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圓月和喬健治放學到飯堂打完飯後在學生餐廳相對坐下,因為來得早,所以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也順便看看校園的風景。
「圓月,還生氣吧?」喬健治放下手中的飯。
一整天都瞧見她悶悶不樂的模樣,就連剛打回的飯菜也被她攪拌得慘不忍睹,想必還是因為今早的事情而煩心。
「當然了,是誰都會生氣的,我氣氣氣氣瘋了簡直!」她繼續搗著盤裡可憐的飯菜們,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自己。
「今天我向班主任瞭解了關於他的情況,也許你聽完後,氣會消了一半。」
滿圓月拉長耳朵認真的聽著。
「徐滸的家是個單親家庭,他3歲便失去了母親,從此便跟著父親一起生活。後來由於工作原因,他的父親將他送去澳洲讀書,自己則到日本去經商。但,徐滸並沒有因此而哭泣、難過,而是自己一個人早澳洲獨自生活了9年。
他很發奮的學習,取得了非常優異的成績,但今年由於一些因素,他父親將他接回國內讀書。也許是因為環境不適應的問題,才以致他的性格如此古怪吧。「
聽到這兒,滿圓月停止搗拌盤中的飯菜,她沒有想到,徐滸的身世是那麼的不盡人意!
她的氣是消了一半。「可再怎麼說,他也不應該用」下等「來形容人呀!」
喬健治笑了笑:「誒,何必計較那麼多呢?生氣不如爭氣。」
「呃?」
「學會寬容嘛!學會寬容的女生是最美的女生喔。圓月圓月,難道你不想變得更漂亮嗎?」他掐了掐她粉嫩的臉。這都是些情不自禁的動作,可他卻倍加的享受。
「健治——」她拍下他的手。「看來我還是得再嘗試一下,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她的眼神和當初的喬健治一樣堅定。
寂寞是一隻潛伏在內心的獸,如果不驅除掉就會很難受。她親身經歷過,不想讓身邊的人也經歷這種痛苦。
滿圓月將在自己杯中的橙汁倒入喬健治的杯內,放入兩根吸管。就在喬健治詫異期間,她將杯子舉到中間,露出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來,一起喝,祝我們成功。」
跟他在一起久了,滿圓月不會感到任何束縛。只是喬健治心中的那份情緒越來越重,有時候竟會沉浸在她的笑裡無法自拔。這種情緒揮之不去,只有看見滿圓月時才會悄悄停止。他搖搖頭,還以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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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滿圓月變得很「勤」。不僅一見著徐滸就向他打招呼,還總是對他噓寒問暖的,好不熱情;喬健治則每天都沉浸在書海之中拚命的閱讀。自從那次的爭執事件後,滿圓月幾乎都不再理會自己,而是每天都計算著該如何與徐滸搭話。
就算兩人說話的時候,她聊的也全都是徐滸,喬健治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當看到滿圓月又和徐滸在一起時,胸中無名的湧起一股嫉妒之情。而這些對於他來說都是從來沒有過。
慢慢的,縱使瀏覽再多書籍,喬健治還是無法集中精力。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滿圓月,往日的神采奕奕都減去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