的冷汗。
「痛!」嚴小倩的嘴上虛弱地吐出一個字。
「哪裡?哪裡啊?」楊天覺意識到原來她一直在忍著疼痛,既然痛那她為什麼不早說啊!他急切地問著,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摸著找著。
當他的手順著她的身體摸到她的大腿時,一股粘粘熱熱的東西觸到他的手指上,血——是血,在她的腿間他看到,她的身下已經有一小片的嫣紅的血跡,那血將結白的床上浸開了一朵眩目的紅花,那嫣紅的花如勝開般一點點變大,變大!這是怎麼啦!難道是自己剛才……
「快叫梅先生!快叫梅先生……」看著那血印花再不斷的擴大再擴大,還有那個扭皺蒼白的小臉,他大叫著大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