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無歲月,在這石室之中,同樣適應。(小說~網看小說)身上的手機手錶啥的,都被搜了去,看不到時間,這石室中黑白不分,其實跟山中沒有什麼不同。
幸虧還有林思琪這個可家的小丫頭陪著聊天解悶,要不然在這種地方,就是憋也要把我給憋死了
期間我曾利用智腦,試圖召喚陸宙來救我。陸宙雖然聯繫到了,他還以為我正在吃火鍋呢,正在華春路等我。如果我不聯繫他,不知道他何時才會發現,我不見了
只是聯繫到陸宙卻不等於我和林思琪獲救了,只是將我被綁架的消息傳了出去。由於來的時候眼被蒙著,所以我和林思琪都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只能讓陸宙他們漫無目標的搜尋我們。
只是,北京這麼大,不知陸宙他何時才能找到這裡來。
再者說,我現在到底在不在北京,也不清楚。我曾經指揮陸星出去探路,可是七拐八繞的,愣是連這個石室也沒飛出去。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沒敢讓陸星繼續探路,省得出現什麼差錯,誰知道這石牢之中有沒有什麼高科技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石室裡進來了一個彪形大漢,手裡拎著兩個大食盒,對著看守我們的五個大漢沉聲說道「吃飯了!」
說罷,那彪形大漢將手中的食盒放到木桌上,從裡面拿出二十幾個雪白大饅頭,五盤葷素搭配的熱菜,還有幾樣小鹹菜。五個大漢圍坐在一起,狼吞虎嚥地吃著飯,陣陣菜香味幽幽地飄了過來。
與此同時,就見那送飯的大漢抄起四個大白饅頭放進一個盤子裡,又拿了一盤小鹹菜,兩瓶礦泉水,邁步走到石牢的護欄外,把這些東西沿著鐵門底下的小縫隙塞了進來,對我和林思琪冷聲道「開飯了!你們吃完之後,把盤子和瓶子都推出來。不要搞鬼,否則有你們好受」
聽到那壯漢的話,我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不吱聲。而林思琪則有些害怕的將自己柔軟的身子,朝我懷中偎了偎,陣陣處子特有的幽香撲入我的鼻尖
如果是在一個山青水秀、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那我現在恐怕會性福的暈過去、、、、
等那彪形壯漢轉身離開之後,我輕輕拍了拍林思琪的香肩,然後站起來,把那壯漢送來的四個饅頭加兩瓶水、一小盤鹹菜端了過來,走到林思琪面前,我低聲道「思琪,吃點東西吧!」
說罷,我將一個饅頭遞到她的手中。
林思琪這傻丫頭,上午發了一上午的傳單,中午本來我說要請她吃飯的,結果就喝了一杯啤酒,就被人給綁到這裡來了。算起來,這小妮子應當已經十幾個小時滴水未遲了
再加上坐在車上的一番顛簸,到現在她應當很餓了
林思琪看著我遞到她面前的饅頭,伸出自己雪白嬌嫩的纖纖玉手推了推,低聲道「我沒味口,你自己吃吧」
我聽到林思琪的話,嘴角泛起一分苦笑,再次將饅頭遞到林思琪的面前,一隻手搭在林思琪如玉筆削成的香肩上,柔聲勸道「思琪,你多少也得吃點啊,不吃飯怎麼行呢?」
說罷,我將聲音壓到最低地附在林思琪可愛的小耳朵旁,道「你要是不吃飯,一會兒連逃跑都沒力氣了」
林思琪聽到我的話,柔柔的睜著一雙純淨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然後嬌嗔道「陸宇,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石牢之中,咱們能跑得出去嗎?」
我聽到林思琪的話,面色一沉,對她正色的道「如果你連飯都不吃的話,那真得連一點逃出去的希望都沒有了。只要有哪怕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們就不能輕言放棄,知道嗎」
說著,我把那饅頭撕下一小塊,放在林思琪的嘴邊,一幅要餵她的模樣
林思琪看著我放到她嘴邊的饅頭,精緻的臉蛋兒泛起一抹誘人的粉紅。伸出腥紅可愛的小舌頭,快速的將我放到她嘴邊的饅頭捲入嘴角。然後奪過我手中的饅頭,對我妮聲道「我自己吃」
我看林思琪願意吃飯,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來,再次拿過一個饅頭,狠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嗯,雖然味道並不好,但為了逃出去,還是可以入口的
吃完飯後,我和林思琪又聊了一會兒,林思琪有些精神不濟,沒有一點聊天的**。我見狀,也便不再聊天
石室中又陷入了沉默,在這種環境下心情之鬱悶可而知,不知道未來在哪裡,也許下一刻就沒命了。
又過了很長時間,也不清楚是多久,看不到外面,只能憑越來越暗的光線,推測現在的時間
忽然,外面石室的大門再次打開了,只見一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那男人五十左右,一身黑衣,四方大臉,一雙虎目皂白分明,湛湛眼神猶如冷電暴射,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貴氣和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這個男人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過我敢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傢伙
而在這個男人身旁的女人,則是我的老熟人,害我到這種地步的罪魁禍首李婉兒
那五名看守石牢的彪形大漢一見那中年男人和李婉兒,立即站起身,躬身一禮,畢恭畢敬地叫道「陳總您好」
那中年人聽到那五個彪形大漢的話,面色陰沉地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到石牢護欄外,望著籠子裡面的我和林思琪,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冷笑。
我聽到那五名彪形壯漢的話,終於想起來這個中年人是誰了,因為我曾經看過他的資料和照片。這個中年人正是世界五百強陳氏財團的掌舵人,陳家輝的老子陳建業
丫的,看來我一直都估計錯誤,擄自己至此的不是金在煥,而是陳建業。只是,這李婉兒不是金在煥的人嗎,這會怎麼開始為陳建業服務了
即使陳建業與金在煥是盟友關係,可是李婉兒是南高麗安插在中國的間諜和重要棋子,金在煥是絕對不會將李婉兒送給陳建業的使用的。
看來,一定發生了我所不知道的變故
不過我此時卻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擄我來的是陳建業而不是金在煥,最起碼我和林思琪的小命有了保障。陳家輝可是陳建業的獨子,金在煥可以不顧忌陳家輝的死活,可是陳建業卻不得不顧忌
現在,那個我恨得欲殺之而後快的陳家輝,反而成了我性命的保障,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看著我,陳建業那雙銳利的鷹眼中冷凜的精芒暴閃,緊盯著我,陳建業陰陰地道「你就是陸宇,青幫的大哥」
聽到陳建業的話,我毫不示弱的迎上了他的目光,神色鎮定坦然,嘴角邊掛著一絲輕蔑的笑容,道「你就是陳建業,陳氏財團的總裁」
「沒錯,我就是陳建業,陳氏財團的總裁,同時也是陳家輝的父親」陳建業聽到我的話,語氣中透著一股熾烈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慄的對我冷冽道「你的年輕讓我驚訝,而更令我沒想到的是,你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你可知道血債血償嗎?出來混是要還的」
「再心狠手辣,也比不上貴公子」我冷冷的看著陳建業,針鋒相對的道「今天只恨我一時不慎,被你給算計了,落到你的手中,有種你就給我來個痛快的!」
陳建業聽到我的話,嘿嘿一陣乾笑道「陸宇,你想死還不容易嗎?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說罷,陳建業猛地從兜裡掏出一把七九式手槍,對著我的腦袋比劃了兩下,但卻沒有扣扳機。
看著陳建業表演,我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因為我知道陳建業是絕對不會也不敢開槍的,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兒子了
「陸宇,你很聰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敢殺你」陳建業將手中的槍重新放入腰間,剛才臉上的殺氣消散一空,看著我道「論心計,家輝比你差遠了,難怪他會栽在你手蠅」
「過獎了」我聽到陳建業的話,毫不給他面子的道「請你不要將我與你的兒子相提並論,因為那將是我最大的恥辱」
出乎我意料的,陳建業聽到我的話,不僅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一分笑容來,道「陸宇,我跟你做一筆交易如何」
「交易,什麼交易,我跟你有什麼交易可做」我聽到陳建業的話,冷冷的道,心中卻是在暗暗盤算,難道這陳建業要用我去交換陳家輝
如果他真得提出這個條件,我該如何應對呢
「你放了家輝,我放了你。從此以後你我兩家,化干戈為玉帛。為此,我可以給你陳氏財團百分之一的干股,做為這次綁架你的補償。那可是一筆龐大的財富,你什麼都不用干,年終就能得到一大筆的錢,你看怎麼樣」陳建業看著我,雙目炯炯有神的道
我聽到陳建業滿是誘惑的聲音,嘴角的冷笑更甚。看著陳建業,我道「你認為可能嗎?是,陳氏財團百分之一的干股,確實不少。可是你認為,我缺那點錢嗎。我會為了那點錢,放棄自己的原則嗎」
陳建業聽到我的話,臉色一變,但很快便掩藏過去。看著我,他笑道「確實,陳氏財團百分之一的股份,對別人來說或許很多,但對於堂堂的青幫大哥陸宇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蒼蠅小也是塊肉不是,而且這只是我對你向你表達誠意的一種方式罷了」
「再者說,你為什麼就不能與我們陳家化干戈為玉帛呢,你和家輝之間的那點恩怨,我都聽說了。我認為那不過是少年輕狂的一點意氣之爭罷了,哪個少年不輕狂,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說到這,陳家輝對我一臉曖昧笑容的道「據我所知,青幫大哥陸宇可是一個風流種子,在格蘭納達的紅顏知己就有十幾個」
「劉備曾經說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江山有了,美人自然不會缺少。陸宇你少年俊傑,年紀輕輕便己位居青幫大哥的高位,不會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如果你我兩家聯手,那對你我來說,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你為什麼要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