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去,那人卻是歐陽教授,此時此刻那妖媚的狐狸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歐陽教授只是站在那兒,冷冷著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冷冷地說:要不是我,你早被這狐狸要是性命。
「現在這狐狸又去了哪兒?」我問到。
「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有些不捨啊?」歐陽教授冷嘲熱諷道。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我尷尬地說,又問到:只是你又是怎麼趕走這狐狸的?
歐陽教授把手中的一銀色小瓶伸到我的面前,有些狡黠地說到: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看到在他的掌心中有一個二三厘米高低的圓桶壯的玻璃瓶,那裡面裝有一些水銀色的液體。歐陽教授把小瓶在我面前搖動了幾下。
這瓶中之物,我似曾相識,彷彿在那兒見過,轉念一想,不禁喃喃:狐淚?這難道是狐淚!
「你還算有些見識,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這是狐淚和狼毒草的混合物。我鑽研了幾年才得到這成果,它是我的心血。這是轉門對付這些畜生的。這是一項偉大成績就,勝過任何科學傑作。」歐陽不無驕傲地說。
我聽了這話,不禁有些吃驚,傳說這狼毒草生產於沂山之死亡谷,和那棄嬰相伴相生,食死嬰之腦汁而存活,千百隻死嬰才能養活一根寸長的狼毒草。眾巫師道人對狼毒草趨之若鶩,但並沒有多少人真正能見識過此草。
因為這沂山之死亡谷也只是一種傳說,又是否在那山谷之中真存有這種草也就是真假難辨的事情了。
「難道世上真的存有這種狼毒草?你去過死亡谷?」我有些吃驚地看著歐陽教授問到。
「沒錯,我去過那傳說中的死亡谷,不過就像很多人看到的那樣,那只是一條普通的山谷。風景秀麗,倒是個旅遊的好地方,可是除此之外你又得到些什麼呢?是的,沒有多少人能在那兒得些什麼嗎?可是我除外,我在那兒偶然得到撿了一些種子,也許只有我認識它們,讓它們得到重生的機會。?」歐陽教授有些沉醉似地說。
「什麼種子?」
「狼毒花的種子!然後我按照一本巫者的秘笈中的方法,養活了這種子,讓它重新甦醒,讓它們生根發芽。就生長成了這傳說中的狼毒花了!」
我驚訝地看著歐陽教授。
他繼續說到:這只是這個傑作的前半部分,它的最偉大之處在於它的後半部分,因為我發現了狼毒草原來是狐狸的死敵,這個世界的生命都是處在一種鏈條當中,環環相扣,環環相生,一種生命總會找到和它們相剋的那種元素。這狐淚是這狐狸的精華之物,和這狼毒草的汁液相配,藥力無窮啊!」
我不知所以的看著歐陽教授,然後又猛地看到阿寶的屍身,一種悲痛欲絕的情緒緊接著襲來。
歐陽教授似乎對我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他教訓似地說道:你這朋友不聽我的勸告,死得也有些冤。
我聽了這話,掙扎地從地上爬起來,衝到他的面前叫到:你早就知道這其中的內幕,為什麼不救救他。
歐陽教授一把把我推到地上,怒氣沖沖地罵到:是他太蠢,經不過這狐狸的誘惑,徹底失去了控制。
他看了幾眼之後,把語氣又放緩下來道:你這朋友也死得可憐,這狐狸的蠱惑本事你剛才也見識過了,的確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好好把你的朋友安葬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也知道這城外的養狐場剛剛丟失了一群狐狸,現在他們都隱藏在這城市裡了。也許這城市的每一個人都即將面臨著阿寶這樣的下場。
「我們?」疑惑地問。
「是的,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應該能合作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