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嚴小倩被突如其來的痛,疼得馬上清醒了,她剛張開大嘴本能的叫時,他的唇已經將她的聲音封住了。
嚴小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感覺左胸前傳來陣陣的痛,由於她被他壓在身下,無法動,只好伸出手去摸,粘粘的液體讓她明白,那裡流血了。她馬上明白了,是身上的這個大變態弄的,她開始掙扎,想脫離這個變態,很快她的手就不能動了,接著是她一直奮鬥的雙腿。
身上的人比自己高又比自己強壯,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是男人,她只是個凌弱的小女子罷了,不要以為你是王爺,我是下人,我就會怕你,我不會妥協的!
他的唇離開自己的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撞向他的頭,這是她最後的一搏,她可不能自己被身上這個變態咬得遍身磷傷,或是被他當肉吃掉。
由於她用了所有的力氣,在強大的碰撞之後,她便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楊天覺沒有想到已經受制於自己的人兒會反擊,而且是那種魚死網破。他的頭也隨之一沉,但馬上便沒事了,再看看身下的人已經一動不動,額頭上馬上結了一顆紅紅的小果。剛才還滿身的慾火,看到昏死的小可人,馬上什麼都沒有了,他伸手拍打著她的臉,她一卻反應也沒有,他將手指放到她的鼻子下,勻弱的氣息告訴他,她只是昏了罷了。
看著她因氣而紅暈的小臉,還有額上的那顆紅果,他笑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丫頭!熱情似火,潑辣大膽,野蠻難訓……
可能是剛才自己太興奮,下口的力道大了些,她的左胸還在向外冒著血,怪不得她那樣驚狂地掙扎,原來是自己真的弄痛她了。下床在旁邊的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瓶,將瓶打開,倒出一些粉撒在嚴小倩左胸上,扯塊乾淨的布,輕輕將藥塗勻。她的小臉皺了皺,換來的卻是他的輕笑。然後又將藥粉塗在她額頭上的紅果上面。處完之後,他才將藥粉塗到自己的肩上。
他喜歡和她**地一起躺著,伸出長長的臂膀將她挽到自己的懷裡,抬手便能觸到她的身體,這樣的親密接觸讓他感到實在,感到滿足。
輕輕在她的耳邊說:「小妖精,你是我的!記住喲!」
懷裡的人兒好像是聽到他的話,皺皺眉,撇撇嘴,好像有許多的不情願,他親了親他小翹的鼻子,「反抗是沒有用的!」
這裡懷裡的人兒嘴好像在動,嘟囔著什麼,他仔細一聽竟笑了,她竟在說:「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找人,你記住,你找一個我就找十個給你看!……」
這麼可愛精怪的寶怎麼讓自己找到了。他撫摸著她光滑的身體,凌亂的黑髮,自己因為她的出現而變成這樣毫無節制。她真是的妖精,二十五年裡他還沒有遇到過一個人可以這麼牽制自己的思想和行動,即使是文君……。
她一個小小卑賤的陪房丫頭怎麼可以和出水芙蓉般的文君相比呢!文君不僅貌美如花,而且天性聰穎,聰慧過人,飽讀詩書,滿腹才識……。自己怎麼能將高貴無比的她與這個卑賤丫頭相提並論呢!
自己怎麼能賤踏文君!
文君在自己的心中的地位是牢固而無人能撼的,她是他的神,是他聖潔的女神,無人可與她相提並論!這一生他的摯愛只給文君,他的心也只屬於文君一人。這世上無人能敵文君傾國傾城的美貌,也不會再有人如她那冰雪聰明,和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笑厴……,文君在他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的!
床上那有著蘋果般圓圓的娃娃臉的她根本無資色可談,她一定是妖精,是妖精,對自己施了法術,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只知紅蘿帳內溫存的毛頭小子,一個胸無大志的色胚子。她又幾時用了什麼樣的幻術,讓自己對文君無了牽念。他越來越怕,他怕和她呆在一起的時間裡,他會忘了文君,忘了自己的忠愛!迷失了自己!
一個卑賤的陪房丫頭沒有資格得到他的寵愛,而且他也不宵為一個賤丫頭而違身求歡,她是他的陪房丫頭,一個他想要,她就得給的奴婢!他是王爺,這個王府的主人,也是她的主人。她不值得自己駐足,也不是自己駐足等待的那個人,這世上只有那個人他曾為之駐足,他的等待只為一個人所留——文君。
他不能再多呆一刻,一刻也不行,自己建築這麼多年的純情摯愛是不可以被玷污的。他厭惡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她——那個還在昏睡的人。是她,是她害自己對文君不忠,而她此時竟在床上安穩地睡覺。
「更衣」他大聲地叫著,可是嚴小倩卻沒有因為他的叫喊而醒來,依舊是靜靜地躺在床上。他伸出一腳狠狠地把她踹下床,「死奴才,給本王爺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