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你怎麼才來啊!……」無限的哀怨傾洩而出。沒有太多的語言,只有那熱切一抹的眼神。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她的心裡就不再怕了,可以心安了。面前的那幾個人不再那麼可怕兇惡了,看著懷裡那個氣息微弱的他,她用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一用力將自己的衣袍撕下一條條,為懷裡的人包傷,如果像他這樣流法,既使劍傷不要命,也會因流血流盡而亡的。有他在,她可以安心地照顧好懷裡的人。
楊天覺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日思夜想的人兒看到他的到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她那雙大眼睛裡流露出無限的意外與高興,滿臉是血的她看來傷得不輕啊!在這萬分緊迫的時候她卻又如此的鎮定為五弟包傷,看來這個小丫頭對自己的信心會如此的大,他的心裡甜甜的,將這段時間的灰暗一掃而光,看來這個小丫頭確實是值得自己的思念。轉過頭看向對面的五個人,他們竟敢傷了他的五弟,而且還敢傷她,心中的無名之火熊熊燃燒著……
自從她無明失蹤後,他連連派出很多人找也未得到蛛絲馬跡,連日來的戰局越來越緊張,原本這二路元帥應該是由他來擔當,只是他心事難平又怎麼能指好揮打好仗啊!於是他建議父皇由項無敵項戰將軍擔當二路元帥的重責。項無敵走後,他仍沒有她的任何消息,什麼時候兒女私情左右了他的一切呢!
他砸了王爺府裡的『馨香居』,那裡有太多屬於她的東西,既然沒有她的消息,那麼留著它又有何用呢!文君沒有左右過自己,她也不行。
他強迫著自己日日夜夜不再去想她,強迫著自己與他的后妃承歡,只是這樣做使他更加地想她,她的衣物在他暴躁發火的時候全部撕爛,她的珠花首飾在他想她的時候全都粉碎……,她留下的一切都被他消毀,但腦子時的她卻揮之不去,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反而漸深,深得他無法不去想她。
太子大哥很少到自己的府上,近日他連登隸王府,他知道一定是戰局有便,大哥知道他府上出了事,又不便說,只是大哥不知道他府上是因一個丫頭丟失而如臨大敵般。一段時間都沒有上朝,他哪裡會曉得戰局如何呢!
沉不住氣的二哥終於按奈不住了,將近況講給他聽,「四弟這回可能要……」
沒有想到四弟第一次領兵打仗竟打個開門紅,而且贏得如此的精彩,只是聽到二哥說四弟第一次打仗的敵軍將領竟是豪巴其,而且那豪巴其竟死在遍屍荒的戰場時,他的額頭出冒出了冷汗,這豪巴其是何許人也,他是西夷國的國舅爺,也是西夷國總元帥洛瓦爾親弟弟!西夷的半壁江山都是洛瓦爾打出來的,這也是近年為什麼西夷如此囂張侵犯他國的原因之一。只是沒想到豪巴其會如此的輕敵,從而遭此橫禍,這回項將軍和四弟的前景不是樂觀啊!
「……前日暗探來報,說洛瓦爾要從西夷的京都出發了!」楊天賜濤濤不絕地講著。
該來的總該來啊!那洛瓦爾又怎麼能平白無故的見自己的弟弟死於非命,而不管呢!這場仗看來是難打得狠啊!
「二哥,你來倒底想說什麼?」
「四弟這回服俘了近四萬的士兵,現在他們的糧草供給已經不足了!你看……」楊天賜終於說出此次來的目的。
「糧草是否已經準備妥當了?」二哥每次都是這樣,既然局事緊張,那他就去啊!總是在他面前說這兒說那兒,目的不就是一個:讓他親自出征
楊天賜一看,三弟是同意出征了。馬上喜形於色,大哥來了幾次,都沒有張開口說,只是那三弟的臉太冷,說不了幾句就送人,因為文君他與大哥更是無話可談,父皇讓大哥勸三弟出征,真是找錯人了,還得他風流瀟灑的二王爺出馬好使,不用一個時辰,他便立馬同意。
第二天的校軍場上,他領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兒女私情再大也大不過國家的安危,既然要忘記她,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邊疆,去戰場。
邊關越來越近,而敵方的軍情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急,沒有想到洛瓦爾來得如此的快,看來這場大戰要不可避免了的,這也是決定著中周國的未來的大仗啊!楊天覺看著軍機的密報,他的心裡不覺沉了下來。
快到了周幽關時凌峰卻意外到訪,凌峰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找她的消息,這個自己的心腹什麼時候如此被自己大斥啊!一個小小的丫頭,他竟找到幾個月也沒有一點的消息。這次他來竟帶來了她的消息。
「你說什麼,她人現在竟在濟幽關的驛站內?」楊天覺聽著凌峰這段時間調查的結果,他也大驚,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被四弟帶到邊疆來了,怪不得自己撒下天羅地網在京城裡找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原來她竟早已離他十萬八里了!
凌峰是一個辦事嚴密的人,當嚴小倩失蹤後,王爺派他去調查時,總總的蛛絲馬跡都指向四王爺,可四王爺在出事的第二天一早便起程前往邊關,行軍打戰又怎麼能有女眷相往呢!於是他便派人前去追查,回來的人報大營上下沒有一個女子,於是他便又放手到別處追查,近期線報,四王爺手下有一個身材矮小的侍衛,身高體態與失蹤的那個小丫頭很相似,於是他便親自來查,到這裡來他便認定她就是她!那個身著男裝的侍衛她有耳洞,可見她是個女的,看她那娃娃臉,他便肯定是他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