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夏候商,身上掛幾個美女的秘密
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小說~網看小說)我屏退了宮人,只說想要自己休息一下,獨自一人留在了內室。
至於夏候商,昨天出了這麼大的事,宮內雖無風聲傳出,但江妃那裡,他卻是不得不去解釋一番的,所以,他會很忙。
而我,自從被一幫宮人看見和夏候商如此『恩愛』之後,我在他們心中的份量想必重了,我雖只是一名七品順人,也不會有人前來尋事。
我知道無論我身處何地,小七都會找到我,他少時與狼共舞幾年,鼻子早練得和狼一樣靈敏。
而他的身手,足以讓他在宮內來去自如。
我們約定的時間已到。
我聽到窗欞緩緩而開的聲音,睜開眼睛,看見小七一身太監服飾站在我的身前,他手裡托了一個青色瓷褒,細白的瓷器側面畫著淺淺的梅花。
「這幾日風寒。夜半有些風冷,屬下給您煮了暖胃的珍菌吞飛龍,您可試試。」他將手裡的瓷褒放在我身邊的茶几之上,取了碗,用湯匙舀了湯入碗,這才遞到我的手上。
湯碗入手,不燙不冷,溫溫的,剛好可以入口,我便接過了,舀了一羹入嘴,讚了一聲:「入嘴清甜,不錯。」
我故意不望他神色淡淡的臉,只是手裡不停,又舀了幾勺入嘴。
這才問道:「你隨同烏木齊來到宮內,已經三日,該聯繫的人,可曾都聯繫好了?」
他躬身道:「屬下一切都已置辦妥當,將軍既已將一切交予屬下打理,屬下自當盡力。」
我望了他一眼,他這是在和我堵氣呢,一口一個將軍的,每一次他生氣了,便會如此。
我歎道:「當年的發往邊疆的罪奴,凡能為我所用的,我已叫人妥善安置,只盼步下的這個棋子。終能用得上……其實,我是很不願意走到這一步的。」
當年,我在軍中日久,便越感覺皇帝對君家將的百般不放心,既察覺了,那麼我這種人,便怎麼也會想辦法加以預防的,西疆乃是極為寒苦之地,所以,朝中若有大臣因事獲罪,皇帝老兒極喜歡將人發配流放西疆,我暗暗挑選那些與朝中盤枝錯節的大臣眷屬救了,偷偷安置,這些犯官罪婦卻是教養極好的,所以,宮中之人極喜歡買了其年少的後輩入宮為奴,身份雖是卑微,但始終在天子身邊,有些消息,終是靈通一些。
聽聞皇太后當年就是由罪奴入宮的。
這是一枚暗子,原想著預防的。卻沒有想到,在我還沒有用它之前,君家將便倒了,如今,這枚暗棋終於有了用處。
我道:「既如此,小七,你看看有沒有人能探到壽景宮消息的,叫她暗暗觀察壽景宮昨日可以異動!」
他望了我一眼,臉色沉沉地道:「不勞您吩咐,屬下已經探聽清楚了,昨日卯時有五名宮女三位公公被派去工局領宮燈,回來的途中,卻是遇上了流匪搶劫一位過往官商,受了餘禍,那輛馬車,連同宮燈,一起被燒了,八人無一人倖免。」
我點了點頭,這八人,想必就是昨天事後有牽連的人等,心想一驚,昨天發生的事,他也留意上了?只不過,如果連他都留意了,那麼,其它人又怎麼不會留意到?
我道:「那你可是知道,昨天壽景宮發生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屬下查探不出,壽景宮不同別的地方。」
我吁了一口氣,心想其它人也必是如此。看來皇太后只把她想要別人知道的信息傳了出去。
我想起大殿空中飛揚飄下的那漫天白羽,我曾伸手拈了一片在手,卻是潔白透明,不見任何異樣,便問小七:「你說,有什麼東西,會讓三位端莊守禮的女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沐浴?」
小七想了一想,望了我一眼:「人之常情,蚊叮蟲咬,身有惡臭,雨天滾入泥漿……您少時踩了狗屎也會如此!」
終於聽到了他含槍夾棒的語氣,我甚是欣慰。
「有沒有一種東西,比如說能沾在白色的羽毛之上,遇了香水,沾上皮膚,卻能讓人身上不適,不得不沐浴?」
他見我反覆地問這個問題,神色終是認真起來,沉吟半晌道:「屬下年少時身居狼窩,如是久未沖洗,身上便會痕癢,但卻是因為長了蟲虱……屬下後來研究苗疆蠱術,所謂蠱術。看起來神奇,實則不過驅蟲之術而已,有些蠱太無形無跡,實則因為所驅之蟲卻是極為細小的,藏於衣衫之中不過細紗的十分之一大小,您既是拿起羽毛看都沒有異樣,想來就是這種蟲子了,它以人的皮屑為食,對人一般沒有傷害,但身上若是沾了能驅蟲的香味,卻是能讓它聚沙成河。讓人百般痕癢。」
我前後一聯想,終於明白,太子所用的手段,便是如此,他讓那三個女子身上都染了香水,後讓白羽飄飛沾了殿內之人滿身,因香水的味道滿殿都是,白羽更是飄得人人身上都有,因而便不會有人懷疑他卻是特地針對那三位女子而已。
小七見我沉默不語,知我在思考問題,我卻不向他解釋,只是端了桌上的湯水又飲了一口。
他終忍不住,問道:「壽景宮,發生了什麼?」
我不答反問:「那位襲月,你可是知根底?」
他道:「只知她是從身毒國而來,是早年從中原去了身毒的酒商後代,因家中被盜賊搶劫,父母雙亡,這才隨了舞團出來……但是,我們用她,不僅僅就是為了讓皇帝見到嗎?而且邀請她來商團之事,我辦得極為隱密,她只會以為自己得了一個極大的良機,絕不會認為有人故意為之。」
我點了點頭,知道小七辦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而襲月的作用,也僅是如此而已,她不會知道任何有關事項。
我唯一想不通的,便是被封為清妃的襲月為何恰巧那時送了蜜茶過去,而這蜜茶,想是在兩女失控上起了重要作用,除了為我們所用,她還會為誰所用?
但我可確定,無論受誰所用,她絕不是太子的同盟。
那便行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