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守府門外的時候,感覺就兩字大氣,走進這到門之後張成才發現這可不僅僅是大氣就能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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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行走當中,到處可見亭台樓榭,遠處更是有著一個園中湖,只是沒法走近細看。在更遠處則是茂盛的樹木,其間還有著花草的點綴,這一切無不表現出一方大員的地位之尊。
……
……
足足走過了四條廊道、三個院子才來到了書房前。
到了書房前之後,周文歷輕輕的叩了幾下門。
「進來。」房中傳來一個樸實而不失威嚴的聲音。
周文歷將門推了開來,對著張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張成進入房中之後才走了進去。
「大人,他來了。」這時,周文歷說話間不在稱張成為大人,而是稱為他。
站在一邊的張成自然知道這個稱呼上的變化是為什麼,心中要說沒有一點不快是不可能的,只是現在的情勢就是這樣,無論在什麼時候,有實力才是硬道理。
「嗯。」輕聲應了一下,對著周文歷擺了擺手,隨後站起身來在書房中踱了幾步,轉過身來看著張成,「看來你得到現在的位置倒也不是偶然!」
這時,周文歷早已經退了出去,隨手將門給關上了。書房中只有張成和太守大人兩人了。
聽到太守的話,張成笑了笑,「下官張成拜見太守大人。」此時,張成緩緩說道。
「好了,你我現在不是以官場上面的品階來論資排輩。現在是以家人的身份聊聊吧!」說到這,太守大人歎了口氣說道:「你父親去世得太早了啊!不然現在你也不至於才是個縣令。好了,我全名柳壽亭,你先叫我伯父吧!」
聽著這太守大人的話,張成心中坦然無比,雖然對此人的守信感到佩服,但此時根本的情況卻還是不清楚。
「是,伯父,只是不知道伯父需要我說些什麼呢?」張成放低了姿態說道。
看到張成這姿態,柳壽亭心道此子絕對不是一般人,「叫你來的原因你應該都知道了吧!我現在也就只是要跟你說幾句話,之後你就可以去見憐兒了,至於事情成還是不成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話說完了,看見張成驚訝的樣子,柳壽亭笑著說道:「是不是在想我言不符實,我也不多說了,待會等你見了憐兒知道了她的為人你就明白了,好了,夫人,你也別待在書架背後聽了。趕緊帶著張成去見憐兒吧!」
「我說老爺,你就不能等張成出了門在叫我出來嗎?」書架後面走出來一個貴婦,瓜子臉滿是盈盈笑意,一雙細膩嫩白的小手往柳壽亭肩膀上揉了一揉。
「哈哈。」柳壽亭大笑起來,隨後說道:「夫人你別鬧了,趕緊的帶著張成去見憐兒吧,想必這個時候的憐兒也很是好奇吧!」
這時,貴婦轉過身子看著張成,那眼光簡直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了,只是在自己女兒沒有確定之前。也不好喊出來,「好了,你也有些好奇吧!別多想了,你以後自然就會知道呢,走吧。我帶你去見憐兒。」
張成看著這貴婦無奈地笑笑,在這一會兒自己根本就沒插上話,眼角一瞥突然看到了太守柳壽亭那愛莫能助的眼神。
不過,張成心中倒是對那個即將見面的憐兒有些好奇了起來,畢竟有其母必有其女,這母親都是一個大美人了,那女兒還能差到哪裡去。
雖然說人不該以貌取人,但是美好的食物,美麗的女人、帥氣的男人又有哪個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呢?
跟在貴婦後面緩緩往前面走去,這時貴婦說道:「張成,你能給我好好說說那案子是怎麼破的嗎?我可是非常的好奇啊!」
完了,看來現在的女人不是不八卦,而是沒有那個條件啊!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張成緩緩說道:「伯母,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一時間根本就說不清楚。還是等有時間的時候,我在給你好好講一下,您看行嗎?」
這話輕輕的說了出來,貴婦聽到之後,笑了笑,「看來你是想著急看到你沒過門的老婆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了?你說我說得是不是啊。」
一時間,張成根本就無法作答,畢竟這個問題不是那麼好回答啊。
沒聽到張成說話,貴婦笑了起來,隨即說道:「好了,不和你說這個問題了。馬上就要到憐兒的院子了,真不知道你們之間會發生什麼?」
張成聽著貴婦的話,感覺到了其中的好奇,不由心中暗暗叫苦,這是太守夫人嗎?這完全就是一個古靈精怪的主啊。
正當張成這麼想著的時候,貴婦忽然說道:「要不,到時候你把你們的經過在告訴好了?」說完,面帶微笑的看著張成,似乎是在等著回答。
此時,張成也完全的瞭解這個夫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性格了,心中也有了對付的主意。「我來個裝作沒聽見,不答你的話,看你怎麼辦。」
心中打定了這個主意,張成開始將目光轉向,打量起府中的風景起來。
貴婦心情愉快的走在前面,久久沒有聽到張成的回答,詫異的轉身看向張成。卻是發現張成居然看風景去了。眼珠兒一轉,貴婦笑道:「怎麼樣?我這太守府的風景如何?好不好看啊?」
「啊!」張成聽見這話,再也裝不下去了,只好驚訝的說了一聲。
貴婦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看到了自己女兒往遠處緩緩走了過來,心道:完了,現在在想逗一下這個準女婿看來是不行了。
此時,正感覺有點尷尬的張成也看到了這個女子,心中念頭一轉,「伯母,這個女子是?」
「呵呵,這就是我的女兒憐兒!不過你能不能做我們的女婿那就還要看你自己的本領了,千萬別讓我們失望啊!」其實,在貴婦心中對於張成的成功還是有非常大的期望的,畢竟自己女兒的年齡也不小了。
正當張成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是看清楚了這個憐兒,「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張成心中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