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藍索見她很是不高興的樣子,蹲下來輕聲問道:「怎麼,你惹父王生氣了?」
沉默!
「烏藍索,是你嗎?」老國王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我!父王!」烏藍索回答後,又輕聲對夕兒道:「別生氣,呆一會兒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說完便連忙起身走了進去。
「孩兒給父王請安!」烏藍索行過禮後問道,「父王,聰慧小公主這是怎麼了?」
「春蕊,你告訴烏藍索,是怎麼回事!」老國王說著有點生氣。
春蕊不敢抗旨,只得老老實實將花園裡發生的經過說了一遍。
烏藍索滿臉驚訝,不過想想夕兒的性格,這樣做也不足為怪了。笑道:「父王勿要生氣!聰慧這也是希望讓你的病盡快好起來。您就原諒她吧!」
「朕還沒把她怎麼著呢!她自己在生氣!」老國王說著又對春蕊道,「春蕊,你和聰慧先退下吧!朕與烏藍索有事商量!」
春蕊看了一眼烏藍索又忙低下了頭,行禮退去。
「父王!這是?」老國王拿出一封書信給烏藍索。
老國王說道:「你自己看吧!東政王來信質問朕為何突然退兵,為何出爾反爾!朕如今真是成了背信棄義之人啦!」
……夕兒正樹著耳朵聽的仔細呢,春蕊突然拉了她一下道:「公主!皇后來啦!」連忙站好。
皇后對夕兒與春蕊站在門外很是意外:「你們不在裡面伺候皇上,怎麼都站在門外。」
春蕊忙回答道:「回皇后,國王是在與烏藍索王子商量國家大事。」
「那國王的病怎麼樣了?」皇后看著夕兒問道。
夕兒苦笑道:「皇后可能已聽說花園裡發生的事情了吧?」別人肯定會告訴皇后,還不如自己先跟她解釋解釋吧,便道,「國王現在能走能跑,我想只要大家多給他一些信心,就能馬上恢復健康的!」
「辛苦你們了!」皇后終於說了句感激的話。
她們正說著話呢,烏藍索走出門來:「母后!您怎麼來啦?父王正準備回宮休息呢!」
於是國王左邊王子、右邊皇后,後面跟著一群人護送著浩浩蕩蕩的回宮休息去了。
春蕊也跟在後面,但她再找夕兒,人卻早已不見了,暗想:「公主這是到那兒去了?」
一夜輾轉難眠,夕兒想了許多許多。看著熟睡中的春蕊,突然記上心頭!做一回紅娘,圓一段情緣!
「夕兒!」烏藍索興奮的跑上後山對那白衣女子喊道。
那女子一轉身,烏藍索愣住了:「……春蕊?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烏藍索王子?!我……我在等小公主!她很快就會來的。」春蕊也很意外,公主將她帶到後山,說要去方便一下就離開了,自己正等她呢,沒想到卻等來了烏藍索王子。
烏藍索濃眉一皺,唉息了一口氣,道:「我想她不會來了!」
「啊……」春蕊一時驚訝,對上烏藍索的濃如水墨的眼睛,紅刷地紅成了蘋果,心也撲通撲通跳的像只小兔子,連忙又低下頭去不敢直視。現在自己才恍然大悟,原來夕兒是早有預謀,她是在幫自己。可是……想到烏藍索並不愛自己,心裡又不免傷心起來。
倆人都沉默著。春蕊無法再與他這樣下去,於是便輕聲道:「烏藍索王子,我還是先回去看看小公主吧!我……我把她給您請來!」
烏藍索是個聰明人,夕兒一而三再而三的拒絕自己,足已證明倆人無緣了!而對於春蕊的癡情,一直以來都讓他有些徘徊。
「春蕊!」
就在她轉身之際,烏藍索突然拉用力住了她,春蕊心中一顫,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四目相交,曾經相識情依舊,不想依人已憔悴!
看著春蕊噙滿淚水的黑眸,微微抖動著雙唇,令那嬌美的容顏顯得更加軟弱、嫵媚。這張臉曾令多少男人為之嚮往,而此時在烏藍索的腦裡卻只有夕兒!
春蕊看著烏藍索有點失神,那迷人的桃花眼,那令人窒息的氣息,想到夕兒一再的教誨:「幸福是靠自己爭取來的!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使點手段喲!」忍不住舉起玉手,勾住烏藍索的脖子。用輕柔的聲音道:「烏藍索王子……春蕊真心愛你,願意伺候您一輩子……」
女子明白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令人驚訝!望著春蕊滿臉羞紅,嬌美的柔光,渾身散發出濃濃的女人味!烏藍索不由為之一動,內心開始躁動起來。
倆人從未如此靠近來,幾乎是貼在一起。春蕊慢慢的向他靠近,慢慢的都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慢慢的,當她閉上雙眼那一剎那,烏藍索終於暴了出男人的力量。緊緊相擁,厚重的雙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哇塞!沒想到烏藍索口口聲聲說不愛春蕊,我看不愛都這麼瘋狂,如果真的愛上那非把她吃了不可!」不遠處夕兒看的是面紅耳赤:「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搞定了!……噯,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走嘍!」
夕兒那裡知道烏藍索王子是何想法喲。他是愛恨交加!夕兒一直躲著自己,而一心想把春蕊推起自己。再有就是春蕊對自己如此的癡情,就如自己對夕兒癡情一般!殘忍!他放縱自己!成全夕兒!愛她在心低,永遠的夢吧。
汪博海自從風月國回來之後好像換了一個人,對國事也不再關心,整天昏昏沉沉,文宗為此光為惱怒。
「汪博海!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朕讓你調查糧草的案子,你去說身體不好要休養!現在李哲群不明不白被人暗剎,朕讓你去查,你去整天這魂不守舍的樣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汪博海只是跪著低下頭,一直沉默著。文宗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讓人把他拖下去!
肖氏見兒子被人送回來後,一直傷心的哭著,不知道博海這是怎麼了?
「如薈呀,你說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自從那次回來後,他怎麼就變了一個人似的?」肖氏對著如薈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