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劉姑不高興啦!這不就是在說自己不好嘛!
「我的意思是說:她表面上脾氣很壞,其實心裡還是有分寸的!這不就像你這做師傅的嘛……」如薈連忙解釋,否則師姐准又要來火了!她可不好惹啊。
劉姑哪裡會不知她說的意思啊,不悅道:「我走了!夕兒你幫我照顧好!」說完就飛遠了……
到了第四天,夕兒便完全能夠行動自如了。她不知道汪博海這幾天到哪裡去了,怎麼總不回來?難道是怕自己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哼……想著想著又自我得意起來。
這天的天氣很悶熱,到晚上老天終於下起了大雨。夕兒這會兒正在「快刀張」那邊吃晚飯呢。剛吃完便聽到門外「啪啪啪」的聲音,轉頭一看:「哇!——」又想說話了!連忙堵住自己的嘴巴。
「夕兒,你沒帶雨傘吧?那就等一會兒再走吧。這是陣雨,過一會兒就會停的!」胖廚師對夕兒還真的不錯,他覺得夕兒不會說話挺可憐的。
可沒想到夕兒回頭只跟他點點頭,示意感謝。還不等人家反映過來呢,她便一頭衝出了出去!
「夕兒,外面雨大!」當「快刀張」站到門口還想喊住她時,卻早已不見人人影。驚詫道:「咦……怎麼不見了?她去那兒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摟了摟眼睛,「真奇怪了!難不成他還會隱形?」
的確!夕兒剛才用的就是魔影幻術,回來時衣服上幾乎看不出什麼濕。隨手拍了拍衣裳,得意的回到房間裡,自言自語道:「就這點雨怎難得倒我!啊!小魚怎麼啦?死了?!嗚嗚……」
原來盆裡的二條小紅魚死了。夕兒傷心哪,她用手輕輕的將那條魚從水裡撈出來,放在手帕上,不由的暗暗自責,是自己害死了它們。不忍再讓魚兒死去,只得將其它們再放回水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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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汪博海三天來一直住在朋友鍾友才處。除了每天上朝,偶爾與皇帝商討國家大事之外,便在鍾友才處小住下來。他到不是真的生夕陽兒什麼氣,只是心裡鬱悶,與朋友聊天解悶罷了。
那鍾友才是一教書先生,在一次詩友會上與汪博海相識,倆人聊得投機也就成了朋友。雖然家境不如尚書府強,但也是書香門弟,汪博海住在此處無感不適。
一到晚上,倆人要不就是飲酒作詩,要不就是論討天下!問誰是英雄?還看今朝啊!當然也有失態的時候,有一晚汪博海是真的喝醉了。當然也是事出有因。
那日在上朝的時候,他那宰相父親公然反對執行《新律》,要知道那可是他與幾位同僚花了近一年的時間,苦心鑽研、多次商討才確定下,就連皇帝過目後也甚覺得可行,卻沒料到自己的父親會唱反調!說什麼國家法令是開國時祖上定下,切不可輕易改動,否則就是對祖宗的不敬;這減免稅等事項將關係到木魚國的命脈,將影響朝廷、國防、經濟等等方面,此意為「國家不安,百姓何安」;說汪博海太過於年輕,只會紙上談兵,還不懂這治國安邦之道,所以這部《新律》是萬不可執行的!經宰相如此一說,許多老臣也都不贊同頒布這部《新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