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亂的呼吸中,她柔和的曲線暴露在月影燈光下。(小說~網看小說)
裴光光是醉著,可是感覺仍異常敏感,想推開那讓她迷亂的源頭,又忍不住想抓住。左蘇陳吻著她圓潤的肩,指尖輕撫過她胸口圓弧的頂峰,只輕輕劃過,卻讓她不由自主顫了顫,胸前挺立的蓓蕾愈加在他指尖綻放。
低吟和著她唇間淡淡的酒香,一點點溢出,“嗯……”
她是他的,她所有的美麗都只秘密屬於他左蘇陳一個人。往下,他熾/熱的目光和氣息落在她胸口,手握住她的柔軟,舌尖輕輕勾住她胸前的挺立。她並不豐腴,卻也凹凸有致,他愛極了她纖細的身體。
她感覺到他的熱切,體內迅速躥起熱流,細長的雙腿不由漸漸合攏,卻被他探入的手阻住。他的掌心火熱,覆住她腿間的柔軟,傳入她體內……
窗外潮湧一浪接著一浪,薄薄月光氤氳成溫暖的畫布,窗內也是同樣的浮光異彩。
她的喘息轉為呻/吟,他的指尖濕透,又繼續揉捻,深入。強烈的欲/望聚攏,升溫,再升溫。
她輕輕的念叨,“左……”聲音帶著情/欲中的甜糯,即使在意識不清下她仍想念著那個名字。
他復又吻住她的唇,滑入攪動著,酥軟甜蜜的接觸,像上了癮一樣,直到她的唇腫起,微微張開喘著氣,情動的模樣一絲一絲落入他眼中。
看著她臉上的薄汗,左蘇陳眼中滿是柔情,親她小巧的鼻尖,反復在她耳邊低喃:“寶貝,寶貝……”
她是他唯一的寶貝。
她的腿緊緊夾住他修長的手,腿間濡濕一片。她的身體很燙,輕輕扭動著,皮膚也泛起可愛的紅色。這是專屬於他們之間的親密。
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無法滿足的空虛愈來愈強烈,左蘇陳呼吸漸粗,分開她的雙腿,滾/燙進入她的身體。
他進入,她呻/吟;他深入,她滿足地叫出聲;他抽離,她抱住他撒嬌要更多。醉酒後的裴光光不同於以往的被動,只忠於身體感官的需求,熱切迎合著。
“乖,不急。”他親暱地吻她,優美而有力量的節奏一下一下撞進她體內深處,逐漸猛烈……
在這個煽情浪漫的夜,他隱藏的熱情全部爆發,將她吞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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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天亮得很通透,湛藍清澈,早晨很美。伴著海浪的聲音裴光光醒過來,掀開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很快痛得跌進被子裡。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
是她的身體不對勁,而那種感覺她並不陌生。
忐忑著賊頭賊腦從被子裡探出頭,裴光光警戒地打量四周。旁邊沒有男人,只有她一個,窗外海景很好,暖暖的陽光已經照到床尾。這是豪華的別墅酒店,很明顯,不是她的房間,更不是帳篷。
“是哪個臭男人?我要殺了他!”
昨晚的事她只記得去燒烤露營,後面幾乎沒有印象,所以她直覺她是被人給強了。可是不會啊,和同事尤其是肖意凡在一塊她怎麼可能被別人強?直到她的視線瞄到枕邊熟悉的男性睡袍,緊繃的神經才一下放松了,可又繃起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沒有衣服,只能披上左蘇陳的睡袍。轉了一圈,她終於在陽台上看到那個罪魁禍首,他正坐在游泳池邊的白色椅子上悠閒曬著太陽看報紙。
裴光光氣勢洶洶沖下樓,沖過去,“左蘇陳你這個混蛋!”
左蘇陳放下報紙,“醒了?”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左蘇陳笑起來,摸她的臉,“怎麼同手同腳走路了?”
裴光光甩開他的手,叉腰,“你才同手同腳。”她凶巴巴來興師問罪,他竟然污蔑她同手同腳,簡直侮辱她高大的形象。
事實上她確實在憤懣下同手同腳了……
左蘇陳看她的眼神溫柔得能女人溺斃,“身體怎麼樣?再回去睡一會,我替你拿早餐。”
裴光光兩眼噴火,“不睡,你給我說清楚。”
左蘇陳輕咳一聲,走開兩步,裴光光跟著轉到他左邊,“你婚內強/奸,我要告你。”
左蘇陳低頭,又走開兩步,裴光光跟著轉到他右邊,“你無恥,你趁別人睡著了就干壞事。”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他卻好好的,她更氣。
左蘇陳不動了,裴光光走到他前面,指著他,“無恥!”
看著還同手同腳的裴光光左蘇陳笑出聲,伸手抱住她,“先去吃早飯,你肯定餓了。”
她是餓,可她堂堂裴光光喝醉酒被左蘇陳占便宜,她的面子往哪擱?用額頭撞他的胸口,“你無恥,你給我道歉。”
吃掉自己的老婆還得道歉?左蘇陳眉眼間都是笑意,伸手拿過桌上的手機,逗她,“是你昨晚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你,也是你爬進我房間再爬上我的床,之前你還耍賴,我才是是受害者。”
裴光光抬頭,瞄到一眼屏幕,上面果然有她昨晚的電話記錄,這下她不敢確定了,悶著頭,“一定是你趁我喝醉酒用我的手機往你的手機上打電話,制造假象,你卑鄙。”
左蘇陳假裝思考,“那我怎麼知道你當時在哪?”
裴光光沉默,回答不出來,“反正你給我道歉,說你不對。”
左蘇陳攬住她的腰,“我才是受害者。”
這個混蛋!齜牙間裴光光靈光一閃,“你騙我,我根本沒給你打電話,剛才我沒看清,手機給我看看,別想蒙我。”
左蘇陳一眼看穿她的壞心思,“想刪掉昨天的錄音吧?”
“胡扯。”
他不給那她只能自己搶。可左蘇陳高她太多,她根本夠不著,加上身體酸痛也跳不高,最後拉拉扯扯一時不穩兩個人都掉進泳池。
現在才早上九點多,裴光光一下水就打了個哆嗦,左蘇陳很快把她抱進懷裡,“快上去,水涼,小心生病。”
“你給我。”裴光光爬上他的身體又去搶,這次順利搶到手。手機也進了水,不過還能用,她辟裡啪啦把通話記錄刪掉,可是怎麼也找不到錄音在哪。
她只套著他薄薄的睡袍,打濕了,她的身體又緊緊貼在他身上,她光顧著找錄音,沒察覺到某個男人身體很快有了反應,如果不是怕她在水裡生病,他或許早就在泳池裡把她就地正法了。
深呼吸,左蘇陳抱著她上去。翻來覆去找不到錄音,裴光光那個恨啊,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給我道歉。”
“好好,我不對。”老婆是需要哄的。
“你說,是不是我主動的?”
左蘇陳笑,“當然不是,是我,全是我的錯。”她昨晚難得的熱情讓他克制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只是他是男人,有些事自然得由他扛,更何況確實是他在她酒醉後“行凶”。
裴光光哼,不說話,左蘇陳在她耳邊輕輕道:“上去洗個熱水澡吃點東西,下午帶你出去玩。”
身體的酸痛告訴裴光光她今天是沒有辦法穿吊帶或者背心出去玩了,得護住那些他留下的痕跡,想到這裡她又在他肩上咬了幾口。凡事講求公平,她也要他見不得人。
她恨他,再多咬幾口。