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媚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 暗流潛動
    第一百四十七暗流潛動

    (說起來挺沒意思的。(小說~網看小說)當當網上還沒開始賣書呢,就被一個根本沒看過本文的評論員佔了首位亂扔磚頭,說本文寫得亂,不清楚,沒有一個地方好的,依她的口氣,簡直比小學生水平還不如,雖然知道是某位作者為了她自己的書造勢宣傳,順便來踩人家的書,提高她自己的書的人氣的,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也許因為自己從來不作這樣的事吧,本人只是一個純淬寫文的人,希望有讀者在當當網上買了書的,可以幫我發個評論上去,雖然知道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但聽到有讀者跟我說了,只能說一句人心難料,讓人傷心。)

    第一百四十七暗流潛動

    因許久沒有出來過,我只覺花香之味撲鼻而來,再加上隱約可見。不由心底高興,對夏候商道:「王爺,不如我們去池邊坐坐?」

    御花園之中,有白玉石砌就的亭台,亭台旁邊,便是水底鋪了細白卵石的水池子了,只面養著無數名貴的錦鯉,五色斑瀾,玉欄旁邊更是繁花似錦,是一處極美的所在。

    他今日也高興,忙敲了敲步輦,讓人將我們抬到了池子旁邊,又將抱下了步輦,要人在白玉坐欄上鋪了錦繡的氈子,這才抱著我坐下了。

    「王爺,你看,那尾金銀鯉來去如梭,卻是霸道無比,卻有些像王爺呢。」

    他輕輕地笑道:「在你的眼中,本王就如此霸道的?」

    我低聲道:「你不霸道嗎?別以為臣妾什麼都不知道,你……你對我做的一切……」

    他尤未反映過來,迷惑之極:「本王對你做什麼了?」

    「你……你每晚對我做的……做的,我都知道……」

    「什麼?」他渾身僵直,欲愕然起身,卻因顧著我,便強忍著沒起來,「你。你……知道了……幾次?」

    晚風吹來陣陣暖香,如裊裊熏香,使人的衣襟都沾上了那樣的香氣,他的體溫驟然升高,使我貼在他身上的臉,彷彿貼上了勢鍋底,我低聲道:「半月之前,便知曉了。」

    「你……竟瞞了我那麼久?」

    聽他的語氣,尚有些慶幸?

    我暗自偷笑,這半個月以來,他倒是比以前有禮得多,除了幫我刺穴,再攬著我睡之外,倒不像以前那麼荒唐……一晚要蹭好幾次了。

    「本王,本王……」

    我道:「臣妾不怪你,臣妾是你的王妃,不是嗎?」

    他沉默了半晌,低聲道:「當真不怪?」

    「嗯。」

    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頂:「那今晚上……」

    男人啊男人,什麼是男人,這就是了,我嘟噥道:「王爺。臣妾現在這個樣子…」

    他低聲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過想摟著你睡……衣服如果穿少一點,那更好了。」

    我們之間的喁喁細語從亭間傳了出去,驚起池中錦鯉,躍出水面,有幾滴水濺在我們身上,轉眼便被身上的紗綢吸收,幾近無痕。

    卻聽風聲吹過,有腳步之聲遠遠而來,未見人聲,見聞清雅花香,夏候商一怔,將我先放於旁邊的榻椅之上,讓我斜斜地靠著,這才起身,迎著那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道:「母妃,您怎的來了?」

    江妃鬢邊的金珠玲瓏簪迎風而響,她笑道:「今日天氣甚好,本妃也趁熱出外走走,清妃說這池裡新進了幾條金銀鯉,長得喜煞人,所以便過來看看,未曾想遇見了你們……商兒,幾日未見,你可是又瘦了……」

    她語氣之中皆是濃濃的傷意,聽得人鼻子發酸,又轉頭看了看我:「王妃可有起色?」

    我在榻上笑道:「久未說話,近幾日才開得了口,身上還是不能動彈。讓母妃惦記了。」

    江妃有些黯然:「得好好養著才行,這些日子,可苦了商兒了。」

    清妃在一旁笑著插嘴道:「能說得能看得,說明好得差不多了,說不定過些時日,姐姐便能抱上孫子了呢。」

    江妃笑道:「就你嘴多,哎……我能盼到這個日子,便是先皇托了福了。」

    清妃到底年少,上前來,拿起了我的手,撫了撫,輕聲道:「沒有力氣呢,可憐見兒的,皇上前幾日賜了株千年人參給我,要不拿了來……」

    江妃的語氣有些淡淡的:「哪能要妹妹的東西呢?再說這東西也沒什麼用,她這些日子,什麼沒吃過?總不見好,商兒差不多將皇宮裡的奇珍貴藥都搬光了。」

    我的手被清妃握於掌中,她手上的玉製鐲子輕輕地滑過我的手背,我噢了一聲道:「母妃娘娘手上的鐲子可是岫巖玉,湊手而溫,戴在母妃手上當真襯得手腕如玉?」

    她奇道:「你……感覺得到?」低頭望了我的手,忽地驚道。「你的手指剛剛動了一下……」

    「沒有啊,我沒感覺,就是瞧見了你手上玉的顏色,晶潤光澤,所以才道了出口的……」

    夏候商早一個箭步奔了上來,握了我另一支手:「清母妃,她的手剛才當真動了?」

    清妃語氣有些疑惑:「也許,我剛剛眼花,看錯了?」

    「如果真能動,那便好了,不過現在也好。能分得清白晝黑夜,不需要聽宮女談話,便知曉現在是午時過後,不像以前……」

    夏候商便在我面前蹲下:「玉,你會好的。」

    江妃歎息了一聲,向夏候商道:「好好兒照顧她吧,眼見風涼,別在花園裡呆久了……妹妹,我們也回去吧。」

    夏候商行禮告辭之後,我才略鬆了一口氣,低聲對夏候商道:「王爺,我們回去吧。」

    有宮人摘了紫玉蘭過來,遞給了夏候商,夏候商將花枝湊於我的臉前,問道:「這根枝條可好?」

    「好,當然好……」

    可我怎麼能看得見?剛剛的嘴裡邊形容的那繁花似錦,錦鯉游池,不過是小七事先觀察後告訴我的種種而已。

    我的眼皮一向半開半閉,不能動彈,但能略略見一些光線,雖然光線傳不進我的眼內,眼珠卻是能動的,所以,她們不會懷疑。

    而手指的微動,不過因小七將我的手肘之內側割開皮肉挑出經絡打上一個活結,過十至十二個時辰,那活結隨著血液流趟會緩緩地解開,以照成手指微動的表象。

    雖只是一個極小的傷口,但因挑出的是經絡神經,卻是極痛的,不過幸好,小七隻以為我僅會說話而已,身上沒有知覺,所以,他為我做這小手術之時,心理毫無負擔,直至做完。見我良久沒有出聲,才心中有了疑惑:「你是否有感覺?」

    如果全身能發抖的話,我的身體自是抖成一團的,那徹骨的痛感從手肘傳至身體各個部分,然後再將那種痛攪拌煎熬,讓你感覺那種痛苦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就如多年之前中毒之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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