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你們三個一定要注意拉攏那些能為我們所用的手下;至於那些不肯為我們所用的人,到時候我會慢慢的清理出去,在這個縣衙裡不是我們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存在於縣衙之中了。
)」張成一字一字的說到。
「頭,我贊成你這麼做,就是要這些不知道好歹的人一個好看。免得他們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羅哥說得對,就是,什麼叫大官不如現管的官。自己的前程都握在頭你手裡,居然還敢這麼做。」
「狠狠的收拾他們一下。」
……
……
第二天,黔州縣衙大堂。
此時,縣衙外面聚集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縣衙大堂外面可以說是人山人海,相互之間大聲的說著話,時不時的還往縣衙大堂裡看去……
後面私院,張成微笑了起來,「看來,你們是一招不行就再來一招啊。這一次居然弄了一個案子來,還真是不消停啊。看樣子不做出點什麼來,你們還真的把我當軟柿子來捏了。」
「走,上堂。」張成沖站在旁邊的羅三等人說道。
一行十多人匆忙往縣衙大堂走去,張成自然是往大堂進入,而羅三等十二人手拿水火棍,則是往偏門進入。
等張成在大堂坐定時,羅三等十二人拿著水火棍點著地,口中呼喝著:威武、威武。
縣衙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坐在大堂之上的張成。
「堂下何人,為何事來縣衙告狀。」眼看著大堂中跪著的兩人,張成一拍驚堂木緩緩說道。
「回大人,小的乃是趙莊村民趙毅,五年前我因要服兵役而前去從軍。在從軍之前,曾將家中的六頭母牛寄養在舅舅趙文家裡。如今我兵役過去,回到家裡。而這五年來寄養在舅舅家的六頭母牛以已產三十頭小牛,但是舅舅只還給我4頭母牛,還說另外兩頭母牛早已病死了,那三十頭小牛更不是我寄養的母牛生的,因此我才將舅舅告上縣衙,還請大人明察。」趙毅跪在大堂中說道。
張成看了其一眼,沒有說話。而這個時候趙文急忙說道:「大人,這個根本就不是趙毅說的這樣,因為那些牛確實不是那幾頭母牛生的,還望大人明察。」
這個時候,張成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兩人的表現來看,趙文此時的眼神閃爍不已,其的話可信度不高。相反,趙毅則是一臉的坦然。
心中一轉,張成又是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羅三,速速將昨天那個到偷牛賊給我帶上來,他昨天不是招供說是夥同一個人偷了三十頭牛嗎?」
頓了一下,張成接著說道:「將此人帶上來和趙文對質一下,看是還是不是他的同夥。」
羅三聽到張成這麼一說,先是愕然,隨後看到張成的眼神,心中立馬明白了。大聲應道:「是,大人。」
沒待羅三走下去帶人,趙文不知道是記,連忙大聲說道:「大人,大人明鑒啊。這三十頭牛是我外甥寄養的母牛生的,不是偷來的。真不是偷來的,我的領居們都可以幫我作證。要不,大人你把他們叫來。」
其實對於趙文這種人,張成有的是辦法對付,畢竟像這種人一般都是膽子小又喜歡佔些便宜。一旦遇到意外的事情,心中的膽氣立馬就會降下來。
「哦,你真的不需要對質了?不說這牛是你的了?」看到趙文連連點頭之後,張成沖羅三擺了擺手,羅三隨即走回原位。
這個時候,其他的衙役心中都還迷糊著,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而在大堂外面的人,因為有著幾個趙莊的人在那解說著,原本不解的人們都明白了起來,開始相互的議論了起來。
看其內容,無非都是說張成這個縣令大人,如何英明,如何聰明,青天大老爺等等!
這個時候,張成看著趙文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牛還給你的外甥吧!還有什麼可說的,不過本官看你養牛五年也不容易,本官做主,就給你六頭牛做報酬吧!趙毅你看如何。」
聽到這個原本不知道要扯多久的案子,如今在這新來的縣令大人幾句話之間就將案件輕鬆的給破了,趙毅還能有什麼意見。再說了自己這舅舅畢竟也養了五年。給幾頭牛做報酬怎麼說都能說得過去。
想著這些,趙毅大聲說道:「謝謝大人,小的沒有任何意義。」
看到趙毅的表態,張成笑了笑,隨即對趙文說道:「你還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這個時候,原本心中認為自己什麼都得不到的趙文,聽新來的縣令大人這麼一說哪裡還能有什麼意見,連忙說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小的沒有任何意見。沒有任何意見。」
這舅甥雙方都接受了張成的這一判決。
一時間,在這縣衙大堂外面的百姓們看到這一幕,不由都被新來的縣令大人的妙斷感覺佩服不已。在堂外齊齊的喝起彩來。
看到這一幕,張成笑了起來,用力一拍驚堂木,喝道:「退堂。」
隨著「威武、威武。」的聲音響起,張成走進了後堂之中。
這個時候,聚集在縣衙大堂外面的百姓們,也自行的散了開來,只是在散了開來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的議論起了今天的這一宗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