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楠公子走了?」如柳驚訝地看著江絲雨問。
江絲雨點點頭。
「他怎麼走了?」如柳自言自語,他走,怎麼沒有來和她說一聲,難道,他心裡真的一點也沒有她。
「他走前,和你說了什麼?」如柳故作輕鬆地問。
「沒說什麼?」她低頭說。
沒說什麼,如柳放心了,看來,這商楠葉真的只是一個遊玩路過的世家公子而已,江絲雨,沒想到,你我的結局都是一樣,都沒能留住他的心。
她微微一笑說:「怎麼了,捨不得人家啊。」
「沒有啊,只是他走了,突然有些無聊了,鐵公雞被我大哥拽到帳房去了,完釗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都躲著我,我一個人好沒意思。」
「完公子躲著你?為什麼?」如柳奇怪地問。
「我哪知道啊,就是那個商楠葉,走之前也不知道和完釗說什麼了,整的完釗現在看到我像瘟神一樣。」
「男人啊,永遠都是猜不透的。」如柳感歎地說。
江絲雨坐了一會便走了,如柳走到自己的床邊,臉貼在褥上,這上面,似乎還留著商楠葉的溫暖。商楠葉,我們就這樣的結束了嗎?
江絲雨走進江府,正好完釗在鞦韆上蕩著,她走過去,笑說:「完釗……」
完釗,睜開眼睛看她,臉上沒有表情。
「你這幾天怎麼了?商楠葉走了,你也想家了嗎?」她問
「我沒有,只要他們不想我就行。」完釗在鞦韆上伸個懶腰。
「你不理我,我還以為你想家了。」
「你很怕我走嗎?」完釗一本正經地問她。
江絲雨點點頭。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只是有你在這,我很開心啊。」她笑一下。
「開心?我是你江大小姐的開心果嗎?」
「是啊,只要有你在,我當然很開心了,你不在,我會想你的。」江絲雨逗他。
「你們女人啊,口是心非,你心裡只會想商楠葉對不對,你和他……」完釗皺著眉頭,下面的話不能說。
「我和他怎麼了?」她問
「你自己心裡清楚。」完釗站起來,生氣地走開,江絲雨看著他的背影,他怎麼了,平常最愛笑的他,怎麼莫名其妙地生氣了。
完釗走進西苑,谷梁原正在院中看書,看到他臉上的陰暗,走過來問:「完釗,你怎麼了?」
「生氣,我真是看錯了她。」完釗坐在欄杆上。
「誰?」
「江絲雨唄。」
「她哪惹到你了?」
「谷梁,你知道嗎?商楠葉臨走前在我耳邊說的,他走的前一晚,江絲雨做了他的人了,他會回來接她。」
「竟有此事?」谷梁原也是一驚,卻仍有些不信。「絲雨應該不是這樣輕率的女子。」
「她行為大膽怪異,有什麼幹不出來的。明明與他珠胎暗結,在我面前竟然說與他沒關係,哼,女人啊。」
「你生這麼大的氣,看來,你很喜歡她。」
「那是以前,現在不了,過幾天,我也走,離開這,你走嗎?」完釗問他。
「我還沒想過。」谷梁原笑一下。
「反正你是個窮書生,能攀上江家這個大樹也不錯,像你這種沒權沒勢沒錢的無名小卒,江大小姐也看不上眼,你還是在這吧。」完釗說
「完釗,你的氣,生的真大了。」谷梁原手去撫他的肚子。
「我回去睡覺。」完釗餘氣未消地回了房間,谷梁原拿著手中的書,想著他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