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再動的話,傷口反覆受力,反而更易裂開,只得趴在他的胸口,眼角到處,看見他輕輕地取下了我的釵環,頭皮一下子鬆了,頭髮垂了下來,貼在臉上,釵環上有幾根黑亮的頭髮纏繞,他想拉下了那幾根黑亮的頭髮,卻用力過大,乾脆扯斷了,那紫玉釵環花枝纏繞之處,那幾絲的便留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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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既是解決,我便想掙扎著起身,卻未曾想,他順手將那釵環塞到枕頭底下,雙手撐住了我的肩膀,道:「你身上有木檀花的味道。」
他這話有些奇怪,我抬頭望他,卻見他眼底有不明火焰,幽幽暗暗,我吃了一驚,他卻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嘴唇便湊了上來,輕輕咬著我的脖頸。
這個時候,我若還不明白他想做什麼,那我就是頭豬了。
「王爺,王爺,您才剛剛受傷,身子骨沒好……」
「不打緊……」他含糊不清地道,嘴唇卻順勢而上,來到了我的嘴角,卻並不湊上去,只用舌頭輕輕地舔著,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的藥呢,藥呢?
對了,放在懷裡。我怎麼會如此大意,那一般情況下是放在袖袋的,可我以為夏候商今天身上有傷,不會想到那方面,如是警覺便少了,將藥揣在了懷裡,此刻我的身子被他覆蓋,手更是被他拉高,別說是從懷裡掏東西了,就是動一下也難。
他舔了這邊嘴角,再舔那邊嘴角,慢條思理的,更是用一隻手便將我的兩隻手固定在了頭頂,另一隻手卻是往下探去,摸著了我的腰帶,我感覺腰間忽地涼倏倏的,衣服被他拉開了,滾燙的手貼了上來,我身上的汗毛恐是立得更直了。
不行,我怎麼能讓他這樣為所欲為?我就不相信了,那一刀刺了下去,才包紮好傷口,他就有了這樣的興致!
我想著他中刀的地方,思索著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那裡痛上一痛,痛得他沒了其它的想法?
可我被他壓著,雙手被拉高,實沒有辦法接觸他的傷處,我很煩惱。
他見我沒有反抗了,便輕輕地吻了吻我,立起身來,鬆開了我的手,開始除自己的衣服,這本是我反抗的良機,可他只穿一件中衣,一除下,便露出了裡面結實如小麥色一樣的肌膚,白色的繃帶繞左肩致腋下,闊背細腰,我原是看慣了男子半身**的,可他卻獨獨不同,強健的肌膚如溫玉一般,讓我一下子看得傻了眼,一怔神間,他便又覆身下來,我這才驚醒,坐了起身,扮作手忙腳亂,向他推了過去,實則手準確地按向了他的傷口,還沒按到呢,他便握了我的手。
他那麼高的武功,危險只略近身,便已感覺,就如我從前一樣,十米之內,危機不能近身,又怎麼會讓我如此容易得手?
可如今,除了這種方法,我卻再也想不出其它的方法來了。
「王爺,江妃娘娘如若知道此等時候,你我如此,她不會饒了妾身的,王爺……」
「不會,母妃會喜歡你……」他將我的雙手反扭在身後,我的背靠在了床側,那上面的雕花硬紡硌得我的背生疼生疼,他讓我動彈不得,嘴唇卻吻上了我的胸前,他的耐心地咬嗜讓我一陣哆嗦,陣陣麻酥之感從胸前直傳到四肢,我想擺脫他的控制,他卻將我的手腕捏得恰到好處,讓我有如陷入了魚網之中的魚兒,無論怎麼掙扎,卻是陡勞。
我這才明白,這個沒有武技的身子,是多麼的弱,原來那樣的快意恩仇,掌若利刃,腳能踢石的爽利,卻是再也不可得,只能任人魚肉,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控!有多久沒有真正地哭過?我已經不記得了,連那鮮血浸滿碧草的日子,我都沒有一滴眼淚,可現在,我的心中卻充滿了絕望,眼眶一陣發酸,第一次感覺到天地間已經沒有了我能控制的東西,一個連自己都不能保護的人,還可能達成那遙不可及的願望嗎?
我沒有感覺我的面頰有淚流下,卻是感到他的手指輕輕地撫了我的眼角,握著我雙腕的手鬆開,壓在身上的身軀卻是離開了我的。
一件外衣覆在我的身上,柔滑的衣料貼上了我裸露的肌膚,我抬起眼,在視線模糊,漫漫霧影之中,他站在床前,背對著我,輕聲道:「我原想……,本王從沒逼過任何人,更何況……你……穿了衣服吧。」
他順手拿了一件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披了上身,拉開了房門,就向門外走了出去。
我眨了眨眼,硬把眼眶的淚逼了回去,這才緩緩地下了床,將身上的衣服穿好,又隔了好一會兒,才有侍婢進門收拾,見床上一片狼籍,我的衣裳破損,頭髮蓬亂,卻沒有人說什麼,只是臉色微紅地遞了新的衣服給我,又有人上前給我重挽了頭髮,在她們心照不宣的曖昧目光之下,我只得強作了笑容,站起身來準備自行回到住處,卻感覺剛才激烈的掙扎讓我手足酸軟,只得叫了鶯兒媚月過來,由她們扶著上了小轎,回到住處。
當晚,鶯兒服侍我上床的時候,見到了我手腕的紅印,拿了一瓶藥膏給我,眼角帶笑:「主子,這是王爺特意命人拿來給您的,主子,王爺從小習武,有時候新來的美人是有些受不住的,您這算好的了……」
我自是不接她的嘴,心知她心底想些什麼,我這樣的情況,是個人都會想到夏候商剛剛做了什麼,我怎麼解釋也沒用,更何況,我需要解釋嗎?
想起剛剛落入他掌握之中的無措,我有些心灰意冷,道:「不用你服侍了,退下吧。」
她只以為我被夏候商累得慘了,抿嘴一笑,叫了眼睛骨碌碌直轉一臉不得其解的媚月一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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