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情動,不要搞錯對象(一)
正值此時,皇太後才記起了我:“去隔壁照顧你的主子。(小說~網看小說)”
我很是吃驚。叫我過來,為的就是照顧寧王?他身邊侍婢多著呢,干嘛要我照顧?
莫非他身受重傷?
我跟著帶路的小黃門走了殿門,來到偏殿,剛剛跨進門檻,走了沒兩步,卻聽見身後的殿門關上了。
我暗生警意,輕聲叫道:“王爺,王爺……?”
“恩,是你?”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屬正常,我松了一口氣,從屏風邊轉了過去,卻看見他坐在一張寬大的寶椅之上,身軀卻是靠在案台之上,背向著我。
我緩緩向他走近,邊走邊道:“王爺,皇太後叫妾身前來侍候……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今日發生的一切處處透著詭意,我未入局中,卻是怎麼也瞧不出端倪,仔細打量夏候商。從背後看,他並無任何不妥,左手邊放置的一盞清茶冉冉冒著白氣,顯是宮女們放下的。
“不用了,你出去吧!”
他的聲音平靜冷淡,如漠北霜雪,我一怔,走近他的身邊,道:“王爺,皇太後的旨意,妾身可是不敢違背。”
我走近他時,看清了他的身體忽地繃得極緊,背部的府綢折紋消失不見,仿佛當年潛入敵軍大寨之時,號角忽響,四周圍湧進了無數手持戈劍的西夷軍士,劍拔怒張。
再一望去,就發現了他頭發雖是整體齊整,鬢角卻略有些凌亂更有些汗濕的模樣,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便道:“王爺,讓妾身為您整裝洗嗽罷?”
我拿起放在衣架上的外袍,走近了他,才將手放上了他的領間,就被他用手一撥,揮了出去:“不用!”
他這一揮手,力量極大。打得我的手生疼生疼的,連手上的衣服都跌了落地,我心中暗生了惱意,忍氣吞聲地道:“王爺,那妾身叫了宮女前來侍奉。”
我轉身就往門口走去,未走兩步,卻被他拉住了手,道:“別走……”
我這才發現了不妥,他手心滾燙,手指微微顫抖,像是發了痢疾,回頭打量他一眼,卻見他臉色潮紅,另一只手環抱住自個和的身軀,仿佛在忍耐著什麼。
我忙上前道:“王爺,您怎麼啦?”
話音未落,卻被他拉了入懷,他的唇顫抖著尋找著我的,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之內一般,他身體的熱度終於讓我明白,為什麼皇太後急急地找了我過來侍候。原來,他被人下了藥!
以他的武功和本領,也會被人下藥?
耳邊聽見了他急促的喘息之聲,他臉上的汗滴在我的脖頸之中,卻是熱的,他的手指不耐地拉扯著我身上的衣服,我聽到了衣帛撕裂的聲音……
“王爺,王爺……”在他將嘴唇離到我的脖頸之間的時候,我終於能夠出聲,“您到底怎麼啦?”
他一聲不發,嘴唇卻是越來越下。
我急了,雖是悄悄地將手腕上的手鐲按鈕按下,那藥丸跌入手心,只要將此藥丸丟入他的嘴裡,他便入旖旎幻境,可左手卻被他的身軀壓住,可要怎麼丟進去才行呢?
我將身軀扭了扭,衣裳更是被扯得露出了一邊裸肩,望見了那一片潔白,他的眼神卻是更加深幽,滾燙的嘴唇覆蓋上去,在那一片裸露上吸吮,我這才將拿了左臂抽了出來,手心握了藥丸悄悄往上。
拳頭來到他的胸膛處,卻感覺他的嘴唇離了我的肩部,抹胸一下子被他挑開了嘴唇便湊了上去,咬上了胸前那點,力度卻是不可思議地輕柔,用舌尖撥弄**。那種酥麻之感便由那裡傳遍四肢,讓我的身軀軟得差點握不住手心的藥,嘴裡也呻吟出聲:“別……”
心中雖是極不願意,可那個‘別’說了出聲,卻是柔媚糯軟,仿佛嘴裡含了春日剛剛出爐的絲糖,將舌頭都給粘住了。
這樣微弱的抵抗,他自是不予理會的,繼續攻城掠地,見他繼續往下,系了青色錦帶的頭到達了我的腰間,他幾乎是跪在了我的雙腿之間,我急了,顧不上許多,腿一軟,便順勢軟倒在地上,這才對上了他的雙眼,卻瞧見一雙仿佛盛滿了醇酒般的眼,眼內柔光鱗鱗,仿佛盛滿了解之不開的深情,我怔了怔,卻來及不思考,左手往上湊近他的唇邊。嘴唇卻是覆蓋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我從不主動,如此作為讓他大吃一驚,眼神之中閃過狂喜,仿佛獲得了整個世界,嘴唇更是不由自主地張口,那顆藥丸卻是順勢滑入了他的唇間,此藥丸遇嘴裡唾液而化,他只來得及抬頭望我一眼,便緩緩地滑落軟倒。
他的上半身依舊環抱著我的雙腿。頭垂下的時候靠在我的腳踝之上,雖是隔了一層鞋襪,卻也感覺到了他面頰滾燙,我好不容易將腿從他的雙手之中抽了出來,站起身來一看,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然撕成兩半,不能蔽體,只得勉強將抹胸戴好,左右看了看,從衣櫃裡拿了件披風披上。
而這個時候,夏候商卻是倦縮在地,雙手環抱著自己,雙腿往內彎著,仿佛一名嬰兒,我見他情形不對,走上前去瞧了瞧,卻見他臉色緋紅,嘴角含笑,仿佛墜入了極美的夢中,小七將這藥制出來的時候,也給小二試過,試過之後,小二有好幾天臉都是紅的,不敢抬頭望人,不知道夏候商卻是沉迷在什麼境像之中?
時下天氣並不溫暖,雖不至於像冬日那麼寒冷,但門縫窗欞並未用門封封住,從門縫之中吹過來絲絲涼意,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拉緊了披在身上的織錦披風,可夏候商睡在地上,臉上神情卻仿佛置身於春日暖陽,臉上的神情更是和剛才不同,那樣心滿意足,仿佛守財奴握住了天下所有的財富,我不由有些好奇,拿腳尖踢了他的俊臉一下。他並無所覺,反而拿臉蹭了蹭的我的腳,仿佛睡夢中的孩子不由自主地拿頭去蹭撫摸著自己頭的母親的手,我看得有趣,便又用腳踩了他一下,將他的臉給踩扁了,他依舊一無所覺,嘴角的笑意都沒轉變,這就較為無趣了。
我收回了腳,因來這裡之時,途中路過花園,腳底有泥,將腳底繡的梅花印在了他的臉上,倒似幾分女子臉上的鈿花,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